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扇的很響亮,將莫雲白一巴掌打的翻轉了幾個跟頭。
花見羞道“你給我滾開!”
莫雲白用手捂著臉,道“姑娘,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啊!”
花見羞道“你住嘴。”說話之間,她赫然又癱瘓在地上。
莫雲白被花見羞一打一警告,當下心中一翻自責,深深責怪自己昔日自家先生教他的德行全被他忘在腦後了。
想到這裡,莫雲白當下給花見羞作了作揖,趕緊賠了不是。
可是,花見羞好像並不買賬,她白了一眼莫雲白,心中十分怨恨道“你這個偽君子,我遲早殺了你!”
見她還是這麼氣,莫雲白真是怨恨自己剛才的色膽包天
所以,他為了贖罪,心急如火,幾步走近花見羞,道“若果你不原諒,就殺了我吧。”說罷,竟然在這間墓室中撿起一塊當初修墓室的石頭。
“來,給你,你用石頭將我磕死。”他將石頭遞給花見羞,“反正我剛才不知道是中邪了,還是被鬼迷住了,我竟然做出那般禽獸不如的事情來,我真該死。”
花見羞接過石頭,不等她將石頭舉起來,手臂上一酸,頓時全然無力,高高舉起的手給放了下來。
她重重地翻滾在地上,全然成了一個廢人一般。
看見花見羞身體如此虛弱,莫雲白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這便上前,一手攔住她的柳腰,一手攬住她的肩膀,隨之將她抱了起來。
之後又將她放在墓室中一處比較光潔處。
這個墓室很大,有三個側室和一個主室,而整個布局是一三,主在南,側在北,而他們所在的位置便是在靠北的正中那間。
從這個子墓室可以看出這是當初修建墓室時,修建的苦力拿來吃飯睡覺的地方。
雖然是間子墓室,但這墓室一點也不小,約麼六十多個平方。
處於地下的密室應該是黑暗的,可是這密室中卻暗暗有綠色的光芒照亮了這間墓室。
或許,莫雲白和花見羞兩人早已發現,就在那墓室的頂端有一顆夜明珠。
這顆夜明珠被深藏這麼多年以來,光澤依然鮮豔如初。
縱然時光流逝了不知道有多少個歲月,但還是幾如天空八月十五的月亮,照亮了這個子墓室。
這子墓室的最裡麵有一棺木,看起來還真讓人心生恐懼。
雖然莫雲白一向信奉孔孟之道,但是真要一個人麵對這些陰暗,他也難免會心中生寒。
他抱起花見羞,正在這子墓室裡打量,看樣子是想要找個地方將她安頓好。
但是看來看去,也沒有合適的地方。
無奈後,他的目光開始聚集在那棺材上。
他遠遠看見那棺材竟然沒將棺材蓋蓋上,而棺材中也恰恰並無什麼死屍。
所以,他心中大喜,這便欲將花見羞放入其中。
來到棺材旁邊,莫雲白將花見羞半截身子放在棺材中,一隻手想儘全力將棺材蓋撥弄開,但是他手無縛雞之力,那棺木雖然不是什麼上乘木材,但也是幾十年的老山林實木,他想一隻手將其完全弄開,那是萬萬辦不到的事情。
自從自己的丈夫死後,花見羞就再也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她此刻的臉已經羞的紅了。
看見莫雲白撥弄著棺材蓋,她有不好的預感,且道“你要乾什麼?”
莫雲白倒是心寬,且道“你彆說話,你看你傷的這麼重,我給你找一個能讓你休息的地方,等到我去將出口找到了,我再帶你離開這裡。”
花見羞一聽,此話在理,忙道“這棺材的木材是實木做的,怕是有兩百斤重,你想一隻手將其撥弄開,那是不行的,你不如現在將我放在地上,然後雙手一起使勁,這才將棺材蓋能打開啊!”
撥弄了半天,隻見那棺材蓋沒有半分移動,莫雲白也甚覺花見羞的話在理,當下輕輕地將花見羞放在地上。
然後,他腳下一蹬,雙手去推棺材,隻見那棺材蓋忽然被推翻在地上。
“啊!”
不知道怎麼了,莫雲白大聲慘叫了一聲。
花見羞雖然頭昏腦漲,但是她也能聽的真切。
她真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問道“莫公子,怎麼了?”
莫雲白道“好大一隻老鼠在棺材中,我將棺材蓋剛一打開,它一下就躥了出來,差點嚇死我了!”
本來老鼠也不是什麼毒物,可是在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忽然從眼前、手邊躥逃,當真是讓人有驚慌失措的感覺。
花見羞平躺在地上,聞聽莫雲白說的話,心裡的緊張也放鬆了一些,緩了緩道“這墓室也算不上高大上,有幾隻老鼠,那也是常事,你不必害怕,將棺材中的贓物取出,這便將我放在其中,然後你再去找出口吧。”
“這墓室有老鼠,應該不是封閉的吧!”
莫雲白此話說罷,又將平躺在地上的花見羞抱了起來,將其整個人平整的放在這棺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