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跟木冉冉過來是開了車的,隻是走的時候喝了酒沒有把車開走。
“好。”江與乖乖點頭。
那個受害者男生眼尖地瞅到雲扉脖頸處一閃而過的紅痕,腳步慢了許多。
等警察同誌們離開,男人伸了個懶腰,沒了剛剛那幅被人欺負、精神頹靡的樣子。
他走到江與對麵,吊兒郎當又笑的曖昧“哥們,你手段可以啊。”
“把你女朋友迷得死心塌地,知道你來驚鴻榜富婆都能不生氣,還陪著你來報案。”
剛剛他也聽了個大概,知道江與喝了王麗下了的酒,就覺得江與跟他來頭一樣。
不就是陪王麗睡了,現在有人想整王麗,拿錢收買他們來報案的嗎?
是的,這個年輕男人是有人用錢收買來的。
說著話,男人還伸手想搭在江與肩上。
江與能讓?
他側身避開了男人探過來的手,瞥對方一眼,隔著口罩吐出一個冷冷的音節“滾。”
“你拽什麼拽?”江與這態度讓那男人不高興了。
“知道我沐晨的名號嗎?我主動跟你搭話已經給了你天大的麵子,還敢不識趣,可真是不知好歹!”
說著話沐晨目的光在江與臉上轉了幾圈,雖然江與帶著口罩,但精致的眉眼是擋不住的。
隻要他的臉長得對得起這雙漂亮的眼眸,那他長得就不錯。
想著,沐晨冷哼一聲。
“本來我還想做個好事,給你介紹幾個大方的富婆,現在看來,還是算了。”
他說話的時候在觀摩江與的神色,但凡江與露出懊惱後悔的神色,他就會順著繼續往下說。
要問他準備說什麼?
當然是讓江與把口罩去掉,讓他看看臉。
如果江與這張臉果真像他想的那樣,長得不錯,他也剛好能利用江與一把。
例如,用個好價錢把江與賣給某個大方的富婆、富翁,從中獲利。
沐晨是真把彆人當成傻子了。
他完全把心裡想法寫在臉上給江與看。
江與??
手腕微動,骨節發出哢嚓哢嚓的脆響。
如果不是這個人對他來說還有點用處,江與能立即摁死這個腦袋有毛病的東西。
錢三從哪找來的腦殘?
他就不能找個正常的人?
給老板忙活了一晚上,把事情都安排好,正在補覺的男人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無意識地嘟囔一句‘哪個狗在罵我……’
這個沐晨是江與讓錢三用錢雇來的,為的就是讓案件更加‘真實’,事件進行地更加通暢順利。
既然是花錢雇來的,他當然不是所謂的被強。
沐晨跟王麗是有點不正當的關係,但那是他自願、上趕著去的。
他攀附上王麗是為了錢,現在當然會因為更多的錢對王麗倒打一耙,把臟水潑她身上。
江與左右掃了一圈,看到向這邊駛來的車,才壓住了想揍這個神經病的想法。
來日方長,教訓這種腦殘不急於一時。
他也沒必要冒著被雲扉發現的風險教訓這個人。
江與不再說一個字,他抬步走到路邊,等車子近了,臉上的冷色才消失。
刹那間又恢複了在雲扉麵前那個乖巧單純的少年。
江與不理他,對男人來說就像一拳打進棉花裡似的,很沒勁。
他眼睛轉了轉,抬步跟上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