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初見莫雲白_絕妙江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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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初見莫雲白(1 / 2)

絕妙江山!

夢中第一次見莫雲白,雖然對他很熟悉,但是她還是情不自禁激動了起來,腳步急匆匆,沒有規律,忽快忽慢,快到讓她心慌,慢到讓她無奈。

不過,時間總是流失的飛快,縱然是在夢裡,也同樣如此。

不一會兒,三個人的腳步都停了下來,停在大門外。

西廂房門外,門是敞開著,泥香已經看見了莫雲白。

此刻看見他,正如她自己入夢地刹那間一樣,莫雲白正躺在床榻上。

而不同的是,在她入夢時,莫雲白像是個死人,他全身冰冷,一動不動,和現在在床榻上的莫雲白完全一樣。

雲朝西,披蓑衣。

天怕是要下雨了,頓時陰暗了下來。

果然,在午後下起了瓢潑大雨,這雨下的讓人們不得不懷疑這究竟是不是十月的天,是不是十月的秋季?

秋季,下雨天,雨無情地打落房外正盛開的秋菊,看見秋菊落,本來的秋韻就這樣蕩然無存了。

莫雲白就像一個即將臨盆的產婦在大喊大叫,時而說疼,時而喊不疼,不過管她疼還是不疼,現在正有兩個五花門的女弟子正在用儘全力地按著他的四肢。

他奮力掙紮著,那也沒用。

站在門外的泥香根本無法想到莫雲白的傷情已到了這般地步,心急火燎地大步走上前,再也不顧什麼夢裡夢外,存真存假“莫大哥,怎麼了?”說罷上前就要細看究竟,可是忽然間,按著莫雲白四肢的女弟子像是兩個被扔出的炮彈,一一被甩開,撞在門上,看看她們的額頭上鮮血長流,也真教人委實心疼。

泥香萬萬沒想到,就在兩名五花門的女弟子被莫雲白使勁推開後,那莫雲白儘然一頭從床榻上翻了起來,像是一頭發威的野牛撲向花見羞。

花見羞即使有高超的輕功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猛力按倒在桌上,並且他那手還肆無忌憚,仿佛被魔鬼控製住了,在花見羞酥軟的胸前亂打亂摸,讓花見羞羞紅了臉。

花見羞惱羞成災,一個耳光,再加上一腳,將莫雲白踢飛,他像是一個充滿氣的皮球破窗而出,一個穩穩當當地下蹲在地上。

是因為外麵的雨在此刻並沒有要停的意思,還是一個勁地滴滴答答下著這個季節不該下的雨,又刮起了一陣風,這庭院四麵的花瓣就一朵朵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的花瓣正像一個哭泣的姑娘在哭泣,正傷心難過。

花見羞和莫雲白萍水相逢,現在可能連一般的朋友都算不上,見如此情況,她隻是站在房簷下看著雨中四腳朝天躺著的人,心中一片荒涼,沒了主意。

不過,在她身邊的花慈卻早已惱羞成怒,對著一旁正在傻眼看著的五花門弟子怒聲喊道“快,快把這耍流氓地輕薄之徒趕出去!”

正在這時候,還不等這兩個女弟子上前,這在房間裡的泥香,卻箭一般從房間裡跳了出來,不在乎風雨,身置雨地裡扶起莫雲白。

雨下的有些大了,泥香早已忘了現在自己所處的環境,還以為和以往一樣,隻要她出現在莫雲白的身邊,他就會一切正常,就在她欲要給莫雲白擦拭臉上的淚水之時,她看見莫雲白像猛虎一樣撲向她。

她正要張開雙臂迎合擁抱時,但莫雲白仿佛使出了這輩子所有的力量掐住了她的脖子,使得她已經呼喊不成,上氣接不住下氣道“莫大哥,莫大哥,放手,放手,我是泥香,我是泥香!”

“他怎麼了?”

這驚人地一幕把站在屋簷下的花見羞驚詫了。

當然,也把在場的所有五花門的人驚詫住了。

她們對這一切都開始疑惑了,不過就在下一刻、下一秒,對莫雲白的舉動,她們恍然大悟了,所有人都疑惑大解。

隻聽她們一口一個不可置信的相互告知“狂犬症,他早上被小黑咬了,中狗毒了。”

“汪汪汪!”

是呀,這多麼讓人醒目的一幕正在雨中進行著,莫雲白雙手著地,在地上像是一條狗一樣,一跳三叫,時而咬牙,時而身體左右晃畸形扭曲,像是既痛苦又痛快的在地上翻著滾。

既然五花門現在的掌事之人乃是花見羞,那就說明她的心裡素質和最基本處理事情的定力也絕對非比尋常。

待她看到莫雲白這般,心中當下來了主意,忙向花慈令道“花慈師妹快去廚房拿骨頭和繩子來,莫公子這是中了狗毒,得了狂犬症,隻怕此刻依然會間接性失去了理智,我們要用骨頭誘惑將他綁起來,好給他治療。”

花慈一向都很聰明,同一輩裡,五花門中就數她深得花見羞憐愛,她聽了花見羞的令,當然是應了聲,便急匆匆地去辦了。

有了主意,這是萬幸,雖然莫雲白追著泥香撕咬,但糾纏的時間真地不過一杯茶的時間,因為莫雲白地狗叫聲已經驚動了五花門中的小黑。

小黑還以為來了新夥伴,正愉快的搖著尾巴尋來。

這是什麼情況?是人狗對戲,還是雙狗大鬨五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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