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的身邊還有一對鬥雞眼的帥氣男人,引來彆人的好奇注視。
“喂,你們倆不都是日理萬機的總裁嗎?為什麼有空跟著我呢?”謝音畫見突然之間多了兩隻跟屁蟲,她是非常不習慣的。
隻是這種情況吧,她想報警也不好報警的,畢竟慕容桀和厲平都拉下臉來跟在她屁股後麵了,她如果報警的話,會不會影響謝家的聲譽呢?好得她現在是謝家人,總要考慮謝家的形象吧?
“我不是跟著你,我隻是順路,一會兒和你同一趟航班返京。”慕容桀優雅的勾了勾唇角,站的筆直,如鬆如竹,他無比淡定的表示。
“畫畫,我隻是想護送你去機場,我正好開車過來的,你打車不太方便的,再說了我也不放心你。安全第一嘛……”厲平也很會找借口。
“不必了,既然慕容桀和我同一趟航班,他肯定也有車,那我和他同行就好了,所以就不麻煩厲總了!”謝音畫客氣疏離的對厲平說道。
厲平聽到厲總兩個字,隻覺得喉嚨好似有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似的。
謝音畫,你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嗎?
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十日夫妻似海深,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謝音畫,你此時此刻竟然這麼的厭惡我嗎?
厲平深深的受傷了,他這個時候已經忘記了自己從前是怎麼對待謝音畫的,他忘記了自己弄了一堆的小三小四去氣她了。
“畫畫,你不能和彆人那樣喊我厲總,你喊我名字就可以了。”厲平其實好懷念謝音畫喊他老公的,但是他知道這可能是他的一個奢望了,照現在看來,謝音畫非常的不喜歡自己,他倒是沒有看出來謝音畫恨自己。
奇怪,之前謝音畫不是很愛很愛自己的嗎?怎麼離婚之後,愛可以沒有,不是應該有恨嗎?
不是說愛一個人有多深,那恨一個人不也很深嗎?
為什麼現在的謝音畫給他的感覺竟然是如此的陌生呢?
“厲平,咱們好聚好散吧,當初離婚的時候我就想說了!我本來以為咱倆再也不用碰麵了,但是因為厲景的喪禮,我不得不再次見到你,對於厲景的去世,我真的很難過,我很抱歉,但是如果厲景還在世,要我去選擇的話,我寧願選擇厲景,你知道為什麼嗎?”謝音畫忽然莫名其妙的對他說了這番話,這話說的讓站在一旁的慕容桀也心生狐疑。
“為什麼?”厲平下意識的問道。
“因為厲景雖然很霸道,但是他從來不強迫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情。”謝音畫想了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淺淡的笑容縹緲,目光柔和的盯著厲平,好似通過厲平的相貌在懷念厲景的相貌。
“謝音畫!你——”厲平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聽見謝音畫在說。
“厲平,不要執著於過去,我已經不是我了,你愛的也不是現在的我,真的,咱倆好聚好散吧,你呢就像昨天對你媽說的那樣,好好的找個對象過日子吧!我呢有我的幸福,咱倆再也彆見了!”謝音畫這算是徹底的在打消他想複婚的心思。
“不,我不會答應的!”厲平固執的回答道。
“厲平,謝音畫是我的女人,就算她現在不是,以後肯定會是的!”慕容桀無視謝音畫惱怒的神情,他霸氣狂狷的說道。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我出局的話,你還有崔鄖西做情敵呢!”厲平冷嘲熱諷道。
謝音畫懶得和他們唇槍舌劍,自顧自讓酒店給她喊了一輛出租車,這回她是連搭慕容桀的順風車都不想搭了。
“畫畫——畫畫——等等我——”慕容桀沒有想到謝音畫不等他直接的閃人,氣的他差點兒捶胸頓足。
厲平則想著自己有開車過來,馬上奔跑著去了停車場取車,一路開往扇州燕橋國際機場。
慕容桀倒是沒有那麼不理智,他坐上私人飛機先返回了京城,然後派人去首都國際機場那邊等著謝音畫回來,他自然是想去機場接機那邊守株待兔吧。
謝音畫沒有想到厲平還是這般的死纏爛打。
“畫畫,畫畫……你聽我解釋啊!”厲平在看見謝音畫已經在辦理托運了,焦急的在一旁說道。
“厲平,你煩不煩!”謝音畫所有的好脾氣在麵對厲平的時候煙消雲散了。
“畫畫,我知道我之前對不住你,但是我有改過啊,咱們之前在一起的時候多麼開心幸福啊?畫畫,自從咱倆離婚之後,我每天都很痛苦的,是真的,你彆笑啊!”厲平伸手想抓謝音畫的手,但是他怕自己太衝動,反而惹的謝音畫生氣,所以他遲疑了一會兒還是縮回了手,又在看到謝音畫陰森森的笑容後,惶恐不安的說道。
“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厲平,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和你不可能複婚的!你給我死了這條心吧!”謝音畫覺得厲平很煩,簡直如狗皮膏藥一樣呢!
“我不會死心的,畫畫,隻要你一日未再婚,我就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我——我想把事業的重心移到京城去,畫畫,你能再給我一個做朋友的機會嗎?”厲平想了想剛才謝音畫說過的那些話,他此刻也不敢逼的太緊,怕把謝音畫逼急了,惹怒了謝家人,那他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厲平,我和你隻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行了,我不想再聽你說話了,你回去吧!”謝音畫肚子有點咕咕叫了,但是麵對著厲平的喋喋不休,她很厭煩。
“畫畫,你肚子餓了吧,我知道機場這裡有一家餐廳的菜肴還是不錯的,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厲平聽了這話,雖然心裡生氣,可是架不住他愛謝音畫,再加上他自己到這個午飯的點了也餓了,所以他陪著笑提議道。
“不要,我和你在一起用餐怕沒有胃口!你還是先回去吧。”謝音畫強烈的拒絕道。
“這……這……畫畫,那麼你先去那邊吃,我換一家餐廳吃,你看行不行?”厲平蹙眉,他好想和她多相處一會兒。
“隨便你!”謝音畫聞言白了一眼,心想還有一個半小時才登機,自己先去吃點東西比較好。
“厲平,畫畫?竟然這麼巧在機場這裡遇到你們兩口子,呃,不好意思,你們現在已經不是兩口子了。”來人笑容尷尬,還彆說,在機場還真遇到了熟人,謝音畫也認識的,他是扇州第一人民醫院的副院長金澤雲,他還是厲平的好友。
他無視厲平投來慍怒的一瞥,隻是目光看向謝音畫。
“既然你來了,那我們三人一起吃頓便飯吧。”厲平想著金澤雲知道自己不少破事,這個時候也不好攆人,隻好客氣的說道。
謝音畫聞言搖搖頭。
“不了,你們倆去吃吧!我自己另外吃。”謝音畫的意思是她不想和他們同桌吃飯。
“畫畫,咱們許久不見,不給個麵子一起吃頓飯嗎?咱倆還能敲厲平一頓好吃的,嗯,可以白吃白喝,畫畫你說行不行?”金澤雲俊容溫雅,風趣的和煦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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