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當瘋批墮入戀愛陷阱她贏麻了!
邊鶴上車的時候,動作小心地把袋子扔到後車廂。
白茶見到後,有些愣神,“這麼多。”
她身體朝後,微微打量些。
袋子裡麵是她愛吃的薯片還有辣條。
沈白茶笑盈盈地給對方嘟了嘟嘴。
邊鶴眉眼間含著淡笑,黑瞳裡浸潤著笑意,聲音低低,“一點兒也不多,我還嫌少呢!”
“這麼多零食,我一個星期才能吃完。”
對此,邊鶴薄唇上的笑意逐漸加深。
他笑意直達眼底,意味不明地說,“寶貝,會用完的。”
夜色深沉。
小區內一片幽寂。
然而,白茶房間的溫度卻一點點升高,她額前的發絲間全是細汗,粉色的小臉此刻潤紅一片。
劇烈喘息的聲音落在她耳側。
“好舒服!”
他低下頭,把臉埋進白茶的肩窩中,微微一仰頭便能吻上那脆弱的脖頸。
高挺的鼻梁順著那肌膚的紋理滑動。
一路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紅色的痕跡。
在冷白色的肌膚上顯出些矛盾的色差感。
沈白茶一句話都講不出來,她聲音抽抽噎噎,帶著絲孱弱,跟小貓的叫聲一樣。
但語氣卻帶著深深的憤怒,“你是畜生嗎?”
邊鶴舒朗的笑聲附在白茶耳邊。
他重新埋在那白皙細膩的頸窩上,語氣發直,“可能是吧!”
白茶聽聞。
直接伸手在某人的脊骨上擰了起來。
但此行動非但沒有成功教育起某人,甚至感受到脊背處來回摩挲是細膩的觸感。
薄被給無情拋到一邊。
幽暗的屋內,喑啞的聲音重新響起。
天蒙亮,白茶才被小心地男人擁入懷中。
她一點清醒的跡象都沒有。
一夜的勞累讓她早在多時就已經入睡。
但旁邊的男人神色卻很興奮,甚至有體力再去跑十公裡。
他眼神專注地盯著白茶,深情的目光似乎要把白茶刻在骨髓裡,愛戀的情緒布滿了整個房間。
修長的手指輕輕在白茶的細眉處輕滑。
接著是那小巧精致的眉眼。
最後是那飽受淩虐暗紅的唇瓣,柔軟的指腹擱置在上麵反複按壓。
稍許,他俯身上前,印了上去。
沈白茶醒來的時候。
是被人給叫醒的,她臉頓時沉了下來,粘黏在一起的眼皮強迫打開,她涼著眼神,冷冷地瞪著滿臉討好神色的某人。
邊鶴大手輕輕地摩挲著白茶的發絲。
漆黑的眸中滿是不舍,他看了眼手表,抿著唇沉聲道“老婆,我要離開了。”
仍處於迷糊狀態下的白茶鈍鈍地點了點頭。
然後直接癱倒在溫暖的被窩中。
邊鶴還想在講些什麼。
立即,一巴掌快要落在那湊近來的臉龐處。
邊鶴悻悻地趴到白茶的旁邊,柔暖的眼神從頭到尾一直緊緊地盯著沈白茶的身上。
稍許,他伸出手幫白茶理了理那略顯淩亂的發絲。
輕輕的吻落在白茶微微嘟著的小臉上。
“我走了,老婆,雖然你聽不到。”
邊鶴把寫好的信放在一旁,回到廚房又把燉了一下午的湯開啟保溫模式。
最終,在時間快要來不及的時刻。
他戀戀不舍地在白茶的手腕上親了親,這才離開。
回到龍刃基地。
迎麵便是沈蘇禾淩厲的眼神,以及訓練室的暴擊。
他叉著腰,怒氣衝衝地瞪著邊鶴,往日裡的擔驚受怕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可真行!”
沈蘇禾皮笑肉不笑地盯了某人半天。
但邊鶴眉毛都沒跳動半下,反而是款款走到沈蘇禾的身邊,鄭重地叫了聲,“大舅哥!”
沈蘇禾驚嚇。
驚嚇,還是驚嚇。
他聲音頃刻間變得磕巴起來,就連穩重著的身形也有些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