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要唱歌才行?
可是他……他不會唱歌啊!
這可怎麼辦啊!
這心裡一急,身上就發了汗,一發汗,這臉上的汗就如雨滴般一滴接一滴的落了下來,有好幾滴甚至都落到了孟芙蕖的手上。
見此,孟芙蕖心裡的氣火就更旺了,掙紮著便要從容越懷裡出來。
容越原本就在出神,孟芙蕖突然這麼一掙紮,他沒抱穩,險些就將孟芙蕖給摔了。
還好,最後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孟芙蕖,才沒讓她摔了。
可孟芙蕖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
她冷著一張臉,怒怒地甩開容越的手,頭也不回就往回走了。
讓他嫌自己膽小,讓他嫌自己重。
本姑娘還不奉陪了呢!
拜拜了,您。
一看孟芙蕖氣呼呼的走了,容越正要去追,偏這時,雲浮卻一臉凝重的從暗牢裡走了出來,攔下了他“殿下……”
“說。”
“方才我們抓到的兩個人,一個寧死不招,已經咬舌自儘了,然而另一個卻,卻被神秘人給救……救走了。”
說完,雲浮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滿臉的內疚自責“都是雲浮辦事不力,殿下要罰就罰雲浮一個人,彆怪雲沉。”
容越沒有說完,心中卻在仔細的思量著。
被救走了?還是個神秘人?
這事情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對他們而言,就算人沒被救走,招供下去,恐怕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到了最後,暗牢裡也不過就是又多了個咬舌自儘的人。
可他被救走了,那這事情就不一樣了。
雖然之前遇刺,都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是容黎下的手,他當時也未去仔細思量,隻覺得傷心難耐。
可自從發生了今夜的刺殺事件,容越反而更加相信,昨夜他遇刺並非是容黎下的手了。
他之前也以為,昨夜刺殺事件不成功,容黎會乘勝追擊,今夜再來刺殺,所以早早地就在園子裡設下埋伏,隻等容黎來。
今夜刺殺事件果然還是來了,卻讓他心裡多了一絲懷疑。
也許,從始至終,都不是容黎要殺他,要殺他的其實是另有其人。
至於那證據也不過是真正的幕後人為了掩藏身份所為。
想來那幕後人也早就知道他今夜必定會在園子裡設下埋伏,既如此,他今夜又為何要來呢!
明知道有埋伏,卻還是來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其他的地方,他都能想明白,唯有這一點兒卻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的。
過了許久,雲浮既未見容越發怒,也未見他有任何指示,不由得惑了“殿下,我……”
“起來吧!”容越卻打斷了他的話。
“啊?”
聞言,容越又輕飄飄地說了句“不嫌地上涼嗎?”
殿下這是……在關心他?
可這突如其來的關心並不曾讓雲浮覺得有絲毫安心,反而還讓他有些受寵若驚“殿下,雲浮知罪,不管您怎麼罰,雲浮都毫無怨言的,就是……就是你要了雲浮的命,雲浮也不會……”
“好端端,本王要你的命做什麼?”
“人跑了,都是雲浮失職。”
“是嗎?”說著,容越突然就笑了“最近府裡有大喜,不宜添血腥,不吉,就不罰了。”
“啊?”聞言,雲浮心中更加困惑了。
府裡大喜?什麼喜啊?
還有……剛剛殿下是在對著他笑了嗎?
“尋兒呢!”容越隨口問道。
這神秘人的事情日後再說,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既然是神秘人,那他想把他給挖出來,定是件不容易的事,那他就主動等著他現身了。
他相信,神秘人定會再出現的。
“啊?雲浮不知。”郡主這會兒應該是在房間裡吧。
“雲浮,事發前,本王不是要你貼身跟著尋兒保護她嗎?那她的行蹤,你又怎會不知道?”說著,容越還撇了雲浮一眼,這個榆木腦袋!不是說心儀尋兒嗎?
“殿下,屬下,我……”並非是他不願意跟著郡主,而是郡主說,她要休息了,就把他給攆回來了。
一看雲浮這個樣子,容越大抵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想必是尋兒自己把人給攆回來了。
隻是,尋兒要他走,他就走了嗎?
“榆木腦袋!”這麼想著,容越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雲浮一眼,然後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便往容尋的住處去了。
……
“姑娘,你可算回來了……”孟芙蕖還未走到門口,蓮華就急急地迎了上來。
“怎麼了?”
“是郡主。”蓮華刻意壓低聲音,附在孟芙蕖的耳邊小聲道“郡主來了,看著好像不大高興,而且剛剛還發了好大的脾氣,您快進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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