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大家都已經找好搭檔了,現在公布挑戰內容,請各位嘉賓記好挑戰規則。”
“挑戰名為愛的負重。”
“挑戰內容是,每組兩位嘉賓,其中一位嘉賓需要抱或背另一位嘉賓繞著彆墅跑兩圈,途中被抱或背的那位嘉賓雙腳不得沾地,沾地即視為挑戰失敗。”
“成功跑完兩圈並最先到達終點的一組就可以獲得一張約會卡。”
“當然,有獎勵就會有懲罰。”
“除了獲得第一名的小組可以獲得獎勵外,最後一名也就是第四名會有額外的懲罰,懲罰就是喝掉兩杯苦瓜汁。”
“第二名和第三名沒有獎勵也沒有懲罰。”
“接下來請每組自行決定由誰做負重者,五分鐘後挑戰正式開始。”
黃導囉嗦了一長串挑戰規則,其實總結下來就是五個字,體力大比拚。
黃導說完規則後,雲深還沒來得及說話,許霽就主動提出由他來做負重者。
雲深客氣了一句,“許老師確定嗎?”
許霽點頭,“確定。”
雲深笑了笑,“那許老師是想背我呢,還是抱我呢?”
許霽愣了愣,而後把問題拋了回來,“雲前輩希望我背還是抱?”
雲深佯裝思考了一瞬後回道“我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好,若是背的話,怕是受不得這份顛簸,不如就抱吧。”
許霽被雲深的綠茶語錄打得措手不及,一時不知道該回些什麼。
333果斷拿出了它的《宿主綠茶語錄》,將雲深的話牢牢的記在了本子上。
雲深和許霽商量好了之後,溫衡和餘辭也開始商量了。
溫衡主動說道“我背你吧。”
餘辭看了看比他矮了一個頭的溫衡,隻說了三個字,“我來吧。”
溫衡怕餘辭背不動他會丟臉,但在鏡頭前又不能說的太直白,隻能湊近餘辭小聲問道“你行嗎?”
餘辭皮笑肉不笑,“溫前輩,你很快就會知道我行不行。”
溫衡總覺得餘辭這話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哪裡怪。
溫衡是真的沒想那麼多,隻是單純的不了解餘辭,哪裡想到他這話無意中傷害了餘辭的男人尊嚴。
溫衡和餘辭商量完了之後,丁純和付顏也商量好了,現場就隻剩下了夏笙和陳亭旭還沒商量。
夏笙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陳亭旭。
夏笙有些糾結要不要主動提出由她來跑,她怕陳亭旭抱不動她,她會被群嘲體重。
雖然很不公平,但事實就是,大部分人都認為男生抱不動女生,是女生的問題。
大家不會覺得是那個男生疏於鍛煉,隻會覺得是那個女生太重了,該減肥了。
作為一個女團成員,被嘲體重是很嚴重的事。
夏笙無奈極了,萬萬沒想到她86斤的體重,還要擔心這個問題。
可她又能怎麼辦呢,但凡和她搭檔的是彆人,她都不用操心這種問題,可偏偏她的搭檔是陳亭旭。
陳亭旭連她的行李箱都提不動,真的能抱得動她嗎?
不同於夏笙的擔憂,陳亭旭可謂是自信極了。
陳亭旭理所當然的想著,他是男人,夏笙是女人,自然該由他抱著夏笙跑。
所以陳亭旭不認為他和夏笙需要商量,夏笙卻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隻能欲言又止的看著陳亭旭。
陳亭旭以為夏笙是害怕喝苦瓜汁,於是自以為暖心的安慰了一句,“彆怕,我不會讓你輸的。”
夏笙很想說她不是怕輸,也不是怕喝苦瓜汁,她隻怕陳亭旭抱不動她,讓她被群嘲。
但黃導沒給夏笙開口的機會。
“五分鐘時間到,請各位嘉賓到彆墅門口集合。”
八人齊齊走出彆墅,走到黃導劃定的。
“請各位嘉賓做好準備,挑戰馬上開始。”
許霽在雲深耳邊低語了一句,“前輩,得罪了。”
而後便彎腰抱起了雲深。
不同於許霽的拘謹,雲深可謂是自在得很,攬著許霽的脖子,在許霽懷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還蹭了蹭許霽的頸窩。
許霽被雲深的動作弄懵了,“雲……雲前輩?”
雲深假裝打了個哈欠,“不好意思,有點困了,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嗎?”
許霽信以為真,立馬回道“可以。”
許霽說完後又鄭重承諾了一句,“雲前輩放心,我們一定會贏的。”
贏了就可以早點休息了。
溫衡都看呆了,連自己什麼時候被餘辭抱進了懷裡都不知道。
餘辭抱住溫衡後,順手在懷裡顛了兩下。
溫衡就這樣被餘辭顛回神了。
溫衡詫異的看著餘辭,“不是說背我嗎?”
餘辭麵不改色的回道“溫前輩,我剛剛蹲下讓你上來,你沒理我,我隻能把你抱起來了。”
溫衡不好意思的道了個歉,“抱歉,我走神了。”
餘辭看了看許霽和雲深,意味不明的問了一句,“溫前輩是喜歡雲前輩嗎?”
餘辭早就注意到了,溫衡老是時不時的偷看雲深。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溫衡被這話驚得直接瞪大了眼睛,他喜歡雲深?開什麼國際玩笑?
他和雲深就算做仇人,也不可能做愛人的。
溫衡實在想不明白,餘辭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想法?
溫衡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你從哪看出來我喜歡他?”
餘辭一板一眼的答道“用眼睛看。”
溫衡突然覺得餘辭冷著臉開玩笑的模樣有點可愛,不自覺應和了一句,“小小年紀眼神就這麼不好。”
餘辭沒計較溫衡的調侃,隻問了一句,“那溫前輩為什麼總是偷看雲前輩?”
溫衡有一種分享八卦的隱秘感,不自覺放低了聲音,在餘辭耳邊說道“當然是好奇,雲深暗戀許霽很久了,我想看看他怎麼追人。”
餘辭根本沒聽清溫衡說的什麼,隻感覺自己的耳朵很癢,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餘辭不自在的動了動耳朵,溫衡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你的耳朵會動?”
餘辭怕溫衡繼續追問他為什麼要動耳朵,隻能沉默以對。
溫衡見餘辭不說話,也識趣的不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