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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不見，沈臨風全無之前的玉樹臨風樣。
他模樣很頹廢，胡子拉碴的，整個人像是瘦了十幾斤，雙頰的肉都凹陷了下去，臉上骨骼的線條變得越發明顯。
頹廢的坐在椅子裡，雙手抓著頭發，像一個困籠之獸找不到出口般的一樣。
舒國榮把東西扔到他麵前的桌子上，拉開對麵的椅子坐下。
沈臨風的眼球動了動，慢半拍的移到舒國榮的身上，喉嚨如乾涸了好幾天一樣的沙啞，“她，過得怎麼樣了？你能讓我出去見見她嗎？哪怕讓我看一看她的照片，知道一下她的近況也行。”
舒國榮的手指在桌上的東西上點了點，“想知道她的近況？這就是她的近況。”
沈臨風的目光順著舒國榮的手指，落在反扣在桌上的照片上，心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但內心的好奇還是驅使著他，抬手伸向了桌上的照片。
照片翻開。
是趙秋珊的照片。
但照片上不止趙秋珊一人。
還有一個男人。
趙秋珊被男人摟在懷裡，扣著後頸，強迫性的深吻下去，背景是地下停車場，隨時有人經過，但兩人肆無忌憚，親熱的難舍難分。
沈臨風的心臟像是瞬間被人撕開了一個大口子似的，簌簌的往外流血，“這，這照片……”
沈臨風抬眸看向舒國榮。
不等他開口，舒國榮卻看懂他想說什麼似的，率先開了口，“想說這照片是假的？是我找人的？是不是假的，找當時的監控視頻來看一眼就一目了然，沈家在景市還是有點身份的吧？調一個監控應該沒那麼難，你不信我，自己親自走一趟調出來看看？”
沈臨風彆開頭，不說話了。
他知道舒國榮不屑在這種事情上作假。
這照片是真的。
但讓他相信……
沈臨風咬了咬牙，“是不是這人強迫她的？”
“強迫她主動去跟他約會？強迫她張開嘴主動迎合他？”舒國榮嗤笑。
“彆說了！”沈臨風的臉緊繃，“我不相信，秋珊她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我認識的秋珊她不是這樣的人。”
他認識的秋珊，清冷高尚，在情事上沒多少貪戀，跟照片上的人截然不同。
舒國榮沉聲戳破他的幻想，“你認識的趙秋珊？你認識她多少？你真正的認識過她嗎？她嫁給你就是為了沈家的家產，你以為她天生性情冷淡？那隻不過是因為她不喜歡你，你所認為的高尚、高冷，不過是她心裡沒有你，我這幾天調查的趙秋珊，對彆的男人可是熱情的很。”
“彆說了！”沈臨風怒瞪向舒國榮，眼球通紅，下頜線緊繃。
他想逃避事實，但舒國榮偏偏不讓他如意，字字句句戳破他的幻想，“懷著沈萬烈嫁進沈家本就是故意的，背後的人就為了讓沈家的家產落到外姓人的手裡，趙秋珊這些年為什麼再沒有生育？一來，是不想生下你的孩子，二來……”
舒國榮哼了一聲，“就算趙秋珊懷孕，她懷的也不會是你的孩子。”
沈臨風的臉又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