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妙江山!
將彼岸花拿在手裡,塘沽莎的眼眸都忽然間亮了。
是的,她雖然已經采摘到了彼岸花,但不能不說她此刻的心情真是很壓抑。
漂亮的女人。
壓抑無比的心情。
此刻真是無法表達。
這已經是深穀的深處,這一刻塘沽莎看了看手裡奇異的花,然後壓抑著自己的心情,臉上漏出了一些意外之色和高興。
注視了彼岸花很久以後,她看向大石頭上爭鬥的兩個人,心中一陣冰涼又上心頭。
一黑衣男子和一白衣男子正相鬥著正歡。
單從他們的一招一式就可以看出他們絕不是江湖上的範範之輩。
霎時,一柄長劍從黑衣男子的眼前閃過,瞬間就照亮了他漆黑的眼眸。
這是一柄月光色的長劍。
劍的通體像是月亮一樣發出了蒼白冷寒的月光。
還不等塘沽莎說話,忽然橫在他麵前的大石頭發出了一聲爆炸。
看來這深穀中的石頭真是原始森林中的遺物,它擁有很硬的屬性。
待聞一聲爆炸聲響起時,塘沽莎可以透過朦朧的夜色看見那柄長劍在大石頭上留下的痕跡。
原來不是爆炸,卻是那白衣男子手裡揮舞的長劍所用的力道太大,所以……
塘沽莎眼見麵前的石頭被一劍畫出了深深的痕跡。
終於……
她趁著夜色正朦朧,趕忙將自己柔弱而不失堅強的身體蹲下,然後慢慢的離開了。
這種感覺仿佛是人生第一次做賊一樣,塘沽莎竟然趁黑衣男子和白衣男子鬥的正歡,將長在溪水中的彼岸花摘走了。
塘沽莎是一個聰明的女孩,人不但漂亮,而且還是一個聰明伶俐的女孩。
這樣一個女孩,她做起事情來應該很麻利。
是的,眨眼間,她已經成功離開了摘花的地方。
塘沽莎已經借著月光的朦朧,她終於鑽進了樹林中。
白溪蔓延在深處。
深處,白溪的沿岸正長著茂盛濃鬱的樹木,而在這苦寒的季節裡,這裡的樹木竟然神秘萬分,這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塘沽莎將自己美妙的身子藏在茂密的樹林中,然後望著那大石頭上的兩個人,卻見黑衣男子和白衣男子正相對而立。
他們的衣服雖然一個是黑的,一個是白的,但是他們也有共同的特點。
他們手裡都握著長長的劍。
長長的劍在朦朧的夜色裡發出蒼白的光芒,像是一個饑餓的魔鬼在發出致命的殺戮。
黑衣男子握著長劍,然後就有一股血腥彌漫開來,仔細一看,卻見一股血色正在自己的手腕汩汩而流。
縱然是在這樣朦朧的夜裡,這樣的血色看起來也讓人十分的醒目。
躲在一片大樹葉下看著石頭上的兩個人,塘沽莎內心一陣喜悅,她又看了看手裡的花。
花在發著彩色的光芒,光芒雖然被無儘的黑夜壓縮的寸寸點點,但是也不能阻止拿花之人對它的熱愛和喜歡。
“之前的約定還算數嗎?”白衣男子站在黑衣男子對麵,在獵獵夜風之中,他的頭發和衣裳不停地飛舞。
他太帥了,不過塘沽莎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地逗留的太久,帥哥固然好看,但是還有人等著自己去搭救呢!
一想那個渾身如被烈火燒焦的男人,她全身都打了一個冷顫。
塘沽莎正要離去時,隻聽見那黑衣男子說道“你贏了我又怎樣,方才已經中了我一劍,你還有什麼辦法能和我搶那神奇的寶貝。”
“卑鄙無恥之徒。”白衣男子忽然大罵一聲,將目光移到了大石頭之下。
大石頭下溪水潺潺流動,但是固然如此,他似乎也發現了連他也無法相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