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和冷酷王爺琴瑟和鳴!
兩個女兒能夠得到如此良師指點,虞淵明自然喜不自勝。
他笑著囑咐下人準備了訓練的衣服給喻晟,雖然不大襯他,被他穿在身上變了個風格,但看著仍然覺得格外好看。
金白色束著袖口的練武服被他穿的格外身段頎長,遠遠望去不知是哪位站在那兒。
虞宛矜將這歸結於是人太好看。
“既然你們父親要求本王教你們練武,那便收起大小姐性子,不要在本王麵前使嬌氣。”
他板著臉,不知這話是說給誰聽的。
虞宛矜點點頭,拿起自己常用的劍站在一旁,專心致誌。
不得不說,喻晟果真是在戰場上廝殺過的人,相比於先前虞宛矜遇到的師傅們是強多了,教她們的每一個動作都十分到位且管用。
在練武的過程中,喻晟和她所認識的七王爺全然不一樣,他冷這張臉,寫滿了生人勿近,周身散發著冰碴的感覺。
見著她們二人稍有不專心,就會皺眉。
好在虞宛矜全程把心思用在這上麵,不似虞婭惜,想方設法地想要吸引喻晟注意,而忽略了他對自己教的那些招式。
“你的動作太木了,重來。”
他打斷了虞婭惜的動作,畢竟是男人,用了一成的力氣,落在她身上也是三成,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胳膊麻木半天。
不知道他這樣不憐香惜玉的人日後該怎麼對待他妻子。虞婭惜腹誹著。
虞宛矜之前有些基礎還算好,並非喻晟對他要求鬆泛,而是她底子擺在那,而又聰慧好學,被輕輕一點撥就能學會。
反倒是虞婭惜,學的不認真,倒是出了不少洋相。
“七王爺,你倘若上了戰場,這些招式是不是也能用得到?還是隻能用於女子的防身?”
虞宛矜輕聲開口詢問,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她眼中的水波遠遠望去隻覺得分外撩人。
兩人的距離並不近,但一番教導下來虞婭惜出了頗多問題,喻晟為了一碗水端平,甚至距她還要遠些。
他即便身著了練功服,身姿卻也卓越,照比常人多了好些貴氣,立體的五官落在人眼裡讓人不由心動萬分。
“今日教兩位小姐的招數必然隻可用於防身,雖說自古以來上戰場的女子無多,但虞小姐若是想,我也可以教你。”
聞言,喻晟輕聲走近虞宛矜,淡然一笑,開口道。
他落在彆人眼裡,是個無比端方的君子。
但落在虞婭惜眼裡卻直接變了味,她看著兩人的親昵互動,想起了白日裡在喻晟麵前出的醜,分明是虞宛矜故意表現優越才讓他對自己沒了好臉色。
隻要讓她想到這些,就會嫉妒的變了臉色。
她的目光冷冷,像是有根刺橫亙在心頭,每呼吸一次就會被紮到一次。
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虞宛矜真的嫁給七王爺,倘若讓她攀附上這高枝,可就什麼不是了。
她心裡想著,故意崴了腳腕,直直的朝著喻晟摔了過去。
她是拿捏準了喻晟不忍心讓女子出醜的心思,所以這一下子也是豁出去了,眼看著就要栽了過去。
她這樣明目張膽的耍花招,隻為博得喻晟關注。
如果今日下人們能夠看見她倒在了喻晟的懷裡,隻怕明日就要有一些令人心滿意足的謠言傳出來了。
“七王爺!”虞婭惜驚呼一聲,目光不由得縮了縮。
喻晟習武,若是一介女流想要被他救助,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隻不過虞婭惜這樣的招數他早已司空見慣,而她對虞宛矜明目張膽地針對也未嘗不被他察覺。
隻見他的腳底像沾了漿糊似的,一動不動。
眼睜睜地看著虞婭惜摔倒在地。
“妹妹竟然這麼不小心,竟然就這麼直接摔了過去,痛不痛?需不需要叫太醫?”
虞宛矜沒想到她為了博得眼球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整個人先是驚訝,而後忍住笑意假裝關懷,這是她們母女經常都自己所做的事,今時今日也算是儘數還了回來。
一旁的丫鬟見狀強忍笑意,但還是耐不住虞婭惜做的蠢事讓人貽笑大方。
除了虞婭惜這邊情況不好,逢秋和紅櫻在旁邊侯著,更是互相看不順眼。
兩人恨不能對對方吐口水,互相翻白眼,時不時冷哼一聲,雖然衝著自家的主子站著,但也足夠劍拔弩張。
一觸即發的扯頭花讓逢秋很是不好受。
虞婭惜見喻晟半響不理會自己,隻得自己拍了拍身子上的灰站了起來,眼中含著熱淚,看向他的目光好似在指責負心郎。
“還能繼續練習嗎?不能練習的話二小姐可以在一旁休息。”
喻晟終於是開了口。
虞婭惜勉強地點點頭,麵色如土。
“罷了,既然二小姐方才受了傷,就中途休息好了。”
他不喜歡勉強人,看著虞婭惜這略帶仇視的目光更是隻覺得好笑。
虞宛矜默默看著,一言不發,跟著喻晟的話走著。
良久以後,她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在一旁負氣著的虞婭惜,隨後又若無其事地挪開目光,隻聽一旁的男人輕聲開口道“虞小姐在練武一事上天賦異稟,若是好生培養,日後一定能當得征戰沙場的女將軍,說是花木蘭在世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