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畫麵有點香豔啊!
陸垚垚默默低著頭,打算從他們身邊經過,去往元秉奐的房間。
經過那兩人身邊時,忽聽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說
:“喂,小孩,你不幫我解圍嗎?”
這聲音充滿調戲的成分。
陸垚垚不確定是跟她說的,這深更半夜的,她瘋了才會替一個陌生人解圍,所以低頭,轉身跑回自己房間。
小孩?
剛才那個男人是叫她嗎?
忽然想起,晚上的“好心人”也是這麼叫她的,難怪覺得剛才的聲音有點耳熟,早知道剛才停下來看一下他的長相了。
再看那件掛在玄關處的黑色外套,她便拿起外套出去,反正在酒店,應該是安全的吧。
結果,再出去時,就看到那個身材曼妙的女孩光裸著肩膀,環抱著雙臂,獨自站在門外的走廊處,似乎是被拒絕出來的。
這個男人也太沒有紳士風度,太不憐香惜玉了吧?
陸垚垚看女孩挺冷的樣子,便把衣服遞給她
:“你披著點吧。”
算了,不打算看人長什麼樣了,這樣的男人,能是什麼好人?
她又再次折回自己的房裡,這麼一折騰,因元秉奐而起的怒火早消息殆儘了,倒床便直接睡到下午。
期間,助理和元秉奐似乎都來找過她,但是她一夜沒睡,實在太困了,所以繼續睡著沒理會。
下午醒來時,隻有助理姍姍在她房間裡。
“元秉奐上午回森洲了,說下午有彆的通告。郝姐太忙,也先回去了。隻有咱們倆改簽到傍晚。”
上午看她睡得熟,誰也沒打擾,都很縱容她。
兩人到了機場登機之後,陸垚垚就發現,真巧,同航班的似乎又是昨天那些人,因為依然是清一色的黑西裝打扮,其中一個人是梳著大背頭,裡邊搭的是花襯衫,昨天隻看背影,對這個花襯衫印象特彆深刻。
但今天氣氛比昨天好很多,幾人在交談。
“怎麼回事,顧少今天這麼晚才起?”
徐澤舫:“一夜春宵唄,看來昨晚送給顧少的妞兒有點功力。”
“小蔡,顧少還沒到嗎?”
“馬上到。”
陸垚垚這次的座位在最前麵,所以身後斷斷續續傳來的交談聲,她聽得很清楚。
顧少?
是她知道的那個顧氏集團的顧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