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星隕!
此刻下方群臣一臉驚懼,遠遠的避開李仁孝。
李乾順雙手按在女兒李清露的雙肩之上,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要有任何動作。李乾順十分清楚,隨著自己恢複青春,即使不傳位給李清露,也沒自己這個兒子什麼事了,兩人間的情親在瞬間淡漠如紙,為帝位弑父奪權者,古來皇家之中可不在少數。
曆代帝王沒有一個是希望自己的父皇是長命百歲的,那還有自己這個太子什麼事!
眼見效果達到,陳默來到李仁孝身邊,伸出雙掌在其身上輕拍幾下,原本躁動的身軀瞬間安靜了下來,癱軟的仰躺在大殿之上,隻剩下喘息的力氣了。
在李仁孝眼裡看到了那種如避鬼神的驚惶之色,這次的懲戒很成功麼,同時陳默也認識到了生死符的恐怖,不愧是金係第一暗器。
解除了李仁孝身上的生死符,陳默目光所及之處,已經沒人再敢和其對視了,都自覺的低下了他們高傲的頭顱,“明日巳時,陛下將會前往城外軍營,眾位同僚不知誰願前往?”
“即是陛下親自前往,臣等定然虛席以待。”下方群臣嘰嘰喳喳道,不過大致就是這麼個意思,他們也很好奇今天文武百官算是被國師你胡蘿卜加大棒的手段所折服,但是作為最底層,也是人數最多的軍隊,又是如何收服呢?
那些百姓的意見反而被排除在外了,畢竟誰當皇帝,是男是女,對他們而言隻要能吃飽飯,這事情他們還真不在意。
“哦,對了,新皇正式加冕登基,就在幾天後的七月初七吧。現在我已經完了,有請女王陛下為大家什麼吧。”陳默一躬身,為李清露讓出了講話的空間。
李清露求助似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李乾順張了張嘴,比了一個“退朝”的口型。見此,李青蘿才略顯局促道“我…朕…眾位卿家,可還有事啟奏?”
下方眾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算原本有事啟奏,現在那麼大的變故之後,哪裡還有功夫管些許事。
李清露眼見下方眾臣許久未曾搭話,便道“即是如此,退朝,”
在女王的命令下,大殿之門轟然大開,眾臣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大殿,總感覺今天所經曆的事情有那麼強烈的不真實感。長生不老,女王陛下,妖人,事情一件接一件,讓人目不暇接。
看著下方的同僚離去,赫連博望諂媚道“國師大人,您有什麼需要的效勞,請儘管吩咐。”
眼見這個狗腿子相當的儘責,才能掏出了那封鳩摩智所寫的密信,遞給他道“派一隊人前往吐蕃,找到吐蕃國師的心腹,將此交給他,並把對方給的東西拿回來就行。”
赫連博望接過信箋,看了看現場,很有眼色道“人這就去辦,人告退。”
隨著赫連博望的離去,大殿之上就剩李家人,陳默和巫行雲了。
“太上皇陛下,以後就麻煩您不要隨意出現在群臣之前了,至於你想做什麼,本人也不來乾預了,不過記得把後宮中的嬪妃都打包帶走,同時我會派專人看護你。”
聽到這裡李乾順臉色難看道“你這要監視我?”
“哦,你太高看自己了,我不覺得明天之後,還有誰膽敢忤逆我。我派人隻是為然你行事方便,既然你不要,我也不會勉強。”陳默的相當隨意,今天之後他不相信還有哪個大官還會對一個傀儡皇帝死忠,而明天之後,軍隊也會儘入自己掌控,從此西夏王國便儘落入自己掌控。
似乎覺得無趣,在陳默打發李乾順之時,李秋水和巫行雲也儘數離開了大殿。此刻,大殿之中獨留陳默,李清露和躺在地上裝死的李仁孝。
陳默看著略顯局促的李清露道“陛下,我想你有很多話要問吧,我們邊走邊吧。”
“額,好。”著便立馬起身,似乎由於僵坐太久的關係,李清露剛一抬步便發現腳下不穩,驚叫一聲,就要向前摔倒。
“心。”陳默見狀便是伸手一拉避免對方摔倒,隻不過習慣性的將對方攬入懷中。
“謝謝。”李清露紅著臉道了聲謝,便低頭疾步往外走,對於離開自己懷抱,也沒有強求,而是緩步跟上。
曉蕾自門後出現大聲道“公主,您終於出來了。”
侍女突兀的出現,將原本還在走神的銀川公主駭了一跳,惱羞成怒的朝侍女打去,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替罪羊的曉蕾隻能抱頭挨打,嘴裡哀求道“公主,奴婢錯了,您輕。”
剛才那會,陳默真的看到李清露的雙腳離地了,看來真的被嚇得不輕,而這會的追打也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
隻是侍女被追打了一段距離,發現剛才那人一直跟著,看樣子還不會離去便道“喂,你是什麼人?跟著我們做什麼?”
曉蕾蠢萌道“咦,公主,你怎麼拉我,難道我又錯什麼了?”
“在下剛添為大夏國國師。”
“就是那種糟老頭子乾的活?”著,還比劃了摸胡須的動作。“咦,公主你又拉我乾什麼?”
李清露惱怒道“閉嘴!”
“哦。”侍女回答過後,才想起什麼,連忙雙手捂著嘴巴。
“國師,讓你見笑了。”李清露不好意思道。
“無妨,你的侍女挺有趣的。”陳默一臉笑意道,從頭看到尾,這等蠢萌的事情,放在美少女身上,果然是賞心悅目呢。
跨過一座有著一座宮殿,打發了一批又一批的巡邏衛兵之後,才在銀川閣前停了下來。
打發了曉蕾前去準備心,兩人在閣中涼亭做了下來,李清露道“我很好奇,為什麼選我當國君?是因為我比較好控製?”
陳默靠著後方廊柱道“我答應了一位女子,替她橫掃周邊諸國,將她捧上帝位,結果她她不想當,才選了你的。”
“那她一定是一位絕色女子吧,我想她一定很幸福。”喂喂喂,你的思維回路是怎麼回事,難道女生都是這麼思考的?不是應該,好奇那位女子的情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