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鐵仙鶴隻想快點長大!
等丹恒幾人上了列車時才看到又在鼓搗新機關的眠月。
“眠月,你們咋就這麼跑了啊,布洛妮婭他們還想感謝你,結果你們倆大功臣就這麼跑了!”
三月七撲過去撓眠月癢癢。
“哈哈哈,癢,彆……”
眠月下意識鬆了手去阻止三月七,結果手上的機關就不小心觸發了什麼,自動鎖上了。
三月七目光落在機關上,意識到自己好像闖禍了,悻悻然的默默收回手。
“那個……不好意思……”
“啊……沒事……”
眠月緩過來搖搖頭,撿起機關看了看,“問題不大啦,我得改一下。”
眠月搖搖頭,很快好奇的看著開拓三小隻,“師父說已經沒我們什麼事了,所以直接帶我們回來了,怎麼,還有事需要我嗎?”
迎著眠月關心的眼神,三月七默默咽下原來的話,“沒沒沒,沒什麼,就是……布洛妮婭他們要邀請你以後常來,我們有開拓的錨點,可以隨時來!”
“奧……挺方便的。”
眠月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話說丹楓乾了啥啊,桑博那家夥追著我們說下次彆讓丹楓來……”
眠月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哎。”
說不定師父又偷偷報仇了。
嗯,也許是光明正大的報仇隻是沒人發現。
師父主打的就是一個委屈彆人也不委屈自己。
“丹楓我恨你!!!”
貝洛伯格上層區,桑博被一群銀鬃鐵衛圍追堵截,背後牢牢粘著一直發光的藍色水流,這水流還組成了大字“通緝犯”。
桑博罵罵咧咧但暫時沒辦法解決這個水流,氣急敗壞的躲著銀鬃鐵衛。
太憋屈了!
那爺們是真的受不了一點委屈啊?!
啊啊啊,我老桑博要敗在他手上了!
不過……很有樂子!
雖然這場演出是以老桑博被追結束。
但是故事內容很精彩!
啊哈~
眠月就著列車上的資源,給瓦爾特捏了個手辦出來。
是瓦爾特熱情的圖紙。
詳細到每一個零件,非常方便。
瓦爾特拿到手辦興奮的差點端不住長輩的穩重,咳了一聲,“眠月,非常感謝,有任何需要幫忙的,我一定儘我所能。”
“咳咳,航行會議即將開始,請各位乘客認真投票……”
帕姆走過來咳了一聲。
眠月抬頭看向車廂門,丹楓三月和穹過來,而少了丹恒。
“誒,丹恒呢?”
“做噩夢了。”丹楓走過來坐眠月對麵,“據說夢到了一個帶劍雙馬尾的男人衝他桀桀怪笑,在那兒驚魂未定。”
“噢……”眠月點頭,“那我們不等丹恒了,直接開始?”
帕姆走過來,“咳咳,現在呢,開始……”
“稍微等一下,列車團的各位~”
突然一道虛影出現,是一個持傘女人。
“星核獵手……”
姬子和瓦爾特的臉色瞬間嚴肅起來。
“我記得你,姬子小姐,對吧?”
女人笑了一聲,傘消失,回頭禮貌的向姬子伸出手,見她沒理也沒尷尬,繼續笑著,“此次前來,是有一個重要消息告訴列車團的各位……”
“我們和宇宙通緝犯沒有什麼好談的。”
瓦爾特嚴肅拒絕,明顯不想多談。
女人輕笑一聲,“我叫卡芙卡,相信你們大多數人都知道我,當然,我是介紹給這二位的。”
卡芙卡意味深長的看向眠月,“此次前來呢,也是為了幫助羅浮。羅浮現在離你們非常近,隻需要兩次躍遷……現在的羅浮有災難呢,相信前飲月君不會坐視不管?嗯哼,當然,這次目的主要還是,讓仙君回到羅浮。”
卡芙卡禮貌的向眠月伸出手,“仙君,你守望的羅浮現在正在遭受無妄之災啊,不知有多少人此刻正在祈求你的降臨?”
眠月一呆,茫然的看著卡芙卡。
丹楓猛地發聲,“沒有人可以強迫他做什麼,不管是誰。”
“知道啦~”卡芙卡笑了笑,“我可沒有強迫仙君哦?仙君你也可以轉身離開的,隻不過那位羅浮將軍景元,似乎是你的舊識?這次災難恐怕是凶多吉少呢。”
卡芙卡看了一眼穹,又很自然的彆過去看丹楓,“你們大可轉身離去當沒看到附近的羅浮,也不會有人怪你們的。”
眠月回味著景元這個名字,“……似乎沒得選了。”
“仙君果然深愛著羅浮呢,那麼,我們就在羅浮,等待各位的到來了~”
虛影消失。
丹楓一把拎起眠月,“這次無論如何都不準下去了,聽到沒?”
“可是……”
“我會處理好,你現在,不能有一點閃失。”丹楓態度很強硬。
“丹楓,就彆約束孩子們成長了……”
雖然姬子很好奇卡芙卡為什麼稱呼眠月為仙君,但丹楓如此奇怪,還是好心提醒一下。
“……是我失態了。”
丹楓冷靜下來,將拎著的眠月改為抱到懷裡,揉了揉眠月的頭,“我知道你忘了,但沒關係,我記得。”
“在遙遠的戰役,胎動之役裡,仙舟曜青幾乎傾巢而出隻為阻擋豐饒孽物伸向胎動之月的手。而豐饒孽物為了激活胎動之月也是不惜一切代價。關鍵時刻,攬雲碎羽仙君挺身而出,毅然決然抱著必死之心將胎動之月引開,並請帝弓司命拉弓……”
丹楓不怎麼講故事,一板一眼將戰報背下來似的。
“仙君也是在那次戰役打響名聲,獲得曜青將士追捧,稱其為仙君。”
三月七眨了眨眼,“雖然聽不懂,但是好像很厲害。”
“…仙君第二次出名是以一己之力深入豐饒令使倏忽的工廠行星,順利截下部分情報並全身而退。”
“之後的戰役都是有名的……其中還有一次仙君險些犧牲。”丹楓想起他在提瓦特看到眠月的場景,心情更加不好了。
“在後麵,就是幾乎說得上是羅浮災難的倏忽一戰,在那次戰役,上任將軍騰驍原計劃是與倏忽同歸於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