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一直找不到機會問你,你那一天為什麼會一大早出現在那裡?”
“那一天,我告訴你,我遇上宋向清了,你還記得嗎?”
“嗯!”
“是她約我出去的!”
“難道那個小女孩兒是。。。?”
“不是,是那個胖老板想的壞心思,和宋向清沒有關係。”
“你怎麼就這樣確定?”
“女人的直覺吧!”知南笑了笑。
她從未懷疑過宋向清的人品問題,哪怕曾經宋向清和自己的關係並不怎麼樣,她始終相信宋向清那樣的人,是有著屬於她的驕傲的。
“我一直在想,那一天第一次在工地,遇到宋向清一定不是偶然!”知南理智地分析著,“那個工地上老板的名片還在嗎?就是那天你準備拿給我看的那一張!”
“在,我給你去拿!”
知南從朱珍的手裡接過名片,“周宇承”三個大字翩然躍進知南的眼中。
她的臉上隨即浮現出一種了然於心的無奈。
“我見過他,是許慕之的朋友。”
“。。。什麼?怎麼。。。沒聽你說過?”朱珍大驚失色道。
“隻見過一兩次,印象並不深刻,隻是從他們交談之中的隻言片語得知,這個周宇承的家裡很亂,上麵有一個哥哥,一直壓著他一頭,讓他在家裡過得很是艱難。”
朱珍聽完,關於那一日的難堪記憶,這才終於拚湊起來了一些,這才恍然大悟一般地喃喃自語道:“難怪。。。”
“什麼難怪?”知南見朱珍突然發話,一時有些不知所雲。
“沒什麼,你渴了吧,我去給你倒一杯水!”
“誒?”
朱珍借口倒水的功夫,利落的走出門去,一個人呆滯了許久,這才將腦海裡亂麻一般的思緒,理了個清楚。
難怪那一天在ktv裡,聽到他低聲喊了一句:“哥!”
難怪自己當他是朋友,可是他卻放任自己受辱,而在一旁視若無睹、一言不發。
原來,他處處順著的那個男人,竟然是他的手足兄弟麼?
看來,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呐!”
嗬。。。
知南此刻還沒有意識到朱珍的異樣,隻當她是在消化這些突然而至的種種事情。
衝完熱水澡的知南,隻覺得自己的身上,鬆快多了。
在藥力的作用下,她難得地睡了一個好覺。
經過了兩三天的休息之後,知南的身體,也逐漸好轉了起來。
雖然,朱珍見她日漸好轉,但是也不免為她虛弱的身體感到擔憂。
因此,時常勸說她多多休息。
可是,知南哪裡肯,總是躺在床上和天花板大眼瞪小眼的日子可並不好過。
隻有走出去,靠自己的力量賺錢、立足,才能獲得歸屬感。
朱珍拗不過她,隻得隨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