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和冷酷王爺琴瑟和鳴!
看著瞿欣穎不敢置信的眼神,虞宛矜淺淺笑道,“大哥駐守邊疆已過三載,所幸如今傳來大捷的消息,我們一家這才得以團聚。”
瞿欣穎愣神,腦畔中揮之不去的是那高大俊美的身影。
“真的嗎,允公子總算要回來了,三年這麼快就過去了。”
虞宛矜自是知道瞿欣穎的心思,隻是暫時還不想點破,一切等大哥回來再說。
等虞宛矜和瞿欣穎走進內殿,各位世家夫人早已各位其所。
虞宛矜靜靜地打量著眾人,剛在宮門發生的事還沒傳到這內殿來,以至於她們還是帶著譏誚的眼神看著她,甚至都不加以掩飾的。
“臣女虞宛矜拜見皇貴妃娘娘,皇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靈皇貴妃笑了笑,見到虞宛矜整個人瞬間精神了起來,“本宮已有半年未見矜兒了,沒想到矜兒出落得愈發水靈。”
虞宛矜勾唇,露出天真燦爛的笑容,水靈的杏眼,烏黑的發絲,白皙的肌膚果然勾勒出一個俏生生的美人。
“有句話叫腹有詩書氣自華,臣婦聽聞虞家大小姐暴戾囂張,跋扈刁蠻,若有些才情,也不會被人詬病至此。”
此言一出,在場的夫人紛紛捂嘴笑了起來。
虞宛矜挑眉,看向發言者。
是位看似端莊卻又眼帶不遜的婦人,好像是戶部侍郎嚴明的夫人,上一世好像就是她家夫君協助賀竣偽造證據,構陷虞家。
虞宛矜心裡劃過一絲寂涼,向嚴夫人行禮後,笑吟吟地說道:“臣女沒記錯的話,臣女是第一次見嚴夫人,在此之前您從未見過臣女品貌,又怎麼能信毫無依據的事兒呢,戶部侍郎的嫡妻信口胡謅,未免讓人看輕了去。”
虞宛矜特意將“嫡妻”二字咬重,直接讓嚴夫人尷尬得下不了台。
誰不知道嚴夫人是從妾位開始排的嫡妻,若非戶部侍郎的夫人抱病,嚴夫人還不來不了呢。
靈皇貴妃笑著沒打岔,心裡直是痛快,還以為虞宛矜要似平常怒不可遏地找她告狀,沒想到現在知道出言反駁了,還是長大了。
嚴夫人剛想反駁幾句,就被靈皇貴妃攔下道:“童言無忌罷了,難道嚴夫人當真了?”
眾人噤聲,誰不知道靈皇貴妃膝下無子嗣,最疼愛的就是虞宛矜這個親侄女。
嚴夫人敢怒不敢言,想起今早自家老爺對自己說的話,默默攥緊了手帕。
“今日是班師宴,大家也不必將所有精力放到臣女身上,畢竟你們身後跟著的都是你們各家的貴千金。”
虞宛矜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每個人的心思昭然若揭,都是想靠這次的班師宴替自己的女兒或夫君謀一個好出路。
班師宴上皇子眾多,各路世子公子哥更是數不勝數,外加還有比試文武的環節,就更加惹人注目了。
“本宮倒是乏了,你們都先退下吧。”靈皇貴妃陪著說笑了兩句,看出虞宛矜眼底的疲憊,便直接打發了眾人。
等到除了虞宛矜的所有人離去,靈皇貴妃才喊住虞宛矜。
“矜兒,來這裡坐。”
虞宛矜側眸,見到靈皇貴妃坐在鳳椅上悠閒自得,心中憂慮更甚。
“姑姑,你這坐的可是鳳椅,怎麼能如此不端正。”
靈皇貴妃見到虞宛矜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輕輕地笑出了聲,染了丹蔻的指甲十分豔美。
“本宮是皇上的皇貴妃,這鳳椅是禦賜之物,本宮想怎麼坐就怎麼坐,又何必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虞宛矜輕歎一口氣,“姑姑是不是很累,聽爹爹說你為這班師宴操勞大半月了。”
靈皇貴妃將虞宛矜拉過來一起坐在鳳椅上,見虞宛矜不大願意,硬是扯著坐了下來,“本宮的好矜兒,你坐在這裡涼嗎?”
靈皇貴妃笑笑,見虞宛矜一臉不解的樣子,“聽你爹爹說你自從落水後就變了許多,此話果然不假。”
虞宛矜心裡感到有點淡淡的茫然,忽的聯想起上一世,疼愛她長大的姑姑突然薨逝,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兒。
靈皇貴妃一臉慈愛,雙手捧住虞宛矜的臉,眼底滿是溫柔地道:“皇上龍體康健,但外強中乾,身子一天比一天弱了,人老了,性子多疑,所以在他有限的時間內,皇子之間的戰爭要開始了。
本宮隻求你和允兒能夠平安,我們虞家能獨善其身,這次班師宴,大家懷揣目的不安好心,都悄悄站隊,有人若是將你扯上關係,一定要回絕。”
虞宛矜點點頭,靈皇貴妃憐愛不已地摸摸她的臉,溫聲道“出去吧。”
虞宛矜行禮告退,慢慢地走了出來,第一次,這是第一次即使她重回到這輩子也感到無力的情況。
逢秋見到虞宛矜走出來,連忙迎了上去,眼望著虞宛矜一臉茫然,逢秋不敢搭話,隻是靜靜地陪著虞宛矜走過這一路。
突然,幾位不速之客擋住了虞宛矜的去路。
“你還真是有臉在這裡待著,你的妹妹走投無路急得到處找你呢。”
虞宛矜順勢望去,見到一位身著粉衣的女子手拿皮鞭,蠻橫囂張地看著她,身後跟著的是其他家族的小姐以及那朵柔弱小白蓮。
“我不曾記得招惹過你們,怎的都跑過來跟我撒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