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妙江山!
李嗣源再也忍不了心中的悲痛,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三十多歲的男人像是一個嬰兒餓了沒奶水吃大哭起來。
這一哭,全身氣血加速沸騰,體內毒性蔓延也變得格外異常。
見這個在戰場上流血的英雄在自己麵前哭泣,花惹秋感到了無比的滿足。
不過她還是將剛才自己沒有說完的話準備說完,她道“你也太給男人丟臉了,更經典的話我還沒說呢,你可知道我在她臉上刻上‘賤人’兩個字後,我又做了什麼嗎?”
此刻,李嗣源憤怒的哭了,那麼莫雲白便是將所有對這女子的恨放在了心裡。
他往日清澈的眼底已經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渾濁。
看著眼前這個放肆的女人,他的恨一點也不比李嗣源少。
他終於放下先前對花惹秋的畏懼,大聲罵道“你這個臭婆娘,你還對她做了什麼?”
花惹秋將目光從李嗣源的身上轉移到莫雲白的身上,看見這小少年一股熱血衝上雲霄,有點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的樣子。
她放聲哈哈大笑,道“我就在那兩個字塗上了腐爛的毒藥,那毒藥是唐門獨有的配方,能讓她的臉一直爛到可以看見骨頭,待得見骨後生長出新肉,長出新肉後繼續爛,爛了在長肉,反正是沒有解藥,那臉爛了後長肉,長肉後又爛掉,循環不休,生生不息,讓她一輩子都做一個醜八怪。”
莫雲白聽了,雖然雙手已經緊緊握住了拳頭。
然而,他也感覺到了,背上的泥香給他增加的分量。
看著眼前這可惡至極的女人,心中不禁祈禱,道泥香啊泥香,你快些醒來吧,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心如毒蠍的女人。
不過,泥香根本沒有一絲動靜。
對此,莫雲白不禁心中又泛起了一陣揪心。
這種揪心,他以前從來沒有過,但是他這一次真的感覺到了。
雖然不知道這揪心感因何起,但他真切的感受到了。
看著眼前的蛇蠍女人,莫雲白彆無他法。
他很了解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所以很無奈地瞧了瞧身邊的人。
身邊的人幾乎都沒有一點點生氣。
李嗣源身中奇毒不能起身。
黑漢子暴跳如雷,久而久之不能平靜。
小安為了阻止李嗣源身上毒氣肆意蔓延,正竭儘全力為他向體內輸入真氣。
那泥香則是在自己的背上沉沉睡著,她仿佛要睡到永遠。
是的,仿佛永遠也不會醒來。
眼前的女人仿佛也注意到了他們的無奈,所以她變得更加傲慢,更加無禮。
她全然不顧及自己是五花門大師姐的身份,竟然在出言不遜癲狂的幾乎忘乎所以後放聲大笑。
她殘酷的伸出了那剪刀一般的大手掐向莫雲白,隻把莫雲白掐的呼吸難矣。
“媽的,你敢動我賢弟,我劈死你!”
黑漢子手裡的鬼斧刀那可不是裝飾品,縱然花惹秋身懷高深的武功,但是黑漢子卻未曾將她放在眼裡。
作為南國唐朝皇帝的師傅,無論是武功造詣,還是人品修為,那皆為上品。
雖然他滿麵凶相,口出粗言,但這並不影響他身為南唐九大門派之一武苑坊坊主的身份。
鬼斧刀揚起,勁風也起,先來一招“飛燕北去,南鳥回巢”,鬼斧刀利刃擦將花惹秋臉龐飛過,破勢強勁中逼迫她將掐住莫雲白的手鬆開。
然後,再來一招“上下日月,連中揮掃”,將她又逼退三步,然後欲要再使一招“斜劈華山”來個猛擊,但被花惹秋懷中飛出的毒針強逼連翻三個跟頭。
花惹秋十幾個後退,一屁股坐在莫雲白身前的石頭上。
“大哥,沒事吧!?”
“沒事,她的毒針太陰毒,我這才被逼退下來,賢弟,你在這裡等等,我再去給你報仇雪恨,這個死女人敢對你動手,大哥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