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老妖稱霸獸世做女王!
最後,白三月眼睜睜地看著大司將小禾苗帶走了。
小禾苗沒有反駁,他摸摸自己額頭上的黑角。
興許他與這個男人真的是同類人,而他的娘親,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不喜歡他的吧。
先前,娘親還看他可憐收留了他,以後娘親有自己的寶寶了,還會留著他嘛?
他覺得,是不會的。
臨走前,小禾苗回頭看了眼白三月的所在地,眼帶淚花。
仿佛就能看到白三月一樣。
白三月心驚,這爺孫倆都有毒,她一個魂體狀態的形式,一個二個都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大司就算了,小禾苗這就說不過去了吧!
大司走後,白三月都還離不開,她被這小屋的結界拘在這兒了。
過了許久,張藥藥來小屋探查的時候,房屋的結界才消散開,白三月才得以解放。
白三月不敢細跟,要知道,分宙術與現實時間有流速差,可時間也確實是要流逝的。
就這樣,她都被大司的結界關了許久,誰知道下一次又是多久。
於是,白三月立馬結束分宙術,回到了未來。
時間明明過去了許久,可到了未來,時間不過半柱香。
白三月心中有一絲慶幸,還好她回來了,總之,這個大司是個硬骨頭,不好啃的。
但好在的是,她知道小禾苗的去向了,不管如何,有思路總比盲頭蒼蠅要好。
此刻的申剛剛安排好分工,眾人各自前往自己的崗位。
全城戒備,獸人們大趨勢往兩個方向走,大部分去的是草原的那道門,少部分去的森林那道門
白三月拉住往平原趕的獸人:“兄弟,城裡出了什麼事?”
用了分宙術,唯一的一個壞處就是,白三月整個人都去了過去,如果過去的她仍然存在,那她隻能以魂體的形式存在。
與此同時,在現在的這個世界,這個極短的時間裡,白三月是不在的。
因此,她也算與世隔絕了那麼一會兒,就這麼一會,城裡已是天翻地覆的變化。
偏生那個獸人是新來的,很少見到白三月,白三月回來的見麵會時,他又離得特彆遠,壓根就記不得白三月的模樣。
他還以為這是個普通的雌性呢,隻不過生的好看些,當然,要是這個雌性不好看,他是要打人的好嗎!什麼時候了!哪裡來的糊塗蟲?
尤其見白三月把他攔下來,此時的事況又緊急,他就十分不高興,轉頭斥責白三月:“你怎麼回事?部落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
他還以為白三月去哪裡躲懶了,想想就更不高興了,漂亮又如何?偷懶就不行!
這獸人原本就生的黑,這麼一生氣,臉就更黑了。
他原本還想多罵兩句的,但又看到白三月的臉,唉,這張臉長的太好看了,沒狠的下心。
“算了算了,你快跟我去前門。我們去支援,前門都要炸了。”
前門就是長風城靠近草原的那個門。
說著,那黑臉獸人拉著白三月就往外跑,根本沒給白三月解釋的機會。
奔跑的路上,快被拽飛的白三月艱難地問了句:“外十麼前麼要炸了?”(為什麼前門要炸了?)
獸人顯然也是鍛煉過的速度型選手,跑的很快,風很大,吹得白三月口水都要崩出來了。
說話是不可能說清楚了的。
那獸人邊走邊跟她解釋:“哎呀,蜃樓部落的來攻打了嘛,你說炸不炸?”
被拽飛的白三月:“拉一木有什麼呀。”(那也沒有什麼呀?)
確實啊,區區一個蜃樓部落,白三月還沒有重新修煉的時候就能一個單挑蜃樓部落的一群。
現在嘛,長風城裡有那麼多修煉了的戰士,還修了城牆,又有箭矢,怕個屁啊?
那獸人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了眼白三月:“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那可是一整個部落啊!”
這個世界還沒有驢,可是這句話常常被蘇妲己掛在嘴邊,因此許多人都學會了,現在罵人傻都不流行了,得罵人腦袋被驢踢了。
白三月:“那有啥,不過就是一個部落來攻城了而已,沒什麼的。”
這話將那黑臉獸人說服了,他放慢了步子,又跑了起來,“那也不行,是王夫的命令,咱們得快點去的。”
接著,那獸人邊跑邊說,“不過你說的也對,咱們人那麼多,也不帶怕的,敵人除了蜃樓部落,其他兩位都沒啥好的,一個少女,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