紀策帶著雲深上了遊艇,雲深剛走到甲板上,還沒走進艙門,就被紀策拉住了。
紀策一手拉著雲深的手腕,一手從懷裡掏出了一段紅綢,“紀夫人,可否配合一下?”
雲深一看到這熟悉的紅綢,就想到上個世界,緋離從他那順走的紅綢,最終還是用到了他身上。
雲深故作不解的看向紀策,“先生,這是……?”
紀策“有些東西想讓紀夫人親眼看看,為了驚喜,紀夫人可以先蒙上眼睛嗎?”
雲深微笑“好,我相信先生。”
紀策用紅綢蒙上了雲深的眼睛,讓雲深把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牽著雲深一步一步朝前走。
其實,雲深就算被蒙住了眼睛,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但畢竟是他家小狼崽子的一片心意,雲深怎麼也不能辜負了。
雲深充分發揮演技,完美的演繹出了一個驟然失明的人該有的反應,每邁出一步,都伴隨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333已經在琢磨著,要不要給它家宿主找一個做盲人的世界,讓宿主好好過過戲癮了。
紀策引著雲深進入了內艙,然後走到了雲深的身後,側頭貼近雲深耳畔“紀太太,準備好了嗎?”
雲深“天真的”回應“先生到底想讓我看什麼,好神秘啊?”
紀策解開蒙住雲深眼睛的紅綢,“希望紀太太會喜歡。”
雲深為了保住他家小狼崽子的驚喜,在進入內艙門的時候就已經閉上了眼睛。
所以,在紅綢落下後,雲深才睜開眼睛,看到了眼前的場景。
其實麵前的場景也很俗氣,白色的蠟燭圍成了一個大的心形,裡麵又用紅玫瑰花瓣圍成了一個小的心形,而最中間被圈住的也不是彆的東西,正是一個放大版的兔子奶包。
不過這個兔子奶包不是能吃的兔子奶包,而是用白色陶瓷做成的兔子奶包。
雖然很俗氣,但很用心,蠟燭和紅玫瑰花瓣是紀策親手擺好的,陶瓷兔子也是紀策親手做的。
紀策在雲深身側單膝下跪,“紀太太,你願意成為我名副其實的紀太太嗎?”
雲深轉過身就看到他家小狼崽子手裡舉著一個戒指,神色緊張的看著他,整個後背繃得筆直,胳膊還在微微的顫抖。
雲深覺得,可能不管被求多少次婚,他都依然會為那個向他求婚的人心動。
雲深微笑“紀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已經領證了,我一直都是你合法的紀太太。”
紀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雲深這是……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是他幻聽了?還是他心有所想,以至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幻聽了?
雲深拿過紀策手裡的戒指,輕聲問道“阿策,不打算為我戴上嗎?”
紀策終於反應過來,蹭的一下站直身子,瘋狂點頭,“戴戴戴,我馬上戴。”
紀策拿著戒指對準雲深的無名指,但實在是心情激蕩,難以平複,幾次都沒有成功把戒指套上去。
最後還是雲深握住了紀策的手腕,才讓紀策手不那麼抖了,也成功把戒指給雲深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