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和冷酷王爺琴瑟和鳴!
他的話說的算不得委婉,結合臉上半是溫和的目光,已然是想要拒絕。
“不會的,我又不是公主,何來千金之軀?況且你作為皇子能行,我又為何不可?我發誓,這一路上定然不會給你增添麻煩的。”
虞宛矜提起自己不算長的裙擺,她特意沒帶逢秋,就是為了讓喻晟鬆口答應。
他知曉這是個要和她來回推卸的活兒,索性擺擺手,示意其他人先上馬車。
“你來此處,本就是極大的不方便了,鄞州實在條件太過於艱苦,不太適合你這樣的小姐。”
他瞥了一眼虞宛矜的身板,嬌弱不說,他的確不願帶她前去。
她本是溫室裡好生養著的花,生來就是要享受富貴,怎好和舍身陪自己前去那樣危險的地方?
喻晟在心裡搖頭,麵上卻鐵公無私。
虞宛矜不懂他為何這般執著,但約莫能猜到七八分。
“那我不管,我是要鐵了心的去。”
她強硬跟上,喻晟一邊往前走,她一邊跟在後麵,好在她今兒個的裙子顏色不顯眼,即便混在了人群裡,也至多有人說九皇子帶女眷,而猜不到他帶的是誰。
“那你便要做好吃苦的準備,回頭若是受了苦,可不許叫苦不迭。”
他沒辦法,無奈地搖搖頭,這話裡的意思是默許了,但卻無端多了寵溺的感覺,虞宛矜在背後跟著,隻當自己是因為心中太過於期許,而生了幻覺。
“出發。”
喻晟雖去救災,但也有跟著大部隊的馬車,以至於這一路上有個方便棲息的地方,他先一步進了馬車,虞宛矜自來熟地跟了進去。
馬車雖空間不大,但四周布滿了毛毯,讓人坐在上麵舒服些。
喻晟隻當她是空氣,義正言辭地掀開簾子發出命令。
馬車內視線昏暗,他打開簾子後便有清晨的光亮透了進來,正好照在了喻晟的臉龐上,虞宛矜順著光望去,隻瞧見他儀表不凡,麵如冠玉,他是這般的意氣風發,出現在了她的世界裡。
她在心中悄然發誓,這一世她不會辜負每一個愛她的人。
當日清晨,虞淵明便發覺了虞宛矜不在,未曾出嫁的女兒好端端的“夜不歸宿”,可是急壞了他。
整個府裡意外的安靜,眾人生怕多呼吸一下而觸碰了老爺的逆鱗而被趕出府裡去。
“這好好的人怎麼就不見了?還不快派人出去找,還有大房的每個角落都要找出來。”
虞淵明未曾經曆過這樣的事,原本沉著冷靜的人瞬間變得慌張不已,就連坐在廳堂裡的姿勢都變得不自在了起來。
“老爺,裡裡外外都已經找了好幾圈,大小姐的確是沒在家,還是抓來大房的丫頭們親自審問好了,總不可能連他們也不知道。”
家丁對虞淵明出謀劃策道,他也對此頗為認同,但左思右想後覺得虞宛矜不是個驕縱之人,虞府這樣安全,定然不會發生人憑空消失一事。
“罷了,我去大房看看。”
他很快來到虞宛矜的院子,。
“小姐還小,這突然不知所蹤,豈不是嚇壞了老爺?可不能讓老爺知道她去了哪。”
逢秋低低地思量著,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小姐臨走時未曾囑咐她這麼多,隻是留了封信。
虞淵明找了許久,最終還是在虞宛矜的房裡碰著了逢秋。
他知道逢秋是虞宛矜的貼身丫鬟,但更意外的是她竟然在此。
“老……老爺。”她瑟縮著身子問了好,便沒再開口了。
隻見虞淵明垂著頭看她,半響不語。
期間逢秋緊張至極,生怕因為自己哪裡做得不對而被降罪,但又不敢主動表明小姐離開了這裡。
“矜姐兒去哪了?怎麼一大早上便不在府中?”虞淵明不是中意質疑的人,但直覺告訴他事情可遠遠不止這麼簡單。
“小姐昨日留下來了一封信,讓奴婢交代給您,但她具體去了哪兒,未曾同奴婢說。”
逢秋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真假摻半同虞淵明說出來了些實情。
他將目光挪向了桌麵上的信封,瞧見上麵的簪花小楷,心便安了下來。
他手微微顫抖著讀完了信,想到了自己先前和虞宛矜說起過的喻晟前往鄞州救災一事。
他起先隻以為以矜姐兒的性子會去同他告彆,但沒想到她這般執著,竟直接和他一同遠赴鄞州。
他不知虞宛矜是怎麼勸動喻晟的,這個關頭也來不及思索這麼多,隻是想著她倔強的模樣便不由得覺得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