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妙江山!
黑血紅煙橫空湧現,一時之間此地四處皆有恐怖的異象發生。
河水爆炸,草樹衰竭枯萎,這實在是令在場的幾個人瞠目結舌。
方才還山河永寂,四處安靜一片祥和,可是轉瞬間這種美好就失去了。
濃煙繞繞,瞬間擋住了蒼穹上的冷月,山穀間瞬間暗了下來。
阿布梨桑一個後背倒過去,身子竟然倒在了岸邊。
岸邊的景將軍和花鏡見了,匆忙上前,仿佛都要安慰她,關心她,可是他們並不熟悉。
所以他們之間無任何交談,隻有那景將軍方要上前對莫雲白喊話的時候,那身子懸浮在江麵上的莫雲白,他的身子已經飛向了塘沽莎。
“找死!”
看來他真的被阿布梨桑剛才說的一番話給刺中了內心,眼睛中布滿了血色,幾乎可以令人恐怖到不知所錯。
作為一個如今能令西方邪宗萬人臣服的召喚師,他如今想殺一個絲毫不會西方召喚術的小女孩,那簡直比踩死一隻螞蟻更容易。
看到死亡就在眼前,塘沽莎無法避讓,正在她萬念俱灰時,忽然那岸上傳來了阿布梨桑的威脅聲。
“倘若你再殺害一人,我立刻死在你麵前!”說話間,她已經將毛筆抵到自己的脖子上。
看樣子她這是要脅迫莫雲白就此停手,然而一切都如她所願了,那莫雲白聞聽此生,手裡的召喚術忽然散去。
“好,我答應你,我不殺她,反正這天底下,像她這樣的人多的是!”
見莫雲白的術法高深,在聽他的言語道斷,花鏡有些迷茫,心中在暗暗想到:如此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是魔公子呢?
一想到這裡,她便上前了幾步,然後對浮在水麵上的莫雲白高聲喊道:“你果真是魔公子?”
莫雲白將目光看向了花鏡和景將軍,他眼裡布滿的血絲方消散而去。
“這個鬼地方真是無趣,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既然你們都是慕名而來,那我問你們,你們來找我乾嘛?”莫雲白道,“你們當真喜歡那封情書!”
說話間,他真是一臉春風得意,幾乎高興到癡狂,不等景將軍和花鏡再說話,竟然接著說道:“既然你們能找到這裡來,說明你們身邊的人,或是這天底下更多的人都想見見我?”
花鏡聽了,心中想這魔公子此刻雖然身在這與世隔絕的深穀中,好像對山穀外麵的情況一清二楚。
她笑著說道:“魔公子難道早已知道我們會前來?”
莫雲白道:“那封情書不但是寫給我最深愛的女人,還是寫給天下所有人的,如今你們來此,說明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阿布梨桑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對塘沽莎說道:“今日在此,我們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殺他不得,所以姑娘,你暫且放下你心中的仇恨吧!”
塘沽莎也站在江麵上,然而作為一個絲毫不懂召喚術的人,她竟然單單靠輕功站立這麼久,那也絕對是一個行蹤武學的高手。
阿布梨桑明白,一個能將輕功煉到如此極致的境界的人,一定也不是一個愚蠢笨蛋。
雖然天上的冷月隻露半張臉,可是阿布梨桑能看出塘沽莎眼裡的不罷休。
隻是現在塘沽莎若是執意去找莫雲白尋仇,這最後的結果無非就是自己葬送性命不說,而且到頭來還報不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