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予當然是不介意在雲深麵前換衣服的,可這衣服他不打算自己穿。
墨予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雲深,麵不改色的撒謊道“深深,這衣服我不會穿。”
雲深才不會信他家小狼崽子的鬼話呢,但還是配合的站起身幫墨予穿衣服。
墨予已經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如果不是雲深攔著他,墨予可能連內褲都脫掉了。
雲深拿過那套帝王服,找出內衫給墨予穿上。
墨予在雲深給他穿衣服的過程中,可謂是十分不安分。
雲深看著強行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的墨予,挑眉問道“阿墨這是做什麼?”
墨予顛倒黑白的回了一句,“深深,你怎麼占我便宜呢?”
雲深再次看向墨予扣著他的手不撒手的手,掌心開始在墨予胸前緩慢遊移,“阿墨,這才叫占便宜。”
雲深可不會做平白擔了罪名卻不實行的蠢事。
墨予抓住雲深的手,啞聲道“深深,再摸下去,這衣服就不用穿了。”
雲深收回手,“阿墨既然知道自己定力不好,就安分些,不要搞小動作。”
墨予稍微收斂了些,沒再搞什麼出格的小動作,但是嘴巴卻沒有閉上,總是不時的發出一些單音節語氣詞,搞得像是雲深對他做了什麼似的。
雲深都差點覺得自己不是在幫墨予穿衣服,而是在調戲良家婦男了。
雲深給墨予披上最後一件廣袖外袍,衣服便算是徹底穿好了。
墨予攬過雲深的腰,“衣服穿好了,深深打算如何勾引我?”
雲深看向墨予那正在他腰側占便宜的手,“阿墨好像已經不需要我勾引了。”
墨予乖乖放開了雲深,討好道“需要的。”
雲深邊朝貴妃榻走去,邊說道“那阿墨可要看好了。”
雲深側躺在貴妃榻上,拿起放在一旁的鎏金酒杯,微微仰頭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而後剩下的酒液便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流過脖頸,流過胸膛,逐漸打濕了身上的紅色紗衣,完美複刻了那張狐妖美人圖。
墨予喉結滾了滾,用力的捏緊了拳頭,才勉強克製住了自己沒有立馬走過去將雲深摁倒。
墨予故作淡定的問道“隻是這樣嗎?似乎還不足以勾引朕。”
雲深抬眸看向墨予,端的是一副媚眼如絲的模樣,隻一眼,墨予就差點繳械投降了。
雲深朝墨予勾了勾手指,嫣然一笑道“陛下確定不過來嗎?”
墨予再也無法克製自己,控製不住的抬腳朝雲深走去。
墨予接過雲深手裡已經空了的鎏金酒杯,並再次給酒杯倒滿了酒。
這一次,墨予沒有把酒杯遞給雲深,而是自己喝下了那杯酒,然後低頭吻住了雲深的唇。
那杯酒被墨予以這種方式儘數渡給了雲深。
雲深被迫喝下一杯紅酒後,墨予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深深,酒要這樣喝,才叫勾引。”
雲深點點頭,“原來阿墨喜歡這樣喝酒。”
雲深拿過鎏金酒杯,再次倒了一杯紅酒,“那這次,就由我來喂陛下喝酒吧。”
雲深喝了一口紅酒,而後尋著墨予的唇將酒渡了過去,墨予卻不肯像雲深一樣乖乖咽下口中的酒,雲深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讓墨予咽下了這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