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星隕!
李秋水看到無崖子的示意,便開口道“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倘若有師姐的生死符,掌控西夏手到擒來,隻不過你想讓底層民眾信服還需要一層身份。”
陳默皺眉道“哦,需要我做什麼,不妨來聽聽?”
“娶了我的孫女李清露。”麵紗之下的李秋水開口道。
咳咳咳,陳默差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好半天才把氣理順。
擦,我這是要把李秋水的後代一網打儘啊,還好沒有讓無崖子掛了,否則治了李秋水的傷,來個三代同堂,那畫麵太美,太喪失,咱還是不要想的為妙。
李秋水不解道“怎麼,讓你娶妻還為難你了?”
“額…算是吧。”陳默道。
已經把外孫女許給陳默的無崖子,忽而反應過來“你子情債不會欠了很多吧?”
麵對無崖子的問題,陳默隻能傻笑應對。
眼見陳默傻笑,無崖子也沒有深究,轉而問道“我記得和你分彆是的樣子,不像是對權力有絲毫渴望的樣子。”
“額,這個嘛,我答應了前輩的外孫女,將她捧上女王寶座,然後橫掃中原大地。”陳默略顯尷尬道,畢竟為了人家外孫女的一個諾言,卻是要通過娶人家孫女(雖然不是無崖子的孫女)的方式達到,總有吃軟飯的嫌疑。
隻是接下來三人的反應,讓陳默發現自己想多了,果然世界觀不同,注意力也是不同。
“哦,女王?!”三人驚疑不定道,中華大地曆史上唯有武則天一人以女流之軀,坐上那萬乘之尊的帝位,開了曆史之先河。
作為女人的巫行雲和李秋水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難以言喻的神光,陳默這樣瘋狂的想法勾動了她們那沉寂的心靈,如何不能激蕩起她們心中的豪氣。
巫行雲脫口而出道“好,姥姥幫你。”
在姥姥看來,不過是種下生死符而已,揮手間的問題。
“你有多大的把握?”
相比巫行雲的隨意做∷□∷□∷□∷□,派,李秋水更為實際,問出了成功率,把握不大還是不要來的比較好,浪費時間。
“我十成,你們信麼?”陳默看到幾人都是搖頭,便攤手道“這不就結了。”
性格頗為狠辣李秋水卻是不那麼好話“子,我讓你實話,不是在這裡廢話的。”
“最簡單的方法吧,以童姥現在的身手,潛進大宋皇宮、內院輕而易舉,然後就是毫無難度的生死符控製皇帝,在然後控製手握大權的大臣,接下來不許我多了吧。”陳默看著被自己的一愣一愣的李秋水道。
雖然忽悠住了李秋水,不過無崖子卻是一眼看出了問題所在“你這麼做,下層怕是無法接受吧?”
“嗯,這就是一個人無法解決的問題,所以我才要西夏作為舞台。”
“子,看來你早就有腹案了,需要我做什麼,儘管。”巫行雲看陳默是越看越順眼,看到李秋水不爽她就開心。
“差不多吧,不就是誘之以利,脅之以威,繩之以法麼?有興趣參與進來麼?”陳默算是向三人發出了邀請。
無崖子道“自無不可,不過老夫需先把秋水的臉治好。”
對於大仇得報的無崖子而言去哪裡都一樣,既然外孫女婿有求,幫他忙也無不可,而且廟堂之所,對於學究天人的自己還真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增加閱曆也是不錯。
陳默起身道“這個不必急在一時,我先下山把家眷接過來。”
完身形輕若無物的飄出了主廳,此刻李秋水才發現眼前之人的功力較之自己也是相差不遠。
眼見大廳之中隻剩彼此三人,無崖子開口道“秋水,把麵紗摘了吧。”
李秋水似乎四十來歲年紀,眉目甚美,緩緩伸左手揭開蒙在臉上的白綢,露出一張雪白的臉蛋,隻見她臉上縱橫交錯,共有四條極長的劍傷,劃成了一個“井”字,由於這四道劍傷,右眼突出,左邊嘴角斜歪,不出的醜惡難看。
無崖子看到此景也是不自覺皺了皺眉頭,當年巫行雲那幾劍實在是砍得太狠,隨即開口道“秋水,忍著。”
無崖子並指成劍,在李秋水眼前淩空虛劃,絲絲縷縷的的劍氣如手術刀劃過,在其精微操控之下,積年傷疤被慢慢的切除。雖是老疤切除,卻隻不過徒添新的傷疤而已。
劍氣劃過臉頰之時,李秋水身體不自覺的一抖,不過還是暗咬銀牙忍了下來,這幾條疤痕不但傷在臉上,同樣也傷在了她的心上。此刻鮮血滴落,恍惚間回到了當年剛剛受傷那會兒。
無崖子溫潤的聲音傳來“把這個吞下去。”
李秋水靜靜的看著無崖子,見他神色鄭重不似開玩笑,便依言接過如紅寶石的水晶吞入口中。沒有想象中堅、硬的觸感,竟是化為一股炙熱岩漿流轉全身,熱流所過原本略顯衰老的肉、體煥發出新的生機,而臉頰之上也是如百爪撓心般奇、癢難耐。
在巫行雲看來,李秋水自吞下那紅寶石之後,身體便泛起瑩瑩血光,臉上原本猙獰的傷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原先雖是保養很好,但依舊能看出老態的肌膚已然煥發出新的活力。
一炷香過後,李秋水恢複了她那花容月貌的容顏,看的巫行雲微微不爽的撇了撇嘴。
李秋水恢複容貌之後和王語嫣有九分相似,她此刻是一顆成熟的蜜、桃,惹得誰都想咬一口,眉宇之間多了幾分成熟和妖、豔,而非王語嫣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麗脫俗。
三個多時辰後,陳默再度見到逍遙三老之時,已然發現李秋水除去臉上傷疤之後,心靈破綻儘去,修為突破也是水到渠成(低武世界關係,對於突破的要求比較苛刻,高武世界就沒那麼麻煩了)。
王語嫣和李青蘿一見李秋水,不需再去言他便知,此人就是她的外婆(母親),隻不過因為陳默的關係,三人站在一起,完全就是三朵姐妹花。
一來一回花費了過多時間,現已是太陽西陲,暮色漸濃,此地無崖子已命人擺好宴席,等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