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悍妻你惹不起!
可是這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他怎麼還沒有回來,該不會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並不是孟芙蕖胡思亂想,而是她突然想起來了,昨日容越說過的話,所以她就不得不為他擔心。
畢竟,她以後與容越夫妻為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就是她,她也是他,所以,她又怎能不為他擔憂呢!
想著想著,那道熟悉的氣息卻突然闖進了她的鼻尖。
是他,是容越回來了,她的臉上立刻掛著狐狸般的微笑。
出了門,尋著那味道走去,孟芙蕖一路走到了書房,正要推開門進去,容越那帶著明顯戒備的聲音卻先從屋子裡傳了出來“誰?”
然後,雲沉便要出來查看。
孟芙蕖愣了一下,隨後推門而入“是我,容……”
可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了,話也噎在了嗓子眼。
容越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孟芙蕖怔愣在了原地,看著眼前的景象發呆。
此刻,容越正虛弱的倚在塌上,衣衫已經褪去了大半,因為孟芙蕖是突然闖進來的,他的衣服還沒有來得及換掉。
於是,那衣服上麵的血跡便被孟芙蕖清清楚楚的給瞧了去。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地又受傷了?
孟芙蕖還未來得及去問,這時,外麵卻傳來了陣陣的騷動。
“有人?”她喃喃出聲,狐疑似的看向了容越,許是因為容越受傷的緣故,她也變得小心敏感了起來。
容越也聽到了這個聲音,看來是中計了啊,他苦笑,可是看到了麵前的女人,他的俊眉一挑。
孟芙蕖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然後這個不祥的預感就果真成了現實。
“芙蕖,我們是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容越打量著她,虛弱的開口問道。
在孟芙蕖麵前,他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聲音透露出此刻他的中氣不足。
略微思索了一下,孟芙蕖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不是,想讓我與你一損俱損,殿下,你怎麼想的這麼好?嗯?若是芙蕖沒記錯的話,您榮的時候,芙蕖可並沒有跟著沾上什麼光啊!”孟芙蕖慢悠悠地朝著容越走過來,看到他這個樣子,她心裡不僅也起了戲耍他的想法。
那奸詐的表情讓容越的男子自尊心有點兒受傷,儘管他也知道,孟芙蕖就是故意這麼說,想要氣他罷了。
可是誰不想聽好話呢!
彆人說不說好話他不在乎,他就想聽孟芙蕖對他說好話,拍他的馬屁。
“芙蕖。”容越不屑的勾起唇角來。
他本來也沒有想對孟芙蕖怎麼樣,隻是這個膽大的女人,實在是沒規矩,這個性子以後遲早要吃虧。
若是他能時刻陪著她也就算了,可他並不能,所以除了要教會她基本的自保的能力外,他還要教教她,究竟該怎麼對自己的相公說話,免得她以後再上房揭瓦,無法無天。
“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芙蕖,你過來,靠我近一點兒,我有事要跟你說。”容越那副認真的樣子,就像是在說多麼重要的事情一樣。
有事告訴她?
孟芙蕖那布滿寒意的眸子立即朝著容越掃去,她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真的有事要告訴她嗎?
可是究竟是什麼事,竟然這麼嚴肅。
“快來。”容越又朝著孟芙蕖招了招手。
於是,孟芙蕖也就不再細想了,起步朝他走去,隻是才走了兩步,她便停下步子來,狐疑地看著容越。
這房裡又沒有什麼人,外麵也有雲沉守著,定不會讓人靠近的,有事情要告訴她,說便是了,為什麼非要她走過去。
不對,不正常。
這個男人這兩天總是占她便宜,光強吻她便吻了兩次。
可他卻神秘兮兮的要她走過去,說是有事要說,不對,他如此,肯定是心裡又存了什麼壞主意了。
容越則是無所謂的一笑“既然芙蕖覺得為難,那本王這就讓人送你回去。”
此刻,孟芙蕖真的是很想要拍飛在她麵前嘚瑟的不行的這個人。
要不是有求於人,她何苦這麼為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