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扉你乾什麼呢?這麼久才接電話?小白兔的事情搞定了嗎?”
聽到小白兔這仨字,雲扉難得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什麼小白兔。”
“你咋還跟我裝迷糊呢?我是說江與啊!檢測結果出來沒?你……”
穿著正裝的木冉冉一邊敲著鍵盤一邊說著,偶然掃了一眼屏幕,就是這一眼,她頓住。
“艸,上午還說什麼不喜歡人家,不留人家小白兔,這會兒又親上了??”
“雲扉你咋這麼禽獸呢?人家還隻是個孩子啊!”木冉冉痛徹心扉地指責著雲扉。
雲扉再次在感歎木冉冉這奇葩視力。
該看清楚的時候看不清楚,但像現在這種,不太明顯、不需要看清楚的地方木冉冉卻一眼就能看到。
“我是那種沒節操的人?”雲扉把手機放在一邊。
雖然昨晚她是沒什麼節操,先咬了人家臉蛋……
但今天她沒有那麼做,所以她還是一個有節操的正人君子!
雲扉道“這是你口裡的小白兔親的,還是趁我睡覺親的。”
誰料雲扉話音剛落,手機那頭的木冉冉眉頭一挑,變了副態度。
她興衝衝的,“呦吼!弟弟可以啊!偷親!真帶感!”
“木冉冉,你是誰朋友?”
“誰給我做好吃的,讓我蹭飯我就是誰的朋友。”木冉冉回答的理直氣壯極了。
“……”
木冉冉又道“但是,如果你肯請我吃兩頓飯的話,我還是能免費做你的訟訴律師的。”
“?”
她什麼時候需要打官司了?
看雲扉疑惑的表情,木冉冉表現得誇張極了。
她不可置信地大聲說“姐妹兒!他趁你睡覺偷親你這可是騷擾啊!”
“雖然他做飯好吃,長得養眼帥氣,聲音動聽,但咱們也不能被他這些外在條件給迷惑啊!”
“咱肯定得告他!讓他坐牢!”
“……”
都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她們彼此之間多熟悉啊!
木冉冉肯定看出她沒有要追究江與偷親這件事,這麼說完全是在揶揄她。
是的,雲扉沒打算追求偷親這件事。
不是她不想追究。
而是江與作案的時候她正‘熟睡’,按照事情的發展,她‘不應該’知道被江與偷親了。
還是算了吧,也當時為昨晚她咬少年臉蛋的那一口買單。
如果江與下次還敢親她,她……
“不會吧不會吧,扉扉你不會對會偷親的小白兔心軟了吧?”
木冉冉瞪著眼睛,誇張的喊著“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雲扉嗎?”
“你夠了,演過了,辣眼睛,沒事就掛了。”
丟下這麼一句,雲扉毫不猶豫地點了掛斷。
任憑木冉冉再打過來她一律點了掛斷,垂落至她臉側一縷烏發,雲扉抿唇。
她才不是心軟。
她睡了江與,江與都沒有告她。
江與現在隻是親了她一下,如果深究這事,不是顯得她小題大做了嗎?
另一邊,看著手機屏幕上緩緩移動的人兒,少年眼眸柔和,像是在看戀人般溫柔繾綣。
可他屏幕上會移動的q版小人,是他在雲扉手機上安裝的定位……
江與剛出電梯,一個胖胖的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迎麵小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