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泥香臉上黃顏色的肌膚,春沉冷真的心疼的不得了,要知道忘女心疼泥香,春沉冷也同樣心疼泥香。
泥香這樣一個出色的女子,她的身份早就在江湖上有了名氣。
當忘女還沒有加入江湖門的時候,她正是春沉冷的書童。
不錯,是女書童。
春沉冷早年在江湖上行動,辦理一切江湖上的事情時,她的身邊就有兩個書童,一男一女,女的是泥香,男的就是夜寒冬。
隻是如今的江湖,天下之大,異域成常,各方勢力早已相差甚遠。
各方勢力相差甚遠,所以不同地域之間常年時有摩擦,嚴重的時候,連年戰火,民不聊生,餓殍遍野。
就是要消除減弱這一現象,所以江湖門開始執行對天下武林進行變革,對天下武林執行洗牌,同時將西方比較先進的文化思想進行植入中州大陸。
中州大陸如今正在關鍵的時候,凡是有認識的江湖人士,武林名門都有這樣的決心——將西方的召喚學術引入中州大陸。
這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可是做起來一點也不簡單。
哪裡不簡單了?
要讓中州大陸的武林名門和江湖人士放棄自古以來所崇尚無比的行蹤武學,然後來學習西方蠻荒部落的先進術法,那很難。
難在對天下武林的認知。
難在對整個宇宙大自然空間的認知。
難在自身難以釋放來接受外界力量及文化。
聽了春沉冷的話,忘女一句話也沒說,她隻是默認了,當下鏡雪劍在地上一劃,山地上便凸起了一個方地。
這一個方地是一塊青石,是從地底下忽然凸起來的。
凸起來的的青石像是一個床榻,穩穩地擱在他們的麵前。
忘女這一刻才將泥香從背上放下,然後讓她躺在上麵。
青石被雨水洗過了,是乾淨的。
等到自己將泥香放在青石方地上以後,忘女才轉過身,然後看著李嗣源。
李嗣源一愣,吞吞吐吐道“那臻兒呢,她怎麼辦?”
忘女沒有說話,所以春沉冷說道“她的情況要比泥香的情況好,既然如此,就將她救醒吧!”
看她說的很簡單,李嗣源立刻懷疑她們在吹牛,且道“怎麼救?”
就在這個時候,春沉冷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了一個瓶子,這是一個瓷瓶子,是紅顏色的,她遞給李嗣源道“很簡單,將這個給她服下。”
李嗣源將花見羞放在青石上,然後接過紅色的瓷瓶,問也不問,於是轉身就將這個瓷瓶中的東西喂給了花見羞。
紅色的瓷瓶裡是一顆藥丸,李嗣源將其喂給花見羞以後,他才道“這是什麼藥丸?”
可是就在他話剛說完,睡在青石方地上的花見羞醒了。
醒來的花見羞見自己麵前的李嗣源拿著一個紅色的瓷瓶,疑惑道“這瓷瓶”說到這裡,她停下了。
是的,她已經猜出來了,這個瓷瓶裡定是一種療傷聖品。
絕對是它將自己救治恢複體力了,想到這裡,在看向忘女和春沉冷的時候,李嗣源道“這瓷瓶裡裝的是療傷聖品,是兩位前輩給的。”
花見羞一聽,這便從青石方地上,在李嗣源餓攙扶之下站了起來,搖搖欲墜一樣來到忘女和春沉冷的身前,於是深深地鞠躬道“謝謝兩位前輩相救!”
忘女還是沒有說話。
隻是春沉冷道“無須多禮,你也是為了泥香。”
說話的時候,春沉冷的眼睛裡透出了感激之情。
而花見羞再一次看見泥香時,泥香正孤單的躺在青石方地上。
這一刻,不知不覺之中,她的眼眶紅潤了起來。
頓時一滴熱淚流了下來,嘴上沒有說,可是心裡卻是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辦?