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野弟弟掉馬,他瘋批病嬌偏執狂!
不大的房間裡燈光明亮,少年靠在盥洗台旁。
驚鴻的服務生服裝是黑色的襯衫搭配黑長褲,還有一個白色的領結,但領結在出酒吧的時候就被江與摘掉了。
此時他的襯衫被水打濕,布料緊貼著身體。
雲扉眼前自動想起今早的畫麵,他精瘦極窄又富有力量感的腰部,以及昨晚模糊卻……
咳……
她視線向上,不讓自己再繼續想下去。
少年領口的紐扣解開了三顆,穿著黑色襯衫的他皮膚看起來更白,脖頸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血管伴隨著脖頸往下,鎖骨線條清晰,雲扉視力一向很好,她都能看到少年鎖骨窩裡的水珠。
江與上身微動,鎖骨窩裡的水珠向下滾動,滑過他的肌膚,留下淺淺看不清楚的痕跡。
雲扉下意識跟著水珠往下看,水珠順著少年的胸膛隱入的衣服。
這一刻,雲扉心底竟然閃過可惜。
她在可惜什麼?
江與靠在牆上,身上帶著一種沒力氣的感覺,他額前的頭發被水打濕,蔫巴巴地垂著。
他紅的過分的唇微微張開,想要說的話沒說出口,反倒蕩出一個難耐帶著彆樣意味的字眼。
毫不過分的說,雲扉聽到這一聲的時候腿都軟了一刻,麵上的鎮定也險些破防。
大晚上的,他領口大開,雙眸含著水光和迷離地看著她,張著殷紅的唇這麼喊……
雲扉強裝鎮定,聲音平穩“來,喝水,我加了蜂蜜,解酒。”
少年倒是聽話,乖乖的點頭,但手卻沒有要伸過去拿水的意思。
他靠著牆,看著雲扉走到他麵前。
眼睛眨了眨,少年軟著聲音說“姐姐,喂我好不好?”
“我的腦袋暈乎乎,沒有力氣。”
江與眼睛裡仿佛蒙上了一層霧,乖乖巧巧又滿懷期許地看著雲扉。
他臉蛋紅紅的,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配上他這種單純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著
如果在他臉上咬一口,他會哭吧?
他哭起來會是什麼樣子呢?
一米九多的大高個,捂著臉頰,委屈巴巴低著頭,默默地掉著眼淚?
或是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含淚花看著凶手,臉頰上留著牙印,委屈又懵地用眼神控訴她的惡行?
這麼一想,雲扉竟然可恥的興奮了。
以前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惡劣的一麵?
竟然想欺負人家單純無辜的小孩,想看他哭……
她真是太壞了。
雲扉在心裡唾棄自己,大概是因著自己腦補的這些,心裡覺得對江與有愧,也沒有直接拒絕喂他喝水。
而是委婉地拒絕說“你個子太高,我喂不到。”
他們隻相差二十厘米左右,當然不是喂不到,是雲扉覺得喂對方喝水的動作太親密了。
誰知雲扉這話剛說完,江與伸手握住她的腰。
雲扉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少年腳下一轉,她就坐到了盥洗台上。
手裡的水杯也因為江與這個沒有預料到的動作而灑了一大半,水杯裡隻剩下三分之一的水。
江與的襯衫又被水打濕了一大半,不過他沒有在意。
他跟雲扉麵對麵站著,還彎著腰湊近雲扉,“姐姐,喂……”
他在靠近,臉蛋都懟到她眼前了。
雲扉剛剛閃過的念頭再次回到腦海。
要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