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悍妻你惹不起!
容越見此,心情這才好了起來,他小心溫柔地拿著帕子給她擦嘴,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
孟芙蕖卻突然啪嗒一聲,臉上掉了兩滴眼淚,她委屈巴巴地看著容越,鼻頭也有些紅紅的“容越,我想我父親了……”
她原先是不想的,也可以說是沒有那麼想的。
可是剛剛容越溫柔地給她擦嘴的那一刻,她就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親。
想到了在自己小的時候,父親就是這麼溫柔地給她擦去嘴角的飯漬的。
剛剛那麼一瞬間,她好似在容越的身上看到了她父親的影子……
所以,她就……那些話就情不自禁地說出口了。
“你想你父親了,那我們下午啟程就回京都,好不好?”
容越伸手輕刮了一下孟芙蕖的鼻子,目光重新落到她的臉上,又從懷裡取出了一條乾淨的帕子,給她擦了臉,笑道“真是個小姑娘!這麼愛哭。”
“不好,我還有些事情沒做,現在還不想回去。”
這幾日,孟芙蕖都待在驛站裡,哪裡也去不了了,所以陳啟自首,呂梁博命案一事已經結案她還並不知曉。
可她卻始終都牽掛著遠在京都的嚴姑娘,心心念念的想找出凶手還她一個公道。
想到嚴雲輕,孟芙蕖就再也待不住了,她若是還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不去找寒九夜和翠竹他們會合的話,那她恐怕就永遠都沒有辦法找到真凶了。
於是,孟芙蕖在一旁打量著容越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殿下,我……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好不好?”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了能離開這兒,孟芙蕖隻能委婉客氣地跟容越說話了。
容越還從未見過孟芙蕖如此客氣地跟他說過話,他微微沉吟,“如果你是要說,離開這兒的話,那我勸你還是彆說了,娘子,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半步的。”
她說,她想她父親了,可是卻不想回京都去,然後又想離開這兒,還說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難道……她是要去找那個荷包的主人?
想到這兒,容越心中頓時就醋意大發。
不行,絕對不行!
他不管她是不是真的要去找那荷包的主人,總之,這些一切危險的東西和人,他都要遠遠地把它們隔離在外麵。
他的娘子,還沒有哄回家呢,絕不能半路就又被彆人給劫了。
他是絕對絕對不允許發生這種事情的。
“憑什麼?”孟芙蕖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你沒有權利限製我的自由,還有,我現在就明明確確的告訴你,我要出府,現在就要出府。”
說著,孟芙蕖騰地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作勢便要往外走。
容越卻是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隻淡淡地道“你今日敢走一步試試看?”
“你威脅我?”眼睜睜地看著大門啪的一下被關上了,孟芙蕖氣的大叫,“容越,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要囚禁我嗎?就算你是個王爺,你也不能這樣子做!你這樣做是犯法的!我告訴你,你最好趕緊放我離開這裡,否則……”
“否則怎樣?要對我不客氣嗎?好啊,娘子,我記得我告訴過你,對我,你是越不客氣越好。”言罷,容越爽快地哈哈大笑起來,“至於讓我放你離開這件事,這是不可能的,我還要娶你做我的娘子呢!”
“你!流氓!無賴!無恥!混蛋!大混蛋!大無賴!大無恥!你你你……”孟芙蕖氣的破口大罵,她把自己能想到的,罵人的話都給說出來了。
隻可惜,書到用時方恨少,她現在真後悔,當時沒有好好看看書,多學幾句罵人的話!
而且,她發現,除了能罵罵他出出氣外,她好似真的什麼也做不了。
打?
她打不過他!
跑?
她又跑不過他!
逃?
連這個小小的屋子都出不去,她怎麼逃離這個戒備森嚴的鬼地方。
再說了,她連這裡是哪裡都不知道,她也沒有寒九夜的聯係方式,她就算僥幸逃出去了也找不到寒九夜,遲早還是要被逮回來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兒就是,之前蠢男人不在府裡的時候,她都逃不出去,現在他回來了,那她就更逃不出去了。
所以,眼下,她也就隻有一個辦法可走了。
逃是絕對逃不出去的。
那她就想辦法,讓容越心甘情願的放她走。
他這樣身份的人,應該是特彆厭惡那種總是黏著他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