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澤珩倒是很高興能把這倆人送走。
如果齊宣和溫逸留下來,雲深難免會因招待二人而冷落他,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如今雖然從彆莊回來了,但王府裡的人也都走光了,隻要打發了下人和護衛,院子裡依舊是隻有他和雲深二人,他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雲深剛送走齊宣和溫逸,轉過身就看見了他家小狼崽子眼睛裡冒著綠光的模樣,仿佛餓了許久的狼。
雲深現在就是後悔,當初不該心軟先告白的。
雲深一直不肯先告白,當然不是因為故意拿喬,專等著他家小狼崽子先開口,是因為一旦他先開口,他家小狼崽子就真可謂是毫無顧忌、不知節製了。
雲深覺得下個世界還是要拖一拖,一定要爭取多做鹹魚,少做鹹魚乾。
晏澤珩邁著優雅從容的步伐走向雲深,說出口的話也是文雅,“深深,黃昏日落之景甚美,不如我們一起欣賞欣賞?”
但這欣賞的方式可就不雅了。
雲深平靜的問了一句,“阿珩想如何欣賞?”
晏澤珩高興的尾巴都已經快翹起來了,“深深不是很喜歡院子裡的那張貴妃榻嗎,我們就在上麵欣賞如何?”
雲深覺得不如何,但終究還是沒能逃過。
——
長公主府
“謝臨安,你快點起來。”
晏澤瑜拍了拍謝臨安錮在他腰側的手。
謝臨安抱著晏澤瑜不撒手,“不嘛,小瑜,我們再睡一會兒。”
他好不容易爬上了小媳婦的床,怎麼也要多躺一會兒,不然的話,下次能成功爬上床都不知道得是多久之後了。
晏澤瑜隻能轉而擰著謝臨安的鼻子,讓謝臨安無法呼吸。
晏澤瑜是想用這個法子讓謝臨安撒手,但謝臨安可是練過龜息大法的人,這方法是沒用的。
是以,謝臨安還沒怎麼樣,晏澤瑜就先撒了手。
謝臨安帶著笑意睜開眼睛,“小瑜是心疼我了嗎?”
晏澤瑜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我是怕自己背上殺人的罪名。”
謝臨安親了親晏澤瑜的鼻尖,“我就知道,小瑜對我最好了,舍不得我難受的。”
晏澤瑜軟了語氣,“快起來吧,哥哥和嫂子今天要來看我們。”
謝臨安蹙了蹙眉頭,“晏澤珩不會是來打我的吧?”
晏澤瑜瞪了謝臨安一眼,“瞎想什麼呢?是嫂子想來探望你的傷勢。”
謝臨安隻能不情不願的起了身,要是被晏澤珩看到他和晏澤瑜躺在一起,晏澤珩肯定得對他動手,他現在有傷在身,打不過,還是先委屈求全吧。
晏澤瑜和謝臨安剛收拾好,晏澤珩和雲深就到了。
不光謝臨安不樂意這麼早起,晏澤珩也很不樂意這麼早來,“深深,何必來這麼早?”
雲深非常有理有據,“既然知道了二師兄受傷的事,我自然該早早來探望的。”
這當然都是借口,雲深隻是以擔心謝臨安的傷勢,想早點來看望謝臨安為借口,讓他家小狼崽子少烙一會兒餅,要不然這會兒他恐怕還在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