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是怎樣煉成的!
黃昏時,白求逛到了街市的儘頭,這裡行人寥寥。
白求取出血紅色的拂塵,隨手擺弄著“這柄拂塵不錯。”言罷一口氣血噴了上去,“轟”地一聲,白求感覺頭腦要爆炸了,眼前血紅一片!紅彤彤的世界裡,他什麼都看不清楚,但是卻感覺到有一種偉大的力量在紅色世界中蟄伏,他努力地睜眼,仍然看不清任何東西。
天地俱赤!
白求平複一下呼吸,緩和下來,漸漸地一切異狀消失。
“厲害,這究竟是誰的拂塵?塵封著怎樣的過往?”白求把玩著血紅色的拂塵,喃喃著。
白求連噴了好幾口血氣,將拂塵簡單地祭煉了一番,漸漸地適應了拂塵的衝擊,不再像第一次那樣被衝得滿眼紅芒!
“不錯,貌似很不錯,不知道威力如何。”白求輕輕地撫摸著拂塵,歡喜地笑道。
白求站在那裡,靜靜地考慮著,雖然獲得一件寶貝,但是鑄基之事還是沒有頭緒,該怎麼辦呢?要不回學院領任務,磨練一番?
“乾坤學院辦事,閒雜人等速速退讓。看熱鬨者,死!”忽然,一個囂張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頗為熟悉,白求回頭一看,說話之人正是之前那小偷。小偷與十幾個修£≮,士在一起,向他走來。
“喊人來,是要報複我呀。”白求徑直望向小偷。
小偷也在望著白求,目光之中儘是怒火。小偷冷哼一聲,向身邊一個頗有氣勢的中年男子訴苦“九叔,就是這個小子讓我當眾難看。”
中年男子身著灰衣,樣貌奇醜無比。眼睛極小,而且是三角眼。鼻子塌陷,鼻梁還有點歪曲。厚嘴唇,大嘴巴。臉上坑坑窪窪,黑不溜秋。
此人乃是乾坤學院的九長老,道基大圓滿境界。
九長老望著小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蕭申克,你是中級道基,竟然被這個一重道基修士給欺負了?真給九叔我丟人呀。”
白求服下猥瑣攤主給他的假基丹,偽裝成了一重道基修士,九長老並沒有識破白求的偽裝。
蕭申克(也就是那個小偷)低聲道“九叔,我、我覺得這人似乎比我厲害。”
蕭申克偷竊寶貝離開時被白求抓住了。那一抓,竟然給他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是以在盜竊現場,他說了幾句恐嚇的話語就離去了,沒敢當場發作。他在街上找到了他的九叔——乾坤學院的九長老,便來找白求麻煩。
“哦?你小子能有這份見識,還不錯。這菜鳥確實還湊合,但是也就那麼回事,遇到本座隻有任本座宰割的份兒。”九長老望著蕭申克,稱讚了幾句,繼而又望向白求,陰陰一笑道“菜鳥,你可知我是誰?”
白求入院之後一直在苦修,他甚至連陰陰學院的院長都不認識,怎麼會認識乾坤學院的九長老?
見白求一臉茫然,九長老背負雙手,鼻孔朝天,道“菜鳥,你不知道我是誰?你們告訴他,我是誰。”
蕭申克踏前一步,牛氣衝天,道“菜鳥你給我聽好了,這是我九叔,乾坤學院的九長老,主管采購一事。”
“不錯,這是我們九長老,財權大握,位高權重,菜鳥你害怕了吧?”另一位修士附和道。
“原來是乾坤學院的采購主管,采購主管一向牛氣衝天,我明白。”白求淡然地點了點頭。
蕭申克的九叔陰沉地吼道“跪下,把你身上的寶貝統統交出來,本座饒你一命。”
“小子,以後行事多長個心眼,有些人你得罪不起。”蕭申克在後麵傲慢地說道。
剩下幾人也是吆五喝六,罵罵咧咧
“一重道基就這麼囂張,讓你晉升為道胎,你還不上天呀?”
“沒有實力,還學人家行俠仗義,小子你腦子有病吧?”
白求眼珠一轉,取出了拂塵,二話不說,手握拂塵朝著九長老甩去。白求之前就想試試看這柄拂塵的威力,沒想到馬上就來了一個九長老,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不知死活的東西,本座讓你十招。”九長老紋絲不動,任拂塵打來。在他看來,白求雖然稍微有點與眾不同,但隻是一名一重道基修士,這樣的廢物豈能傷得了他?
紅色的拂塵泛著淡淡的妖豔紅光,逼近了蕭申克的九叔九長老。拂塵的力道非常巨大,如泰山壓頂,傾軋而來。
當九長老感覺到危險之時,拂塵已經到達他脖子上,一股猛力碾壓而下,如巨石砸在豆腐上,他的脖子應聲而斷。
九長老的脖子成為肉糜,他的頭顱向前一點,翻滾著掉落在地上,他的一雙三角眼中儘是疑惑、不甘和驚懼------
修士的道基和道胎不能脫離肉體而存活,肉體毀壞的時候,人也就死了。九長老大意之下,直接被抽碎脖子,死得實在是太憋屈了。
“這”蕭申克嚇得後退了幾步,一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了一下,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當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