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市立第一醫院”高級病房區。
張士寧在夏清荷攙扶下,緩慢走進一間單人病房。
“先住幾天安心養傷,你爸那邊我和他說過了,這件事,放一放,以後找機會。”
“七叔,那小子是什麼人?連你都那他沒轍?”張士寧看了一眼自己綁著石膏的胳膊,怒氣衝衝地道:“從家裡直接找兩個供奉過來,乾掉他,神不知鬼不覺。”
“很多事情做起來容易,收尾太難,聽叔的,放放再說。”張如山隨即不給張士寧繼續說話機會,而是對張家臨時派過來的幾個保鏢道:“好好保護士寧,我先回去了。”
“七叔慢走。”張士寧腿腳還是很方便,送到門口,與張如山道彆。
目睹張如山進了電梯,張士寧這才轉過身,“砰”的關上門。對一名跟班道:“派人去好好查查那小子,還有,他跟姓衛的那個娘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給我儘快弄清楚。媽的,老子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麼大虧!”
“是,少爺!”
“都滾出去!”張士寧一肚子火沒地放,隻能衝手下大喊大叫,緊跟著目光落在夏清荷身上,嘴一咧,道:“你留下替我消消火。”
保鏢們當然知道自家少爺是什麼德性,一個個二話不說,拉開病房門就走了出去。
“過來!”張士寧直接往沙發上一坐,招呼夏清荷道:“我暫時先不回去,明兒你自個回‘申城’,那幾首單曲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謝謝張少。”夏清荷陪了張士寧不少日子,終於拿到自己想要的,趕緊嗲聲嗲氣地湊過去。
“行了,彆磨嘰,老子要消火。”
“張少心可真大,在醫院也要!”夏清荷話說的時候,手上一點不慢,很快脫去外套,露出緊身衣包裹的凹凸身材。
張士寧立刻有了反應,就差口水直流了。
“站住,你什麼人?”
病房外突然冒出來一句喝止聲,打破了了病房裡銷魂氣息。
張士寧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聽到外麵有一個人在喊道:“張士寧,我,馬曉天!”
如果換做彆人,張士寧在欲望難消這個檔口,絕對不會去搭理。
可馬曉天是他死黨,關係非常不一般,所以,張士寧甚至都不在意夏清荷脫的隻剩三點式,直接讓人開門。
“我說兄弟,你這是……?”
張士寧春節才從國外回來,一直沒見過馬曉天,當然更不知道,他被雲峰打斷腿的事。
“遇到個瘋子!”馬曉天當然不想說自己不光彩的事,當即道:“我今天來醫院複查,遠遠看見一個人像你,還以為看花了眼,你的胳膊怎麼了?摔斷了?”
“和你一樣,也遇上個瘋子!”
手下人將馬曉天輪椅推到沙發旁邊,他一眼就看到沙發上女人衣服,笑道:“兄弟,你可一點都不避諱,這可是醫院,要是傳出去,麻煩多多。”
“有什麼好怕的?誰敢亂說?”張士寧坐下,看了一眼從衛生間披了一件外衣走出來的夏清荷,再對馬曉天示意道:“網絡歌手,怎麼樣?”
“模樣不錯,身材也行。”馬曉天隻是隨口應付一下,然後道:“前麵從電梯下去的那個人,好像是你七叔吧?”
“嗯,他送我來的。”
“怎麼?遇上硬茬了?”馬曉天似乎不理解地道:“‘金陵’這地兒,最近有些邪門。”
“說說,哪兒邪門?”張士寧好奇心大盛,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