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將軍道:“既然那麼危險,兩位姑娘請回吧,就我們兩個去找那個魔公子。”
阿布梨桑一聽,心裡一愣,最嘴上沒說,可是心裡已經再想:看來他們是執意要去找那個邪王了。
心中正擔心,這時候卻又聽到了那花鏡爽朗說了一句,道:“是啊,聽說西方召喚師都是妖魔鬼怪之人,不去自然有不去的難出,你快告訴我們,那魔公子在哪個方向,我們這就按照方向找去。”
花鏡在問誰,她當然是在問塘沽莎。
塘沽莎卻跪在地上,然後對阿布梨桑拱手道:“請姑娘出手,與我們三人一道前去尋找魔公子吧!”
阿布梨桑是一個心底善良的人,又身懷西方無比高端的中宗召喚術,咋能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讓人好是相求呢?
想也不用想,她不能。
阿布梨桑忙要將塘沽莎從地上拉起來,可是地上揮跪著的塘沽莎,她不願起身。
“你快起來吧!”
塘沽莎道:“我和我的村民在這裡生活,一直都是快快樂樂的,可是就在一夜之間,竟然幾乎被妖魔之人趕儘殺絕!”
說著這些傷心事,她難過的流下了淚水。
隻是阿布梨桑一向心境平和,才能承受住她的苦苦哀求,她無話可說。
不是她鐵石心腸,那是因為她知道,此刻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要去安慰一個人,那一定是越安慰,那傷心人越是傷心。
她沒說話,塘沽莎繼續說道:“我要去當麵問問他,究竟和我們村有何深仇大恨,竟然屠害我爹,還有那麼多慘死的人。”
阿布梨桑似乎可以腦補她昏迷那一段時間,那村莊發生的一切悲慘事情,她無奈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和你們走一趟,不過,你們一定要小心,必要的時候,得聽我的。”
她此話一出,景將軍和塘沽莎高興極了。
不過那叫花鏡的女子,她卻冷冷笑了一聲:“為何一定要聽你的話呀,莫不是自視甚高麼?”
阿布梨桑道:“我隻是隨便說說,倘若你的召喚術也甚是高強,讓我聽你的,那也無妨。”
“你算是一個明白人,也算是我目前見過西方最有德行的召喚師。”花鏡很少誇獎彆人,“到時候見到魔公子,我定要看看他是不是如你所說的那麼不堪!”
阿布梨桑道:“那估計你多半會失望!”
花鏡道:“你怎麼如此清楚?”
阿布梨桑道:“因為我至少見過他,而你沒有。”
花鏡道:“好吧,既然這樣,我這就去見見魔公子。”說罷,她大步走向西。
看樣子,更西方之地才是山穀的絕密之地。
景將軍見了,忙問塘沽莎道:“是這個方向嗎?”
“是這個方向!”塘沽莎對阿布梨桑拱手道,“我來給你帶路吧!”
“有勞姑娘了,大夥兒一起走便是!”阿布梨桑也拱手道,“相互也能照應!”
“好的!”
說完一句好的,然後塘沽莎就快步奔向前方,超越了花鏡的位置,然後四人向更西方走去。
更西方,遠遠看去,月光下顯得深神秘極了。
那一座座高山,那一陣一陣的水流湍急,真是讓這個夜沉靜到人的心裡去了。
雖然他們所處的道路安靜萬分,可是在他們不知他們所行之路下的漢江水係江麵,這一刻又出現了女子浮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