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妙江山!
那遙遠的山脈長滿了樹木,時逢冬季,雖然樹木陷入了枯竭時的輪回,但在冬日暖陽下,卻依然深藏著無儘生機。
隻要這些樹木在咬緊牙關,相信春天將很快來臨,隻是在這無儘的嚴寒裡,它們勢必垂死掙紮一番。
寒風凜冽時,吹過了數個山頭,也吹到了香山的地界。
流星窟的選址選在香山上,想開它不是一般的山,當一座山能引起人們對它的關注,那麼就說明這座山有著很是特彆的地方。
那麼這座香山有什麼不同呢?
和群山相比,它不但高,而且還在它的山體上還有許多天然形成的洞窟。
當初狼俠發現香山所在時就知道這香山上的洞窟必然是洞天福地。
雖然這些洞窟高懸半山腰上,但這些洞窟的深度幾乎都入了山體的心臟。
在這香山上長滿了樹木和野竹子,樹木幾乎以楓樹和柳樹為主,而竹子則是多以毛竹為主,所以每到這個冬去春來之際,山上的樹木便環像連生,從來不給人孤獨的感覺。
阿布梨桑還是看著泥香,過了很久很久,她終於對泥香說道“你們為何來到流星窟,難道你們這個計劃,我們流星窟也是其中的棋子麼?”說話之間,她的雙眉仿佛已經結了一層冰,寒意深入人心。
阿布梨桑必須這麼想,五花門和唐門的下場有多慘,她是看在眼裡的,所以她的擔心也是必要的。
看到麵前的女子對自己產生了超強的戒備之心,泥香也是微微一笑,緩了緩心神“姑娘大可放心吧,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落定,現在這個計劃,已經進行到第二個階段了。”
聽了泥香的話,夜寒冬也是微微一怔,且看著泥香,說道“原來你還記得這個計劃還沒有徹底結束。”
看見夜寒冬嘲笑自己,泥香的臉色也是恢複了往日,她且說道“這不止隻是一個計劃,這件事情還是我必須完成的任務。”
夜寒冬能明白泥香所說之話的意思,所以他沒有在說話,隻是他不說,一旁的阿布梨桑卻道“想讓這些中州的武林門派和江湖人士接受西方召喚學術,這本來就很難。”
聞聽阿布梨桑的話,泥香也是極為認同,畢竟在很多年前,姑蘇城陳家發生的血流事件已經說明了這件事情的難度。
當年的陳家可是江湖上的武林大世家,隻不過是簡單的學習了些召喚術,就被中州大陸的武林人士給逼迫的差點滅門,這誰又不知道呢。
不過今時不如昔日,所有的困難都會迎刃而解,泥香始終相信中州大陸的江湖人士終有一天會完全接納西方召喚學術。
所以,泥香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希望,因此她問阿布梨桑道“如果由我帶你學習召喚術,你學嗎?”
阿布梨桑聽聞泥香這樣一說,心頭一緊,低頭想了一下,道“我已經身投流星窟了,這個問題你真的不該問我。”
泥香聽了,微微一笑,且道“無論身在何處,每個人都有自由,姑娘忠心狼俠,固然也沒錯,那日後我試著說服狼俠就是。”
見兩人說話說的明白,唐小雪仿佛也聽出一些事情的始末原由,所以她道“她不學召喚術,我學,姐姐教我吧!”
唐小雪此話一出,泥香和夜寒冬一怔,將眼神看向唐小雪,覺得這女孩子太過聰慧了。
泥香心中一高興,走到了她的身前,說道“你真的肯學嗎?”
唐小雪道“自從第一眼見到公子和你到酒鎮,我就認定你們定是好人,所以你們做的事情,我都信得過。”話說到這裡,她翻了一個白眼看了一眼阿布梨桑,“不像有些人,彆人教她本事,她還墨跡墨跡的不答應。”
此刻唐小雪說的話帶著譏諷,在場的人都聽得懂這話的意思,所以這對阿布梨桑來講,也是不例外。
阿布梨桑說道“敢情你很感激這位姑娘教你召喚術?”
唐小雪聽了,笑道“不錯,你要不要學,我們一起學,將來看看誰的召喚術更加技高一籌?”
阿布梨桑道“要學就你自己學,將來記得不要害了這位姑娘,要知道這中州大陸的武林人士有很多都對召喚術恨之入骨。”
唐小雪一聽,在看看泥香和夜寒冬,問阿布梨桑道“那他們怎麼不在乎這些?”
阿布梨桑道“因為他們的本領夠強,不像你,像是一個野丫頭一樣,一點江湖上的常識都沒有,還學召喚術,到時候被人抓住,不要背叛這位姑娘,惹出來的麻煩不要讓她一個人扛。”
泥香一聽,也知阿布梨桑的話沒有過分,說的就是當下中州大陸武林,目前的情勢,不過為了西方蠻荒部落的召喚術在中州大陸開花結果,發揚光大,學者們心中有些顧慮,她必須給消滅掉,因此她道“不用怕,有我們江湖門做後盾,如果想學,可日後到流水島報名,那有專門教授召喚術的學院。”
聽泥香這麼一說,唐小雪便更加高興了,跳起小腳步道“太好了,我要去學,我要去學。”
見唐小雪這般高興,那阿布梨桑也沒有其他打擊人的話說了,再怎麼說,麵前這位姑娘也是泥香的人,她該忍了,說道“姑娘傷勢大有好轉,本來說是帶你來看看山上的風景散散心,不料卻遇見如此不熟之人,我看我們該回去了。”
泥香知道阿布梨桑的心思,但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她又看了一眼夜寒冬,道“那書院既然已經建造好了,想必很多事情已經差不多了,你不去流水島看看?”
說罷此話,泥香便和阿布梨桑轉身走了。
看著泥香漸漸遠去消失在樹林中的身形,夜寒冬無奈大聲喊道“那你不去流水島嗎?”
霎時,從那遠去的樹林間傳來了泥香的回答聲。
——
泥香回答道“不去了,等這裡的事情辦完了,我再去。”
聽到這樣的話,夜寒冬的眼神才忽然萎靡了起來,給外人的感覺,仿佛泥香不和他同去流水島,他很失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