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塘森臧心裡暗暗慶幸自己辛虧不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倘若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指不定會被大和尚咬死。
一島大師乃是漢江水係祖師廟裡的主持方丈,一身佛家的功夫可是厲害的很,剛才那手在塘森臧胸前一抓,絕不是平常人打架那麼一抓,他回過神來看時,自己的領口衣服竟然都被他給抓的稀爛。
“酉長,當心了,這些外麵來的人,當真心腸歹毒的很,我們救他們,他們要恩將仇報了。”這時候,站在大殿前的另一個男子,他十分擔心的提醒了塘森臧。
然而這少年男子絕不是彆人,正是昨夜冒著寒風凜凜去白溪救這些人的男子。
他身高九尺,年紀約有二十出頭,是一個絕美的少年郎,隨酉長之“塘”姓。
他叫塘蓬,此刻正一襲白衣如雪站在大殿前。
塘蓬見和尚麵露凶色,又見他手抓衣領凶狠,便十分擔心了起來。
這時見一島大師還糾纏酉長,他便騰空飛起一腳,卻見一島大師抓著塘森臧一起向後摔倒數十尺之遠。
倒在地上的酉長,他的武功也不弱,內功之力聚集右腳之上,當下狠狠一踢,將一島大師踢開。
於此同時,這一刻從大殿裡急奔出了塘沽莎。
“爹爹,那全身被火燒焦的人不見了,是你……”塘沽莎的話還沒說完,當下見自己的父親倒在地上,不知發生了什麼,於是就跑去扶起父親。
可是那一島大師雖然被塘森臧踢了一腳,可是他並沒有被踢死,隻見那一島大師當下身子飛起,這便又要襲擊……
這一次他要襲擊的對象乃是塘沽莎。
塘沽莎見麵前有個又老又凶的老和尚要對自己不利,躲是來不及了,便大聲尖叫道“哪兒來的凶和尚?”
卻不曾想,大和尚就要抓住塘沽莎時,他猛然飛起的身子停留在空中。
大殿前的村民看到塘蓬已經用手拖住了一島大師的右腳,都叫了出來“打死這個沒良心的老和尚。”
見有這麼多人為自己叫陣,塘蓬也是心中自信滿滿,拖住一島大師右腳的手忽然使勁往後一拉。
他被拉回到飛起時的地方。
一島大師想翻身直立起來,但是塘蓬又飛起一腳打在了他的肚臍眼上。
這一次腳打實,一島大師被塘蓬踢中,他的身子像是快速飛在空中的炮彈似的,當下砸到了村民的人群中。
村民見此,樂此不疲,當下都湧了上去,對這摔倒在地上的一島大師拳打腳踢,心中的不滿發泄的一點兒不剩。
被眾村民腳踢不多時,一島大師便大肆吐血。
瞬間在這聖潔的大殿前彌漫著鮮紅色的血。
當眾人見一島大師躺在地上不動了,他們才停了下來。
看著躺在地上的老和尚,心裡正痛快的時候,但是意外的事情卻發生了。
一島大師的身子忽然從地上飛起,一手瞬間抓著一個年輕漂亮的村姑。
這村裡部落雖然時常給村民普及習武防身,可最終也是抵不過一個武林高手。
那村姑被生擒了,沒有絲毫的防身。
當她反應過來時,這一刻已經晚了,村姑隻覺自己的喉嚨一麻,然後自己全身的血都被抽走了。
隻是人身體裡的血被抽走了,那這個人也就死了。
看著一島大師在吸允村姑之血,村民都被嚇的亂跑亂躥。
然而一島大師吸允了村姑的血以後,頓時邪氣煥發,對天咆哮似如野獸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