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起初也不敢確定,雲深究竟真的是喬家失蹤多年的小少爺,還是隻是碰巧和她一樣,長得和小少爺相像。
喬以沫也猶豫過,要不要把雲深的存在告訴喬家二老,但她最後還是沒有說。
她太害怕失去自己所擁有的一切,一旦雲深真的是喬家小少爺,她所擁有的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她現在的生活,絕不能被任何人破壞,所以她必須杜絕雲深出現在喬父和喬母麵前的可能性。
喬以沫做出了錯誤的決定,就必定要為此付出代價。
喬父雖然因為顧慮到喬母的身體沒有說出實情,但在得知真相後,已經連夜把喬以沫送到國外去了。
他們從來沒要求過喬以沫做什麼回報,可喬以沫也不能恩將仇報啊,差點讓他們失去唯一的兒子。
喬父在送走喬以沫的時候,已經著人去辦理斷絕關係的手續了,現在隻差喬母簽字,喬以沫就和喬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喬父是打算參加完婚禮之後再告訴喬母真相的。
可喬母在看到雲深出現的那一刻,整個人就已經紅了眼眶,隱約明白了什麼。
雖然她的琛琛失蹤了很久,可她從來沒有一天忘記過琛琛的模樣。
喬母當然知道喬父送走喬以沫的事,可她管不了,一個是因為她對喬以沫很失望。
另一個則是因為,喬母最近每天晚上都夢到她失蹤多年的琛琛,她的兒子質問她為什麼要讓彆人取代他的位置。
喬母已經連續好幾天都沒有休息好了,真的是沒有精力再去管喬以沫的事了,他們喬家對喬以沫問心無愧。
喬母本來今天是不想來參加婚禮的,她沒這個心思,可是喬父堅持要讓她來。
喬母現在也能明白是因為什麼了,因為這很可能是她的琛琛的婚禮。
婚禮儀式結束之後,就到了敬酒環節。
按規矩是要紀策和雲深一起給客人敬酒的,但紀策把雲深該喝的酒全給喝了,紀策一個人喝完了兩個人的酒。
一場酒敬完,雲深滴酒未沾,紀策千杯下肚。
所以敬酒環節之後,紀策就明顯有些醉意了,紀父紀母見此,就讓雲深扶著紀策先回房休息了,這裡他們來搞定。
於是,雲深就扶著紀策回新房了。
說是新房,其實就是把雲深和紀策房間相隔的那堵牆給打通了而已。
因為婚禮開始的比較早,所以這會兒也不過才剛到中午十二點而已。
雲深把全程都死死的掛在他身上,疑似喝得爛醉的紀策扶到房間裡,結果剛關上房門,就被紀策給摁到了牆上。
雲深看著麵前眼神清明,毫無醉意的紀策,真的覺得他家小狼崽子很缺一個影帝的頭銜。
雲深歪頭“疑惑的”問紀策“先生不是喝醉了嗎?”
紀策湊近雲深“今天可是我和紀夫人的大好日子,為夫怎麼會喝醉呢?”
雲深扶上紀策的腰“阿策剛剛可是喝了不少酒呢。”
紀策輕笑“紀太太可曾聽聞千杯不醉?為夫體質好,喝酒從不會喝醉。”
雲深不走心的應和“那先生的體質可真是極好呢。”
紀策“其他的地方更好,紀太太要不要試試?”
紀策說完這話,雲深隻覺一陣天旋地轉,是紀策直接攔腰把雲深扛上了自己的肩膀,大步流星的朝新換的五米大床走去。
然後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再下一秒雲深就被放躺在了床上,雲深這次連天花板都還沒來得及看清,視線就再次模糊了,是紀策細密的吻落了下來,擋住了雲深的視線。
紀老爺子特地在今天安排了晚宴,打算給全h市的達官貴人好好介紹介紹雲深。
今天婚禮過後,該認識雲深的自然都會認識,可是他們會不會重視雲深,那就不一定了。
所以紀老爺子才安排了這麼一場晚宴,就是想告訴所有人,他們紀家很看重這個雲深這個少夫人。
可是晚宴都開始了,兩位正主還在屋裡忙著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