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多子多福,開局超人血脈!
“啊?”廖震一聲驚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問道。
這白掌門為何會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分明都沒有跟對方或者其餘女弟子說過。
見到廖震這種驚慌失措的神色,白敏兒本來隻是隨口一問,現在卻能確定廖震有事瞞著他們。
“廖震,邱處南斬殺那些妖怪,究竟是為了什麼?”
盯著冷冽眼光注視,廖震不好意思地撓撓脖子,試探性說道“沒有啊!師傅隻是為了斬妖除魔而已,哪裡有為了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廖震眼神飄忽,可能不敢與白敏兒對視。
他確實是偷看到一些東西。
但是那可是自己行九叩九跪禮的師傅,怎麼能輕易出賣呢!
一方是師傅,另一方是陌生的修士。
怎麼選,廖震覺得,隻要是個正常人,都能做出正確選擇。
“這樣嗎?”白敏兒還掛念著彩衣的事情,也不好施展手段逼問。
眼神掃向其餘人,想從其餘人那裡取得突破口。
隻可惜,全是迷茫和劫後餘生的眼神,可能都不知道他們師父寓意何為?
嗖——
破空聲響起,下一刻,真言套索已然捆在廖震的手腕上。
後者稍許慌張,尤其是見到另外一段被握在那個殺害自己大師兄的人手中。
“你要乾什麼?”
白敏兒神色略顯著急。
任霄推開靠近的白敏兒,直言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你那師傅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不知道。”在真言套索的束縛下,廖震直搖頭,一臉茫然不知。
“放開他,你怎麼那麼衝動,他都不知道了。”白敏兒擋在兩者中間,說道。
廖震是破彩衣魔化之事的關鍵,絕對不能出現意外。
“但是……我看見師傅,他拿妖丹和一堆藥材,昨天出去一趟,回來以後帶了個青樓女子。”
廖震麵帶驚恐,完全不知道身體是怎麼一回事。
剩下的一隻手,嘗試捂住嘴巴,然而聲音隻是變得含糊一些,並不能完全阻止。
“再之後,就是上羽化峰的時候,我看見師傅從隨身的袋子裡麵,拿出幾枚丹丸,丟進飲水井當中。”
話落,廖震已經是滿頭虛汗了。
瞪大著雙眼,無辜地看著周圍的人。
“你們……你們都給我滾。”一而再再而三地錯,早就擊潰白敏兒的心理防線,旋即惱羞成怒吼道。
無論丟的是什麼丹丸,絕對不是好東西。
廖震的師兄們,憤恨地看了他一眼。
旋即瘋狂道歉,逃也似的下山,生怕走慢些,會落得不好的下場。
都怪廖震,該長眼的時候不長眼,不該長眼的時候,亂瞧什麼東西。
現在被趕下山,萬一那妖怪還有親朋好友,那他們豈不是完了。
“你的眼光真不行,好人看成壞人,壞人看成好人。”任霄收回真言套索,拍了拍氣得渾身得白敏兒肩膀。
“要是我想,一晚上能騙你十次。”
隨後,背著雙手,一副大爺的模樣朝著山上走去。
“其餘人,我可能看錯,可是你這登徒子,我絕對不可能看錯。”白敏兒咬著銀牙,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