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冬聽了,抬頭看看眼前這個書院,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了,說道“是邪王,他就在這書院裡,估計書院招生計劃會嚴重受阻!”
風芹聽了夜寒冬的言語,心中仍有一絲絲疑惑,說道“怎麼……”疑惑間,試著伸手去撫摸書院的牆壁,可是當她的手一觸摸到牆壁時,牆壁上有一道能量如針似電,讓她整條臂膀一彈,甩向了一邊。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書院,說道“怎麼可能,這怎麼會是這樣,書院的結界是我們三姐妹花了兩天兩夜布置的,怎麼才短短一天就被……”
說到這裡,她的雙眉緊緊一皺,仿佛想到了更加不妙的事情了,忙轉身看向了夜寒冬,道“這結界是他設的,他想在這裡做什麼?”
夜寒冬道“他帶著花見羞王姑娘來到這書院,說是這書院乃是一個絕佳的地方,想在這裡與花見羞成親。”
“荒謬!”風芹一聽,心中的氣不從一處來,“這書院乃是我們向中州大陸武林人士授教西方正宗召喚學術的地方,怎麼可以容忍一個西方邪魔在這裡請客成親吃飯呢?”
風芹一向是一個比較內斂的女子,如今聽到夜寒冬的話,她也不禁憤怒了。
看見風芹生氣,夜寒冬也是無奈說道“他的邪宗術法太高,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想要讓他離開這書院,隻怕很難。”
“很難!?”風芹聽了夜寒冬說的話,她才道,“讓我來找他談談。”
夜寒冬一怔,深深知道邪王的戾氣很重,早已不是那個鄉下小白臉,且道“不行,就算你們三個姐妹聯手起來,也在他手下走不過十招,你不要找他,小心他邪魔之心中,傷殺了你!”
可是夜寒冬的話還沒說完,風芹便飄然而起,身子懸浮在半空之上,手裡還拿著一個水晶球。
水晶球在她的手心緩緩轉動著,經風一吹,秀發飛舞,她道“邪王,請現身相見!”
書院裡一片安靜。
一片安靜後,風芹又再一次對書院中喊道“邪王,請現身相見!”
“不想死就快點滾,不要來煩我,後日除夕就是我的大喜之日,我不想殺人,彆逼我!”
書院裡,莫雲白正在為花見羞畫眉,正需要平靜。
然而風芹卻接著說道“一代邪王,強占彆人的巢穴,這怕是不妥,請邪王移駕,莫要在書院中逗留。”
她說的話,莫雲白聽的清楚,不過他卻笑道“邪王初生,便來到書院,這是你們書院的榮幸,識相的就快去給我廣發喜帖,邀請這些人在後日除夕之夜來參加我和王姑娘的婚禮!”說罷,他的手拿起桌子上的一遝紙,然後一扔,這些紙就像飛鏢一樣向風芹飛去。
“啊!”
風芹如中箭的飛鳥,一時之間竟然掉落在地上。
夜寒冬道“你怎麼樣?”
風芹道“我沒事!”說話時,神情難受,將紮在她身上三處白紙拔出,血液長流。
“好厲害的邪宗術法!”
風芹用手按住自己的傷口,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
“還是算了吧,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麵對邪王的無賴,風芹感到了無奈,歎道“看來也隻有如此了!”
說話間,風芹扶著夜寒冬,然後又看了看眼前的書院,心中甚是不好受,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出了書院前的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