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純情!
這句“隨你”,成了溫既肆意妄為的資本。
鬨到了下午兩點,溫既抱陸西西下樓吃飯。
陸西西自知不是千金大小姐的命,麵對溫既的喂飯,她覺得羞恥極了
“我自己來。”
溫既執意如此,“我來。”
陸西西“……”
陸西西剛醒,吃了幾口飯便覺得有些乾,咽不下去。溫既把米飯換成了流食,但是陸西西吃得也不多。
鍋裡有醒酒湯。
陸西西說“等會兒你記得喝兩碗那個湯,可以緩解頭痛。”
“嗯。”他全然不顧自己,往她嘴裡喂了塊青瓜,“先吃你的。”
等陸西西吃飽,溫既就把陸西西抱到腿上,禁錮著她的腰,對待失而複得的寶藏,他內心亦有偏執。
陸西西乖乖地靠在溫既身上,騰出手輕輕地揉他的太陽穴幫他緩解疼痛,酒精的後勁她沒有體驗過,但也了解過一些。
飯後,張媽來收拾餐桌。
溫既把陸西西抱上樓,這是陸西西在家裡第一次見到生人,陌生的房子,陌生的婦女,讓她感到疑惑極了。
“為什麼家裡多了個阿姨?”
溫既向陸西西解釋,“專門負責照顧你的。”
“請的保姆?”
“嗯。”
溫既把陸西西放床上,壓著她吻了吻唇,牽住她的手,“寶寶,身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有。”陸西西直白地說“你壓疼我了。”
溫既怔住,迅速從陸西西身上下來。
陸西西盯著溫既的臉,感慨萬千,“為什麼我感覺你變了好多?”
一時間,溫既也沒能理解陸西西這番話的意思。
他從身後抱著她,吻著她耳垂,“沒有變。”
變的是時間,不是容貌。
陸西西翻了個身麵對著溫既,她打量著他的臉,從眉眼到下顎,與記憶中似乎有些不同,但是給她的感覺還是一樣的,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忽的笑了,“我是想誇你,變得更像一個大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