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婚之年,禁欲霸總夜夜癲!
她想求一個寬大處理。
如今歡愛過後,正是情濃時,傅東珩應該不會太生氣的吧?
女人悄眯眯地觀察他的臉色,隻見男人極淡地勾了下唇,眉宇間生出些許淩厲“我這個外甥還真是屢教不改。”
她心底咯噔一下。
和傅東珩相處以來,她其實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摸透了他。
她偶爾會覺得他霸道清醒利益至上,偶爾也會覺得他紳士溫和但占有欲極強。
也有很多時候,他會給人一種疏離克製讓人摸不清看不明的感覺。
所以此刻聊起關於梁致遠的問題,女人覺得心裡十分沒譜。
她怕他報複梁致遠。
宋思瑜覺得不至於,便低聲說了句“這次他可能是好意,就先不理他了,好嗎?”
傅東珩笑意諷刺“怎麼,你感動了?”
“我才沒那麼容易感動。”
再說,她怎麼敢躺在他的懷裡對彆的男人感動?
他捏著她的下巴,目光危險又迷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忍耐限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高。”
女人反問“那你要怎麼做?”
“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我沒有,不過這是他自己的事情,還是不要牽扯梁家公司了,否則我覺得自己像個壞人,彆人幫了我,我還要害人家。”
宋思瑜說完,盯著他“好嗎?”
傅東珩看著她一雙眼睛裡滿是期待的模樣,好似生怕他拒絕了一半,不禁勾唇“那就讓他去老宅吃頓飯,當著爺爺的麵叫你舅媽,這樣,算是從輕發落了?”
她彎唇笑了“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看來這個解決辦法,你很滿意?”
“還行。”
說著,女人扶著他極具力量的小臂起身,湊到他跟前親了下他的臉頰,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裡帶著三分委屈“以後可以不要再不跟我打招呼就消失嗎?我真的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你愛上彆的女人,不要我了。”
男人暗眸盯著她,沒說話。
宋思瑜和他對視,又故作害怕地錯開他的視線,失落又無助地落下一句“當我沒說。”
話落,她躺回自己的位置。
傅東珩點了支煙。
煙霧繚繞,很快溢入女人鼻尖。
宋思瑜眼神滯住。
在她淺薄的認知裡,男人抽事後煙就代表對跟她發生關係的那個女人沒有多少感情,隻當對方是欲望紓解的工具。
她知道自己在傅東珩心裡沒有多少位置,但也從來沒有想過,會不堪至此。
床伴比妻子好找多了,尤其是像傅東珩這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
隻要他想,不管哪個年紀的女人都願意前赴後繼。
這種她對於傅東珩來說隻是床伴的認知,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