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房門通古代!
虎子交接給在門外等著的新姐夫。
鐘小荷被倒了一回手,聽著彆人說話也知道,是周二
蓋頭底下,能看到周二晃動的紅衣。
“周二,你是不是我喜歡的那種肌肉男,就看這把了。”
鐘小荷被再度背起的那一刻,她明顯聽到了周二的悶哼聲。
有點難為情,又有點好笑。
哇哈哈,周二背著一位比自己還要重一點的人,也難為他能背起來。
鐘小荷小聲道“周二哥,你行不行啊?”
周二現在有口難言,比虎子強些,可……真的好重。
自己的新娘子雖然重,倒是吐氣如蘭,在自己的耳邊輕聲細語,讓他真是痛並快樂著。
“行,當然……行。”周二再有口難言,他也得回答這個問題。
同窗在一起經常討論這個問題,男人被女人問行不行的時候,不能沉默,不能慫,不行也得行,尤其是今日這樣的日子。
好歹屁股坐在轎裡,倆人才算是長舒一口氣,背的人終於渾身輕鬆,被背的人又何嘗不是。
轎簾撂下,鐘小荷揉揉發酸的胳膊,才道“周二身板子倒是不小,就是肉太少,以後得好好給他補補。”
喜樂聲聲,轎子被抬起。
兩家相鄰,不能剛出門就進門,坐著花轎往右拐,經過衙前街,又繞過東三街,再回來,才算是進了周家的門。
倆人拜了天地,鐘小荷跟個牽線木偶一樣,被周二拉著帶進了洞房。
周二緊張的手心都冒出了汗,在彆人虎視眈眈的眼神下,去掀紅蓋頭。
鐘小荷敏感的察覺到這雙掀蓋頭的手有點抖,悄悄記下,這事可以放到以後笑話他。
周二有些發怔,這是他以前的小荷妹妹嗎?
蓋頭下的她,描畫著精致的妝容,這是以往他不曾見過的。
粉紅的胭脂在白皙的臉上暈開,像朵剛開放的瓊花,嬌嫩又白中透紅。一對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而那雙眼,流盼生輝。
眼角眉梢都帶著溫柔,就那樣看向他,帶著盈盈笑意。
屋裡,突然靜默了一瞬。
原本周二的七大姑八大姨們都不大看好這門親事,嫁妝多也不行,明顯不配嘛,可現在,紅蓋頭一掀……
真的還好。
有想要看笑話的,也笑不出來。真希望周二好的,倒是立刻緩了過來,紛紛道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真是珠聯璧合,佳偶天成。”
媒婆子趕緊上前讓新郎新娘做帳,又示意新郎把左衣襟壓在新娘的又衣襟上,周二拿起衣襟,剛要放上去,卻撞進小新娘似笑非笑的眼睛裡。
心一虛,衣襟飄落,跟鐘小荷的左衣襟,挨在一起,卻並未壓上。
鐘小荷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惹得周二又羞又好笑。
接下來媒婆念了一大段吉祥話,走了一堆程序,最後二人喝了合巹酒,這些儀式才算是完成。
眾人紛紛離去,周二也走了,他得敬一圈酒才能回來,屋內,就剩下鐘小荷,還有兩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