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婚之年,禁欲霸總夜夜癲!
宋思瑜唇瓣微動“你剛才的眼神難道不是想讓我吻你嗎?”
“宋小姐太自作多情了。”
她好像總是想太多,又或者在內心深處,其實是希望利用傅東珩來刺激一下梁致遠,好報複他的背叛。
沉默之際,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就算是你誤會了我的眼神,我再問你,誰準你擅自做主邀請梁致遠參加我們的婚禮,嗯?”
女人回神,看著他眼底純粹的怒意和輕蔑,有些震驚。
婚禮是他的,也是她的。
她邀請彆人參加婚禮在他看來,竟然這麼逾矩嗎?
宋思瑜漸漸明白。
她在傅東珩眼裡,不過是花錢買來的一個擋箭牌。
物件一般。
清醒之後,女人渙散的目光緩緩聚焦,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你們宋家和梁家既然有姻親,當舅舅的要結婚了,外甥參加不是很正常嗎?”
傅東珩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些。
他把她放回座位,恢複清冷衿貴的模樣,還不忘提醒“我不喜歡沾花惹草的女人,以後彆再和梁致遠見麵。”
“知道了。”雖然已經很努力在克製了,可嗓音出口,語調還是有些發冷。
宋思瑜默默在心中提醒自己——
哪怕日後結了婚,也要像起初找傅東珩幫忙那樣討好他。
這樣,才能保住中宋穩定發展。
這是聯姻的意義,也是她嫁給傅東珩的唯一目的。
以後,再也不要妄想什麼婚後發展處感情之類的東西了,免得自虐。
傅東珩餘光盯著宋思瑜數秒,眉梢微挑。
莫非這女人因為他剛才幾句追問,不高興了?
男人輕咳一聲,主動挑起話題“搬過去跟我住就帶了這麼一個箱子,東西拿全了麼?”
“全了。”
“洗漱用品,還有你們女人的護膚化妝品,日常換洗衣物,都拿了?”
宋思瑜還是隻用了兩個字回答“拿了。”
男人左手放在膝蓋上,食指與拇指輕輕摩挲著,速度不由得越來越快。
傅東珩知道她為什麼這模樣。
但那又如何?
他花了那麼多的錢,要的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傅太太,而不是一個使性子需要他哄的小女人。
讓他道歉,絕無可能!
可就這麼僵持,似乎也不是辦法。
想到在宋家客廳玄關處時,這女人換了鞋就跟著自己出來了,又問了句“家居鞋有麼?”
家居鞋……
宋思瑜抿唇“沒帶,你家有嗎?”
“沒有。”
“那去超市買吧,昨天的食材也用完了,待會兒再買點。”
女人說得隨意。
傅東珩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晚上做飯用麼?”
後者“嗯”了聲,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和他對視“你娶我的原因之一不就是覺得我廚藝不錯嗎?如果連喂飽你的胃這一點都做不到,我在你眼裡豈不是一無是處?”
男人挑了眉“當我是金主?”
“你本來就是。”
“你見過哪個女人敢衝金主發脾氣?”
她矢口否認“我沒有。”
“你剛才那句話在嘲弄什麼,以為我聽不出來?”
“我隻是在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