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星隕!
師命不可違,李曉龍覺得既然詠春不能外傳,我便自己開創一種拳術,心是挺大,隻不過實力不足,在暗勁之時便要融百家之拳術,結果把自己搞的暗傷密布,終生無望突破至化勁,最終死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其實隻要等他將暗勁突破,再圖創造截拳道,就是另一番結局了,可惜他是有一個要強之人。
好吧,跑題了,拳四郎是最強拳法“北鬥神拳”的繼承人,胸前有像北鬥七星排列形狀的七個傷疤。在文明幾乎毀滅殆儘的世紀末,秉承著“北鬥神拳”不滅的精神,以世紀末救世主的身份掃除邪惡與不公,同時也不斷追尋著自己的愛人尤利婭。
還好是武道流的末世,要是科技流的末世,陳默就抓瞎了。
在陳默腦海之中閃過各種思緒的時候,摩托車三人組已經在百米開外了,那種放、蕩的笑聲,和看到獵物後張狂的笑容與自己竊取的記憶中一毛一樣。
接下來不出意外,就是拿出套索,如同西部牛仔套馬般將人套住,然後摩托車油門一轟,將人掛在摩托車後活活拖死。
二十米開外,對方在套索的甩動之間向陳默拋射而來,同時不忘猛轟油門,加速靠近,那熟練的動作,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經驗了。
陳默半眯著眼,將寒芒深藏眼眸之中,身體屹立於道路中央。
眼見繩索即將飛到,暗使一個千斤墜而後伸手抓過飛射而來的套索,就是原地用力一扯。
猝不及防的對方,哪裡會想到這麼瘦弱之人膽敢反抗(和陳默修煉之後,把原本隆、起的肌肉都壓縮回去,才一米八相比,對方近二米的身高,真是相當的高大),更沒有想到的是力氣竟然會如此之大。
一個不留神,已經被扯離了摩托車,跌落於地麵之上,在慣性的作用下,蹭著地麵滑行到了陳默腳邊。
真氣灌注,繩索一甩,便如長鞭般帶起呼嘯的風聲,抽在了另外兩人臉上。
劈啪兩聲過後,另外兩人同樣被抽落地麵。
※※※※,其中一人運氣略微背了一,被失去控製的摩托車壓到了腿部,正痛苦的哀嚎,推動壓、在身上的摩托車。
豆大的汗珠從額際滾滾而下,看來摩托車把他的腿骨壓碎了,否則不至於如此痛苦,而且因為疼痛的折磨和發力的關係,使得他搬動摩托車都有力不從心。
兩隊友翻身而起,抹了把身上蹭到的傷口,感受著這個位置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楚,大吼道“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我要讓你好看!”
著便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朝著陳默刺來。
陳默對於眼前這看不清形勢的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腦袋裡都長滿了肌肉啊!
伸手一搭,分彆捏住兩人的腕關節,再一轉一送,將匕首插、入了兩人的心窩,不過是太極借力,兩人皆命喪自己手中。
砰砰兩聲,兩具失去力量的身體滑落地麵,張了張嘴,鮮血已從口中湧、出,再無力氣開口話了。
解決了兩人之後,陳默朝著那個悲劇男走去。
“不要!不要殺我!”對方看到陳默這枚乾脆的解決兩個同伴,知道來者不善,拖著受傷的身體驚恐的後退。
“想來同樣的話語,你聽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吧!隻要你能出你曾手下留情過,我便…”
“有!有!有!啊”
陳默一腳踩在對方的傷腿之上,繼而開口道“不要那麼急,我還沒完呢!對了,我是不會讓你活著的!”
看著那張變了數變的臉,陳默加大了腳下的力度,一臉戲謔道“怎麼,惱羞成怒了?我知道你背後還藏著把匕首,來最後一搏嘛!”
陳默居高臨下的調戲這對方,看著那變換不定的神色,鬆開了緊踩的傷口,移到了另一條腿的膝蓋之上,腳尖一,勁力下透,在哢嚓聲中,直接碾碎的對方膝蓋骨。
又是一陣驚天慘嚎,這回終於忍不下去了,在痛入骨髓的刺激下,凶性一下子被激發了,將剛才對方恐怖的手段都拋諸腦後。
可惜實力的差距擺在那裡,如同曆史重演般,步入了他隊友的後塵,刀入心窩,帶走了對方的性命。
這等虐殺的場麵,陳默從未嘗試過,不過看了對方的記憶後,覺得很有必要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解決完三人之後,陳默扶起那跌落在旁的摩托車,跨、坐而上,朝著對方的獲得的信息處前進,據剛才來時的右手方向,曾經看到過拳四郎的形跡。
三人就是前去確認的,至於怎麼回報,隻要三人沒有回去,不就是最好的回報了麼?
隻要看看哪隻隊沒有回來,一切就很清楚了,該隊巡查的區域便是拳四郎出沒的地方。
五分鐘之後,陳默為自己的智商趕到捉急,在這都比不上鄉村道的破路上,開著輛質量稀爛的摩托車,這不是遭罪麼。
隨手將摩托車一丟,再度邁步前行,半個時之後,在荒漠的戈壁上看到了微弱的火光,看來有人露宿野、外了,去看看是些什麼人,總能獲得有用的信息,想到這裡,陳默不由的稍微加快了腳步。
陳默趕到此地,正好看到一個一身藍色練功服,眉毛粗、黑的黑發男子趕跑了七個莫西乾嘍羅,解救下了一對苦命鴛鴦。
這造型,結合自己竊取來的記憶,陳默又八成把握此人便是自己要找的拳四郎。
“那邊的那位,不要再躲了!”拳四郎解決完嘍羅之後,一臉戒備道。
陳默對於拳四郎的靈覺也是十分意外,自己可是用淩波微步悄無聲息的過來,收斂氣息之後也沒有發出半異響,這難道就是在刀尖上打滾之人和我這個溫室中花朵的差距麼?
陳默眼見自己被發現,也便不再掩藏,大大方方的從藏身之地走出,開口道“我我沒有惡意,你信麼?”
“不信!”話是這麼,但拳四郎的肌肉已經鬆弛下來了,顯然沒有了動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