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白蓮祭!化血雨_念術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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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白蓮祭!化血雨(1 / 2)

念術!

“不要!”前輩嚇得猛爬起身來,擋在行者跟前。

行者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點意思!師姐,你何必如此緊張呢?你越是這麼緊張他們,我的心裡越是不想放過他們!”

“施天恩!”前輩表情嚴肅起來“你瘋夠了沒有?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行者頓時收起笑容,“我,不想要你怎樣。你們三的性命都在我手上,你卻自以為是的跟我討價還價,是你想怎樣?師姐,彆怪我做事太絕,不給你們機會,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用最難聽的話罵白擎蒼,罵的我高興了,興許會大發慈悲,真的會開天恩哦!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頓時,一片寂靜。

前輩再次緩緩跪下,狠狠扇了自己幾個耳光,放聲大笑,如哭“白擎蒼算什麼好漢,如今,還不是落得個聲名狼藉的地步,連自身都難保,白擎蒼算什麼男人,害的心愛的女人慘死,害的愛他的人受儘折磨,白擎蒼算什麼東西,身為大師兄,卻宗門不保,連愛子都顧及不上”

“哈哈哈哈哈”

魑魅行者聽的過癮,大笑不止,“繼續,繼續,哈哈哈哈還有你們,都給我罵!哈哈哈哈!”

無念低垂著腦袋,雙手緊攥著拳頭,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渾身顫抖。

“哈哈哈哈!”行者發出癲狂的大笑聲,“比起殺了你們,聽這些,更讓我覺得痛快!好!繼續!哈哈哈哈!”

苗之梔雙臂緊緊摟抱住無念的一隻胳膊,生怕他意氣用事。

魑魅行者突然提起大刀,“你們兩個,為何不罵?難道想死?”

前輩扭過頭,嘴角含血,眼帶淚花,他充滿歉意的深深看著無念,眼神中寫儘無奈和期望。

無念看著前輩複雜的眼神,他低下頭,重重的雙膝跪地。

膝前,滴答如雨滴的聲音,沒有人能夠看到他低垂的臉麵,隻聽咬牙切齒的顫音“白,白擎蒼,算什麼英雄豪傑,連妻兒都不顧,白,白擎蒼,算什麼修念高人,連自身都難保,白,白擎蒼”

“無念!不,不要,你不要再說了!”苗之梔緊緊抱著渾身顫抖的無念,看著身世如此悲慘的無念,她忍不住淚如雨下,她的臉緊緊貼在他的肩上。

無念突然停止了怒罵,憤恨到極致,竟一口血吐在跟前。

前輩見無念含恨吐血,她衝行者咆哮起來“夠了嗎?施天恩!夠了嗎?你想聽到的都聽到了!”

“哈哈哈哈!”魑魅行者仰天大笑,“聽到了,聽的真真切切,難得聽一會心裡話,哈哈哈哈!”

“你慢慢回味,恕我等不奉陪!”無塵前輩起身,欲攜二人離去。

“慢!”行者大刀矗地,厲聲喝止。

前輩冷聲譏諷“你想反悔?”

行者冷笑三聲,“既然是師哥的孩子,師哥身陷黑水牢,我這個做師弟的,得好好替他教教這孩子如何做人才是。”

前輩一聽,又好氣又好笑,仰天長歎,冷笑數聲“嗬!如何做人?嗬嗬嗬!”

魑魅行者一副頤指氣使的姿態,笑罵道“懦夫,懦夫啊!白擎蒼,你蠻橫一世,卻生了個孬種!孬種啊!他跪在我麵前怒罵你,像一條狗一樣,向我搖尾乞憐,求我饒他一條狗命!哈哈哈哈!做人如此,你說,我該不該留他於世啊?啊?哈哈哈哈!”

“夠了!”

前輩怒斥,“管好你自己,便足夠了!他的事,無需你費心!”

“站住!”行者提刀上前數步。

前輩略顯緊張,罵道“堂堂七尺男兒,魑魅王三大護法之一,竟然言而無信!真是可悲可憐!”

“師姐不必著急,你們都可以走,不過,師姐,你的念魄千瓣白蓮,得留下!”

前輩一聽,轉回身看向行者,這時,他才幡然醒悟,徹底看穿,此人,絕不可信,都怪自己太單純。

再細微查看,前輩發覺,行者舉止間不夠灑脫,似乎亦受重傷。

回頭一想,無塵前輩嚇得額頭冒汗,差點就上了這行者的當。她心中篤定,這行者,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之所以沒有下手,是因為他受重傷,有所顧忌,若是自己信以為真,交出了念魄,那,到時,真的隻能眼睜睜在悔恨中看著他殘殺著無念和苗之梔了。

想到這兒,前輩發出一聲冷笑。

“你,笑什麼?”

“我笑你,卑鄙無恥!”

“看來,你是要逼我殺光你們了?”

“難道,一開始你不就是這麼想的嗎?”

行者一愣,壞笑一聲,“何以見得?”

“再正麵對抗下去,你勝算雖高,但,若是再遇到突發情況,你,怕是自身難保吧!”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既然大家都受傷,各走各的路便是!非要置人於死地,必先置身於絕境!”

“哈哈哈哈!”行者被看穿,也不再隱瞞,“師姐啊師姐,你有長進了!”

無塵前輩聽到魑魅行者承認重傷事實,不由的心中鬆了一大口氣,衝無念和苗之梔道“他亦重傷,你們快走,我來拖住他!”

“誰都彆想活著離開!”

魑魅行者硬扛重傷,率先使出念術,“咒怨之下,寧玉碎,不瓦全!我以我傷喚念殤,不死不休命作償!念殤之力!”

行者不顧內傷,偏執運念術,大地再起波瀾,念殤之力騰地而起。

黑山熊祖破土而出,不再廢話,直接暴擊無塵前輩。

前輩雙手合十,食指捏合,周身一道道白蓮花瓣迎擊著黑山熊祖的重拳,將重擊緩衝為無力。

熊祖連續幾十拳左右連擊,卻被緩衝白蓮盾力緩衝的無處著力,甚是惱羞成怒,它雙拳竟捶打起自己的胸口來,嘶吼咆哮著。

暗黑霧氣越積越多,淹沒過眾人的腰間。

無塵前輩的白蓮盾也漸顯恍惚,充滿無力感和掙紮感。

可那來自大地深處,從四麵八方遠道而來源源不斷的咒怨之力——念殤之力,還在不間斷的湧來,觀其勢,不知儘頭在何處。

無力的絕望感襲上心頭,無塵前輩自知自身不可能逃脫,再這麼拚下去,怕是連無念和苗之梔也無逃生的機會。

她側看苗之梔一眼,口中憋著一口血,再運念術。

恍惚白蓮盾似燭火熄滅前的亮光,陡然一閃,格外明亮,卻也隻是一瞬。

但這一瞬,擊退開黑山熊祖,激蕩開漫山的念殤之力氣息。

苗之梔心領神會,但她沒有絲毫逃離的意思,眼見前輩身處險境,那被激蕩開的來自四麵八方的遠古咒怨之力如潮汐般,回流而來的時候,氣勢更加洶湧,大有淹沒吞噬之感,僅一眼,便讓人感到窒息,苗之梔與無念對視一眼,似乎心有靈犀,絕不逃離。

黑山熊祖趁念殤之力的氣息回湧之際,整個身軀撲襲向無塵前輩。

前輩雖抵擋,但,巨大的衝擊力,將她衝撞飛開。

背撞粗木,摔落於地。

行者哼哧一聲,臨前輩跟前高舉巨拳欲砸而下的熊祖頓時爆吼一聲,沒有砸下拳頭,退到一側。

“人,為什麼要自討苦吃?”魑魅行者一腳踩在前輩臉上,看著她吐了一地的鮮血,刻意表現出憐香惜玉的姿態“嘖嘖嘖!多美的人兒,可惜白擎蒼不懂得憐惜!”

“住口!”前輩怒罵。

“嗬!”行者不以為意,“死到臨頭還嘴硬,你落到今天這個下場,都是拜白擎蒼所賜,都是因為你到死都要維護於他!”

前輩笑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多言,我,不想聽你自以為是的廢話!”

魑魅行者抬起腳,又重重的跺了下去,一股血流,順著前輩的嘴角直流,行者猥瑣一笑“好!那你給我聽清楚了!凡白擎蒼喜歡的,我都要毀了,凡喜歡白擎蒼的,我都要奪來!師姐,你就快死了,還沒被憐惜過,不如,讓師弟我成全你好了!哈哈哈哈!”

行者說罷,以大刀刀尖輕挑前輩衣領,劃破衣領,漸而下行。

前輩側著臉,含淚看著無念和苗之梔,強忍住傷痛,未露絲毫痛楚表情,更未求饒哼哧半聲,任憑行者百般折磨譏諷。

“住手!”

苗之梔攔住無念,作為女人,她比無念更加悲憤,她爆發出怒吼。

念魄出,鴻鵠哀鳴於空,直奔魑魅行者而去。

熊祖雙拳重擊迎麵而來,鴻鵠急速收翅如梭,從雙拳間的空檔一穿而過,直擊行者。

行者歎息一笑,“不自量力!”

大刀一揮,刀背正劈鴻鵠之背。

“砰!”

鴻鵠撲於地,消散無形。

徒留苗之梔跪趴於地。

行者大刀刀背輕放苗之梔背脊之上,苗之梔便無力的趴倒在地,嘴角的血流涓涓流淌不歇。

魑魅行者歎息一口氣,實力與自己相差太大,覺得無趣,隻是輕描淡寫似的輕輕瞥了苗之梔一眼。

卻又突然轉回眼神,再定睛一看她手臂上的宗印,“長生宗?這怎麼可能?不可能!”

行者抬起踩在前輩臉上的一隻腳,走近苗之梔,大刀刀鋒直逼其脖頸,刺出一滴血珠,“說!你到底是什麼人?關七何在?”

苗之梔答不上來,她壓根就不知道魑魅行者在說什麼,父親苗千化打小就對他隱瞞了關於母親關二娘的一切,她卻反問行者道“長生宗為何門何派何宗?關七為何人?”

“哼!”行者半帶恥笑,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苗之梔倒地的身姿“裝瘋賣傻!天下一百零七宗,七星攬月宗第一,長生宗與念珠門爭第二,千百年來,長生宗從未得到真正的長生念術,直到嗜血魔蛭的出現,得長生者,關七也!三魄同體,可惜,被嗜血魔蛭反噬了,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關七,已經不再是關七!可以說,關七,也算不上得長生者,更算不上三魄同體者,他,頂多,算是個失敗的實驗罷了。”

看著苗之梔聽的如此認真,行者在打量她之餘,動了心思,繼續道“依我看,你,應該是關七的獨女,關二娘的女兒。你的父親可是念術封號馭地的苗千化?”

“正是!”苗之梔脫口而出,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母親的消息“求您,告訴我,我娘,關二娘在哪兒?”

“不急!不急!”行者露出壞笑“等我玩弄夠了你們兩,我會將你的屍首,親手送到你母親手中的!哈哈哈哈!不過,論起姿色,比起你母親,你稍遜一籌,嘖嘖嘖!這會兒想起她,我倒是有些後悔當年沒有聽宗門安排娶了她,不過,今天,有你來補償於我,老夫勉強將就一下好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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