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科學的涼宮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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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還在下。
才剛脫離rider的固有結界,夾雜著冰粒的寒風便迫不及待衝進我的懷中,貪婪的撫摸著我的皮膚,狂亂的親吻著我的臉頰,使我不由得渾身戰栗,感激涕零。
吸了吸鼻涕,我有些出神的望著夜色籠罩下的庭院,以及尚未被細雪掩埋的車輪印,遲遲未能從驟然轉換的場景中反應過來。
那一望無際的沙漠,排山倒海的衝鋒,火花四濺的兵刃交擊,仿佛還近在眼前。
然而一切都在rider魔力耗儘時,與他的固有結界一同消散在虛空之中,被寒夜中輕盈飄舞的雪花所替代,存留在此世的唯一印記,便隻剩下那殘留在我指尖的淡淡血腥味。
到最後,還是跟那家夥肉搏了啊……
明明人家隻是嬌柔的魔法少女,卻要被某隻粗壯的大漢逼著做這樣那樣的事,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托他的福,本可以輕鬆解決戰鬥的我,不僅消耗了大量的力氣,還出了一身的汗,被冷風一吹,簡直爽到不行。
快凍成冰棍了。
[衛宮。怎麼樣了?]
搓了搓手,我一邊朝彆墅內部走去,一邊在心中問道。
和rider的戰鬥消耗了不少時間,但在那期間衛宮並沒有出聲打擾我,想來局勢還在他的控製之內……
[戰鬥結束了嗎?快回彆墅!]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急匆匆的提出要求。
[已經把rider乾掉了,你……]
心靈傳訊到這裡便宣告中斷,因為我看到了坐在客廳中的衛宮,滿臉肅穆,全副武裝,他旁邊的舞彌和愛麗絲菲爾也都在緊張的忙碌中,整間屋子彌漫著一股如臨大敵的氣氛。
“發生什麼了?”
我立即出聲問道。
“ncer來襲,已經派berserker去迎敵了,但根據結界的反應,應該還有更多人潛入森林中。”
衛宮言簡意賅的敘述道。
“啊,berserker!”
我連忙檢查腦中的令咒鏈接,從魔力的不規律波動,隱隱可以感覺到那個沒有理智的英靈已經陷入苦戰。
“我去幫幫他?”
“不!”衛宮斷然否決,“你留在這裡保護愛麗,恐怕還有其他英靈入侵。”
“archer?還是assass?”
“不知道。”衛宮瞥了一眼筆記本電腦上的監視圖像,皺起眉頭,想了想,又問道,“rider已經出局了?你的戰鬥力還剩下多少?”
“嗯,姑且算是……打贏了吧,我的魔力還有六七成的樣子,如果休息一小時,能恢複到八成。”
捏了捏拳頭,我忍不住泛起一絲苦笑。
雖然魔力還有很多,不過最後和rider的那場近戰似乎消耗了太多的力量,肌肉有些酸痛,這個大概睡一覺都恢複不過來。
“還有一件事,據rider所言,他是被archer方脅迫來找我決鬥的。”
忽然想起,我連忙把這一重要情報和衛宮分享,但他的關注點似乎在另外的地方。
“如何脅迫的?”
“好像是抓住rider的aster,逼其用掉令咒。”
“果然是這樣!一定是他!一定是那個人想出來的主意。”
看到衛宮那找到了知己的樣子,我不禁想起他曾經反複提到過的一個名字,“言峰綺禮?”
“對!就是言峰綺禮!”
他的眼睛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似是興奮,似是恐懼,“我早就覺得那個人不對勁,放棄聖堂教會中的光明前途,跑去拜遠阪時臣為師,修煉的範圍包括煉金,降靈,召喚,占卜……在治愈魔術方麵甚至在其師之上,如此天分,卻每次都在攀至頂峰前的最後一步停住……這樣的人,一定是內心空虛,不斷在尋求答案的彷徨者,也是最危險的人!”
“是嗎……”
這麼說來,我最危險的時期大概在初中二年級左右?
啊啊啊,衛宮說得太對了,無數次尋找外星人、異世界人而不得的彷徨者·春日果然好危險!毀滅世界等級的危險!細思極恐……
強行止住自己大開的腦洞,我繼續對當前戰局進行分析,“如果rider的來襲是言峰綺禮策動的,那麼ncer的趁火打劫也和他脫不開乾係,更重要的是,archer和assass在哪?”
衛宮點了點頭,“這也是我讓你留在這裡而不是支援berserker的原因。”
“既然如此,那之前為什麼沒有通知我這個消息?”
其實在和rider決鬥之時,已經隱約感覺到局勢的緊張,若是能早些得知ncer入侵,大概就不會陪征服王拖時間了。
“我通知你了,但一直沒有聽到回複。”衛宮說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話。
“你通知了?我沒有聽到,啊……”
回憶起rider曾提到的固有結界對令咒的屏蔽效果,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