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純情!
連續跟溫既上了一周的班,陸西西感覺自己廢了。
為了不讓腦細胞跟退化了似的,她買了考研的書。
周一再跟溫既去上班的時候,陸西西背了個棕色的單肩包,跟她的大衣相配有種上班族的既視感。
溫既往陸西西包裡放了藥和糖,以為隻有這些,陸西西便將磁扣搭上。
然而,溫既拿了遝東西要往陸西西包裡放。
陸西西見最外邊的是戶口本,她疑惑,“帶戶口本去做什麼?”
溫既回答,“結婚。”
陸西西當場驚住,提著嗓斥問,“你跟誰結婚?”
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
溫既抬起眼,語氣淡淡,“當然是跟你。”
“我怎麼不知道我要結婚?”陸西西有點生氣地往床上一坐,像是溫既不解釋清楚,她今天門都不會出了。
臨近上班的點,溫既頗有耐心地幫陸西西回憶著。
“上周六晚上,我問你要不要結婚,你說要。”
“我怎麼不記得?”根本不想結婚的陸西西抱著自己新買的棕色包,“我說的可能是夢話,那不算。”
“夢話也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
溫既接過陸西西的包,把結婚需要的材料放進包裡,扣上磁扣,他看著陸西西。
“寶寶,彆嘴硬。”
陸西西要煩死了。
溫既收拾了陸西西常用的化妝品放包裡,牽著她出門,“你有一個早上的考慮時間,中午吃完飯我們就去登記。”
陸西西欲哭無淚,“我想要一年的考慮時間。”
陸西西還年輕。
可是,溫既與陸西西同歲。
“我不想給你一年的考慮時間。”
他們耗得太久太久。
被迫營業的陸西西做完新手任務就在遊戲裡大殺四方,大神上線後,她被虐得下線。
在溫既的監督下,陸西西喝了一杯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