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質疑的看著白夭,不知道這家夥為什麼突然把霧收了回來,還讓她們圈圈繞繞的找到了老槐樹。
“沒搞什麼呀……你不是說這次讓你來嗎,我這不是不想插手你的事情,怕把你的計劃打亂了嗎。”
白夭完全無視了阿羽的凶狠的眼神,有些無聊的摳了摳手指甲。
你把霧收回來乾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生門就在那老槐樹下,你還把她們引到了老槐樹那裡!
“天地良心,我沒有!這可不是我引的,我啥都沒乾,她倆自己跑過去。”
我信你個鬼!
“彆在這邊跟我貧了,一會兒你的生門就被人發現了,第一次自己設陷阱,就被獵物逃了,這可不太光彩。”
白夭雖然說著關心阿羽的話,可是語氣裡可沒有半點關心的意味,反而更多的是看好戲的嘲諷。
也不怪她這個樣子,之前她都已經設好了陷阱,是這個大哥在空間裡看的心癢,非要出來幫忙,打亂了她的計劃。
原本她是想直接讓黑騎上場,一人兩爪子,直接嗝屁,乾淨利索,根本不給他們找到生門的機會。
可這大哥,非得說她和黑騎兩個人一貫的作風,太簡單粗暴且無腦了!
說不如讓它試試,用更高智商的方法,去獲勝,絕對讓他們刮目相看。
於是就出現了大槐樹這一幕……白夭表示正好自己可以休息當個觀眾了,所以就任由它玩,自己的時不時的給它搗點小亂,坐在一旁看戲,美滋滋。
就在兩人爭吵這個空隙,金晴雅和肖潔兩個人已經跑到了老槐樹下,正一臉恐懼的圍著老槐樹轉,上下打量著粗乾的樹狀,抑製住心裡的恐懼,尋找著出去的門。
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心思,反而是樹上掛著的人,看到兩人來了就開始拚命的掙紮,像是想讓她們救他們,也有可能是把她們看成食物,想把她們一起帶上來。
那群奇怪的鳥依舊落在樹上,歪著頭看著樹下的兩人,一隻鳥突然從樹上匍匐而下,衝著金晴雅的臉就撓去。
金晴雅根本就沒有發現那隻鳥,一時不察,竟然真的讓它得了手,臉上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啊!”
“你沒事吧?”
“沒什麼大事,就是那隻怪鳥突然衝下來撓了我一下,你那邊有什麼線索嗎?”
“沒有什麼線索,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就很奇怪了……”
金晴雅輕輕的摸了摸自己受傷的臉頰,低頭看了一眼沾滿血的手指,微微蹙眉。
“它的力氣怎麼那麼大,隻是輕輕的一抓,傷痕就這麼深!?”
“金晴雅!金晴雅!”
“怎麼了?”
“快!快把你的傷口包起來!”
“為什麼……”
金晴雅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從遠處傳來,她抬頭一看,原本還在老槐樹上盤旋的鳥雀,此時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突然怪叫著向她撲了過來。
“啊!”
“快跑!”
“啊啊!”
金晴雅根本來不及反應,還沒抬腿,跑了兩步就被鳥雀圍了上來,兩條腿跑哪有人家飛得快!
肖潔看著被鳥雀包圍了的金晴雅,還在拚命的尖叫,深深的又看了一眼,咬了咬牙,最後選擇一步步向後退去,退出了那些怪鳥的攻擊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