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星隕!
於是就在這種又憎又懼的默契之下,決定車輪戰了,畢竟你打敗了他,我趙日天不服,咱們也來練練,多好的借口啊,至於陳默身後的無崖子就被選擇性的無視了。
那大頭老者咳嗽一聲,一口濃痰吐出,疾向陳默臉上射了過來。陳默不退反進,腳踏淩波微步,如鬼似魅的身形,避過濃痰後,一下子出現在他的眼前。
本意揮拳打人,隻是到得近處之後,麵對著醜臉出手簡直臟了自己的手,遂在其反應過來,準備躲避之際,抬腿便抽了過去。
腿落胸腹,卻是留了大部分力道,現在陳默全力而發,絕對將此人變成肉泥,但是那種情況太惡心,還是留給彆人吧。
見對方被自己放倒,熟讀原著的陳默不忘補刀道“端木島主,你練成了這‘歸去來兮’的五鬥米神功,實在不容易。但殺傷的生靈,卻也不少了罷,想必此種毒辣的武功大家都有所了解。”
那大頭老者本來一張臉血也似紅,在掙紮起身之際,突然變得全無血色,笑道“娃娃胡八道,你懂得什麼。‘五鬥米神功’損人利己,陰狠險毒,難道是我這種人練的麼?但你居然叫得出老爺爺的姓來,總算很不容易的了。”
陳默卻是依舊高冷道“我話從來不在乎彆人信不信,時間會證明一切。當年丐幫的事不就是如此麼!”
突然間一個細細的聲音發自對麵岩石之下,嗚嗚咽咽、似哭非哭的道“端木元,我丈夫和兄弟都是你殺的麼?是你練這天殺的‘五鬥米神功’,因而害死了他們的麼?”話之人給岩石的陰影遮住了,瞧不見她的模樣,隱隱約約間可見到是個身穿黑衣的女子,長挑身材,衣衫袖子甚大。
端木元哈哈一笑,道“這位娘子是誰?我壓根兒不知道‘五鬥米神功’是什麼東西,你莫聽此人信口開河。”
那女子向端木元道“端木老兒,好漢子一人做事一身當。我丈夫和兄弟,到底是你害的不是?”
端木元嗬嗬笑道“失敬,失敬!原來是南海椰花島島主黎夫人,將起來,咱們同處南海,你還是老夫的芳鄰哪!尊夫我從未見過,怎得上‘加害’兩字?”
黎夫人將信將疑,道“日久自知,隻盼不是你才好。”拔起長杆,又隱身岩後。黎夫人剛退下,突然間呼的一聲,頭鬆樹上掉下一件重物,鏜的一聲大響,跌在岩石之上,卻是一口青銅巨鼎。
陳默剛準備去拿捏此鼎,便在此時,忽聽得幾下細微異常的響聲,混在風聲之中,幾不可辨。陳默應變奇速,雙袖舞動,揮起一股勁風,反擊了出去,眼見銀光閃動,幾千百根如牛毛的針從四麵八方迸射開去,卻聽得四周人眾紛紛呼喝“啊喲,不好!”
“中了毒針。”
“這歹毒暗器,特麼的有毒!”
“哎喲,怎麼射中了老子?”
陳默忽聞金屬碰撞之音,回首就見那青銅大鼎的鼎蓋一動,有什麼東西要從鼎中鑽出來,本想一掌將裡麵之人震死,四周眾人的呼喝之聲已響成一片,見此不自覺的退後幾步,將這爛攤子踢回給他們。
“哎喲,快取解藥!”
“這是碧磷洞的牛毛針,一個時辰封喉攻心,最是厲害不過。”
“桑土公這臭賊呢,在哪裡?在哪裡?”
“快揪他出來取解藥。”
“這臭賊亂發牛毛針,連我這老朋友也傷上了。”
“桑土公在哪裡?”
“快取解藥,快取解藥!”
“桑土公在哪裡?”
“快取解藥!”之聲響成一片。
中了毒針之人有的亂蹦亂跳,有的抱樹大叫,顯然牛毛針上的毒性十分厲害,令中針之人奇癢難當。
陳默一瞥之間,就見無崖子全然一副看戲模樣,慢慢的退入樹林之中,見陳默望來更是給了一個”加油,我看好你“的眼神。
這無數毒針,顯然是有人開動銅鼎中的機括,從鼎中發射出來。銅鼎從空而落,引得眾人的抬頭觀望,鼎中之人便乘機發針。雖然這銀針強度未必能突破自己的皮膚,不過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那自己的身體嘗試實在太蠢了,陳默可不想養成這種習慣,
陳默內勁反激出去的毒針,有些射在旁人身上,有些射在鼎上,那偷發暗器之人有鼎護身,自也安然無恙。
要解此毒,自然須找鼎中發針之人,此刻就見懷中抱著一口鼎模樣的矮胖子,推開蓋後,翻身而出,作勢欲再發射。陳默貼近大鼎,舉鼎便砸,那矮子滑足避開,行動迅捷,便如一個圓球在地下打滾。
陳默攻勢落了個空,不過這段時間足夠眾人反應過來。
四周十餘人叫道“桑土公,取解藥來,取解藥來!”向他擁了過去,陳默退後一步將場地留給他們,一臉看戲的表情,果然這種局外人的快感真是愉悅到不要不要的,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圍觀。
桑土公表示你也要考慮下咱當事人的感受,麵對即將到來數十人圍毆,左手在地下一撐,站起身來,短腿一蹬就要急速逃離,
眾人眼見正主要跑,在關乎自己性命的情況下,哪裡還會和他客氣,一件件暗器便往他身上招呼,隻要不死就成。
饒是以桑土公機警狡詐,連滾帶爬的,四肢之上依舊中了暗器,看著那傷口上的顏色,陳默便知大家都是一路貨色,暗器之上也都有淬毒。而且因為身中多種毒的原因,未奔出多遠便栽倒在地。
見狀突然有人高聲喝問“大家沒有用見血封喉的毒藥吧?”
“沒有。”
“哪裡會。”在亂七八糟的回應下,眾人將桑土公圍了起來。
趴在地上的桑土公求饒道“休下毒手,我給你們解藥便是了,不過你們須得吧解藥先交出來!”
便在陳默看得津津有味之時,一道金光、一道銀光從左首電也似的射來,破空聲甚是淩厲。陳默不敢怠慢,雙袖鼓風,迎了上去,砰的一聲巨響,金光銀光倒卷了回去。
這時方才看清,卻是兩條長長的帶子,一條金色,一條銀色。帶子儘頭處站著二人,都是老翁,使金帶的身穿銀袍,使銀帶的身穿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