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悍妻你惹不起!
看書能讓人的心暫時平靜下來,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所以,看書一直都是她最喜歡的事情,尤其是在她心情不好,心裡煩躁的時候。
這樣想著,孟芙蕖便徑自翻開了那本紙張略微有些枯黃的書本,一點一點的,認真看了起來。
“蓮華,待會兒雨下小點兒了,你陪著我,我們一起去看看殿下吧。”
昨夜的事情,孟芙蕖仍然記在在心裡。
若不是容越及時出現救了她的話,恐怕她今日連床也起不來了。
還有她不小心崴傷的腳,今早起來,孟芙蕖發現,她的腳也沒有那麼疼了,紅腫也消了,不僅如此,崴傷的地方還有股淡淡的藥香。
想必是,昨天晚上容越把她帶回來以後,又讓人幫她上了藥,所以這腳傷才能好的這麼快。
不管怎樣,她都該親自去找一下容越,親自去跟他道聲謝,多謝他昨晚上救了她,還讓人給她的腳上了藥。
“……”
隻是回答她的卻是一陣沉默,還有淅淅瀝瀝的雨聲。
“瞧我,這記性。”見此,孟芙蕖笑了笑“我都忘了,蓮華出去了。”
一個小小的插曲過後,孟芙蕖便又將注意力放在了書上。
隻是看了沒一會兒,孟芙蕖的眼睛又瞄到了窗外。
看著窗外雨點稀稀落落的下了起來,她的思緒不禁又飄向了遠方。
其實,她心中最煩憂的還是昨夜廊下避雨時遇見的那個青衫男子。
除了這個,便是昨晚上莫名其妙做的那個夢了。
在夢裡,有各種各樣的人,卻都是即將死去的人。
每個人死前都對那個叫小歌的女子說了一句話,都是要她趕快走,趕快逃。
如果是彆人的夢境或是虛假的夢境也就罷了,隻是那個叫小歌的女子竟然和少女時的她長得頗為相似。
如果隻是相似那也就罷了,可為什麼彆人在夢裡發生的事情,她卻感同身受般難過,痛心。
心中正想著事情,一男子卻急急地衝了進來,打亂了孟芙蕖的思緒。
這人,孟芙蕖認得,正是容越身邊的另一個護衛雲沉,他雖然不常跟在容越的身邊,可她也有幸見過一回。
隻是,他平時都是被容越派遣出去做任務的,並不常在容越身邊待著,怎麼今兒卻來她這兒了?
他縱使做完了任務回來,也應該是去找容越彙報的啊,怎麼他卻來她這兒了?
一進到屋子,雲沉便徑直朝著孟芙蕖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一見到孟芙蕖,長時間壓抑的情緒就再也控製不住了。
雲沉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跪在了孟芙蕖的麵前。
“雲侍衛,你,你這是做什麼啊?快,快起來。”孟芙蕖一臉不解的看著跪在她麵前的雲沉,忙起身就要去拉他。
一聽到孟芙蕖的聲音,雲浮就忍不住啜泣道:“孟姑娘,對不起,對不起……”
男兒有淚不輕彈。
這是他們兄弟跟著殿下的第一天起,殿下對他們說的話。
所以,這麼多年來,不管他遇到了什麼事,多麼的艱難,他從來都沒流過淚,咬咬牙便堅持下去了。
可是今天,今天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因為殿下不見了。
殿下不見了,他消失了,這讓他如何能鎮定冷靜。
都是他,他沒好好保護殿下,這才讓殿下失蹤了,他在殿下不見了的地方找了許久,可都沒找到人,無奈這才返回了驛站。
回到驛站,雲沉也不知道他究竟該去找何人,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孟芙蕖的院子。
他潛意識裡覺得,隻有孟姑娘能救殿下。
畢竟,他們家殿下的眼力何其高,他看上的人,又豈會是些平凡的庸才。
孟姑娘一定有辦法找到殿下的。
……
“雲侍衛,這是怎麼了?你先起來,有話慢慢說,隻要我能幫到你的地方,我一定會儘力的。”
說著,孟芙蕖就去拉雲沉,他好歹也是容越身邊的一等侍衛,怎能對她這個庶民行如此大的禮呢,她受不起。
聞言,雲沉的心裡才得到了些許安慰,他將眼淚擦乾,忍住淚意,開口解釋道:“我,孟姑娘,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殿下他……”
“殿下他……他怎麼了?雲侍衛,你快告訴我,殿下他究竟怎麼了?”聞言,一個激靈,孟芙蕖也撲通的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雲侍衛這話是什麼意思,殿下他究竟怎麼了?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可是不應該啊,昨夜那麼危急,容越一個人也脫困了,今日有人在旁保護,更不應該出什麼事的啊。
“殿下他……他……”雲沉正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跟孟芙蕖說清楚。
這時,雲浮卻急急地衝了進來,搶先對孟芙蕖說道“孟姑娘放心,殿下他沒事,他隻是……隻是太想您了,所以才要雲沉回來傳話的。
可惜這小子,麵皮太薄,不過是幫殿下回來傳句話,竟然為難成這樣,你說說你,跟姑娘家說句話就這樣,以後還能娶到娘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