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婚之年,禁欲霸總夜夜癲!
回到春江華悅的時候是晚上七點鐘。
宋思瑜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時,傅東珩正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
他應該是在隔壁臥室洗了澡,上半身赤裸,腰間隻係了浴巾,肩寬腰窄的身材一覽無餘。
她不知道電話那邊是誰,隻聽到男人說了句“你看著辦。”
傅東珩收起手機,轉過身。
隔著數米的距離,女人毫無預兆地望進他眼底。
她比任何時候都清晰地看到了男人眼底呼之欲出的需求和渴望。
宋思瑜有些被嚇到,默默收了視線。
傅東珩邁開長腿闊步走來,在距離她不到半米距離的時候,長臂伸出把人拉到了懷裡。
緊跟著,她的下巴被挑起,濃烈炙熱的吻落下來。
這一係列的動作流暢自然,好似發生之前已經被預想了千萬遍。
吻到兩人都有些喘了,女人被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衣物散落一地。
他的用薄唇描摹她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腦海中浮現宋思瑜冒冒失失地闖進自己視線之中,也闖進他生活中的那個大雨夜。
自那天起,他的生活再不是工作出差回家三點一線。
他有了行走商場戰無不勝之外的愉悅和期待。
他開始期待下班這件事。
因為,回家可以看到她。
他喜歡她對他笑,喜歡她哄他,喜歡她想方設法地逗他開心,也喜歡她偶爾的小脾氣。
宋思瑜完全沒想到,所謂的“更親密的事”會帶來天搖地動般的失控衝擊感。
一陣又一陣的狂風暴雨,隨著呼嘯的風,吹過她的每一片肌膚,牽動她每一個細胞。
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讓她變得幾乎不認識自己。
循規蹈矩二十多年,女人從未想過自己在床上竟會有如此不堪浪蕩的時刻。
他薄唇停在她耳邊,問她舒服麼。
宋思瑜隻覺得那低沉到喑啞的嗓音衝擊著她的耳膜,卻怎麼都說不出話。
似乎是見她不答,他更加無節製地欺負她。
那個問題裡含蓄的舒服兩個字也被更為霸道和露骨爽字取代,再次拋了出來。
她起初還不明白為什麼要突然說這麼難為情的話,直到男人把她和秦迎夏聊天時的句子完整地複述了一遍“是不是我功夫不行,你沒爽到?”
宋思瑜模糊淩亂的意識瞬間清醒了幾分。
她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帶著點氣惱,還有些傲嬌“你偷看我手機?”
“是你自己忘了關。”
“那你也不能看。”
男人一邊在她身上作惡一邊在她耳畔輕笑“你睡著了,我幫你蓋東西,屏幕自動闖入我的視線,除非我是瞎子,否則,無法避免。”
緊張衝擊著她的身體,玩笑衝擊著她的耳膜。
宋思瑜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也沒有力氣再去想。
她放任思緒肆意遊走,跟隨他一路沉浮。
這一刻,什麼理智,什麼利益,什麼白月光,好像都不重要了。
身和心都被難以克製的空洞和渴望占滿。
可不知為何,明明失控了,女人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傅東珩並不隻是把她當做發泄的工具,而是真心實意地想讓她快樂。
這個認知讓她膨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