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科學的涼宮春日!
“春日,給你看件有趣的東西。”上課前,由理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教室外一個僻靜的角落。
“等等,由理!”我雙手抱胸向後縮了縮,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不會想要做些令人害羞的事吧……”
“你在想什麼呢?!”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不知從哪掏出一把水果刀。
“你你你要乾什麼?”我再次後退一步,“我死也不會從了你的!”
“快給我閉嘴!”她氣得吊起眼角,“再廢話就捅死你!”說著還揚了揚手中閃著寒光的利器,
“嘿嘿……”我朝她吐了吐舌頭。
用同樣的話調戲不同的人,就會有截然相反的效果呢。
如果剛剛換做虛子的話,一定是連珠炮般的吐槽。
要是小奏——她乾脆就當沒聽見。
“看好了!”由理舉起小刀,擼起袖子,然後朝自己的胳膊猛得刺了下去。“噗嗤”一聲,鮮血四濺,但她隻是抿著嘴皺了皺眉頭。
“……”
我勒個去……
這是要殉情麼?
我好像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啊!
難道是在她生前?
哎呀,已經不敢往下想了……
“怎麼樣?”
“不要自殺啊啊啊!”我一把抱住她,“是我對不起你,由理!”
“咦咦咦咦???”她慌張的推開我,“你在乾什麼?”
“我不該腳踏兩隻船的!”我再次抱住她柔軟的身體。
我們的身高幾乎一樣,抱起來也意外的合適呢。
“……”由理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
難,難道被我說中了?
“我說……”耳邊傳來暗啞的嗓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你要是再不鬆開,我一定會捅死你的,我發誓,一定會!”
“哇啊!”我敏捷的跳開。
咳咳,剛剛好像又玩過頭了……
說起來,每次看到由理那和我有七八成相似的外表,就忍不住想要調戲一下呢。
難道我有自攻自受的潛質?
腦補著兩個涼宮春日抱在一起的場麵,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過了許久,由理才終於平靜下來,朝我伸出沒有拿刀的那隻手臂,“看到了嗎?”
如蓮藕般白皙嬌嫩,不含一絲瑕疵。
傷口,不見了!
“這是……”
“我昨天晚上發現的……看來你也不知道。”
“自動恢複?”
“不止如此呢,如果我的推斷沒有錯誤的話,我們在這個世界,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死亡的!”由理望著天空,悠悠的說出這句話。
“不會……死亡?”我眯著眼,仔細的盯著對麵的女孩。
既然是以幽靈的身份進入這個世界的,那麼肉體應該是被這個世界賦予的,隻要靈魂不被傷害,肉體是可以隨時補充——是這個世界的規則嗎?
“嗬嗬,覺得高興嗎?”由理仰著頭,語氣裡帶有說不出的嘲諷意味,“長生——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
“你呢?”
她沒有回答。
……
一轉眼就到了中午,我拉著由理、小奏,還有虛子一起去食堂吃飯。
其實昨天就想介紹由理和小奏見麵的,隻是一到中午就找不到那家夥的人影了。
一路上,小奏沉默不語,虛子怯生生的躲在我的身後,由理卻不時用怪異的眼光掃視其他幾人。
“喂,叫上nc一起,真的沒問題嗎?”她指了指又躲到小奏身後的虛子,小聲問道。
“不是nc!”我皺了皺眉頭。
“好好,隨你。”
食堂中,依然是乾淨整潔、井井有條,我們各自買了喜歡的食物,坐在桌子的兩邊,我的對麵是虛子,由理的對麵是小奏。
“……”x4
大家不約而同的低著頭,沉默的吃著,把“食不語”這條古訓發揮得淋漓儘致。
“那個……”
我剛一開口,其他三人全都抬頭看向我。大概這樣的冷場也讓她們感到難受。
“虛子,其實……我們都是從外麵世界來到這裡的人。”我盯著對麵的馬尾女孩,認真說道。
“哈?異世界人?”虛子挑了挑眉毛,“你發燒了嗎?”
“難道你就沒有好奇,這個學校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我循循善誘的說道,“還有,你的父母呢?都在那裡……”
“嗯……”虛子眨了眨眼睛,開始思考,可沒過多久,她的臉色就變得蒼白無比,“我,我不知道……”
“這個世界,是一個新的、狹小的、不完整的世界。”隨著我的講述,由理和小奏也停下筷子,好奇的望著我。
“而你,虛子,則是外麵世界投射進來的投影。”
“投影?”虛子的臉白得嚇人,“我……是投影?”
“不,你是人!”我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字斟句酌的解釋道,“是投影過來的人……不,是新世界的人,不過與另一個世界的某個人有極大的相似之處……其實,應該說,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就是從某個世界投影,哦不,衍生出來的。”
“這樣啊……”由理自言自語道,“怪不得這個學校看著好像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