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羅嬸一臉驚訝地看著初漓,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初漓,怎麼都沒辦法將眼前這個長得漂亮,即使穿著粗布棉衣也掩飾不住身上的貴氣的姑娘跟一個能給牲畜看病的獸醫聯係到一起去。
“羅嬸,不都說人不可貌相的嘛,也許我真的能看好那頭牛呢?死馬當活馬醫嘛。”
羅嬸臉上的不相信那麼明顯且不加掩飾,初漓怎麼可能看不到,但是就如同阿木大哥說的那樣,每個人擅長的不同啊。
她除了能聽的懂獸語,在北夏的那段時間還跟著那裡的醫者學會了開藥,擱現在這種情況,那豈不是就是自己最擅長的嗎?
也許是初漓的那句‘死馬當活馬醫’打動了羅嬸,一頭黃牛不止是老李頭一家的財產,那對整個羅崖村也是相當重要的存在。
若是真的能醫好
羅嬸想到這裡連忙拉著初漓的手,“走,羅嬸帶你去老李頭家。”
說著便拉著初漓往剛剛那群人離開的方向走去。
“來來,讓開,讓開~”
羅嬸拉著初漓一路小跑到老李頭的家,到他家時隻見幾個大老爺們兒圍著一頭老黃牛蹲著,臉上全都是愁容。
“你咋來啦?”村長聽到自家媳婦的聲音扭頭看向她,等看到她來就來了,還拉著阿漓姑娘一起來,村長就覺得自己媳婦這是沒事兒來湊熱鬨的,“你咋把阿漓姑娘也帶來了?”
“村長大叔,你叫我阿漓就行。”
初漓每次聽著他們叫自己阿漓姑娘阿漓姑娘的,總感覺哪裡有點兒彆扭,還不如就直接叫自己‘阿漓’呢。
“誒,你管我?”羅嬸瞥了一眼村長,然後又問他,“老李頭家這頭黃牛咋樣了?”
村長搖了搖頭,“怕是不成了,這不,就等著咽氣呢。”
被告知這頭牛死期將至時,幾個大老爺們兒誰都沒法對它下得去手,乾脆就圍在一邊等著它咽氣。
“那既然這樣,就讓阿漓試試?”羅嬸聽到那牛已經被判了死刑了,心裡也就沒有那麼多緊張了。
治好了那就是阿漓的功勞,治不好那也怪不到阿漓身上去,畢竟都說它已經不行了嘛。
“你瞎說啥?”村長覺得自己媳婦這是純屬胡鬨,那阿漓姑娘看著渾身上下哪一點兒有給牲畜看病的樣子啊。
“村長大叔,我真的可以,你就讓我試試吧,”初漓在這個時候連忙開口說道,然後指了指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老黃牛,“你看,乾等著它咽氣也是等,不如就讓我試試,萬一我就能把它治好了呢。”
羅嬸不停的在一旁給村長使著眼色,村長猶豫了一下,便對初漓點點頭,“成,那你過去看看吧。”
彆說村長和圍著黃牛的這幾個人,就連替初漓說話的羅嬸都沒把初漓說的話太當真。
旁邊的人一開始看到初漓蹲在黃牛身邊要給它看病時,還怪裡怪氣的說著,“一個女娃娃,會乾啥~”
說這話的人得到了羅嬸一個狠狠的眼刀子。
對方不敢得罪村長媳婦,於是就閉上了嘴巴,再也沒說什麼了。
初漓反複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這頭黃牛的情況,若不是擔心自己用時太短結論下的太快會給他們一種自己瞎看的錯覺,她剛剛就給開藥了。
考慮到有些藥材會有點兒貴,初漓便想了想藥性相似的一些平常的草藥,問過羅嬸這裡能找到,初漓便放心的讓老李頭去準備了。
雖然心裡對初漓這個看起來沒多大的姑娘沒什麼信心,但是終歸是不想自家黃牛淪落為嘴裡的那盤肉,老李頭還是按照初漓說的去找草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